咬着嘴唇笑,却仍是摇头。
司徒文晋猛然伸出双臂,一把将她紧紧揉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子,把伊斯特唬了一跳,她的一声惊呼却被压抑在司徒文晋的胸口。听着他澎湃如鼓的心跳,伊斯特低低叹了口气,伸手回搂住司徒文晋的腰,将头轻轻抵上他的肩窝。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喂,主角们终于基本都正面出场了t t
☆、疏离
身侧是浓烟滚滚的折翼战机,耳畔是奔走喧哗的医疗组,机械师和消防员,高压消防水龙早已浇得两人全身湿透,刚从锯鲨腹中爬出伊斯特更是一身汗水机油,狼狈不堪。而司徒文晋却浑不在意。他紧紧拥住怀里的人,忽然就感觉到在龙卷风中疯狂旋转了四个月的世界,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回到了本来的样子。司徒文晋心下忽地一片清明,除了心跳有些快,膝盖有些软。
“能看到你真好。我也以为你gaver了,阿晋。”伊斯特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抚抚他的背,柔声说道。
司徒文晋苦笑,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听到合众国海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他以为她死在战火中,不知何等绝望;之后又在博拉霍那里奇迹般地得到她的消息;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大海捞针般苦苦寻找的心焦;方才在最后一刻,却又差点失去她。他已经三十四岁了,脆弱的心脏实在是禁不得这样的大起大落。
“所以说,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却听怀里的人接着说。
他放开她,低头盯着她生动的眉眼,伸指戳戳她的心口,“这句话对你我都适用。”
数月不见,伊斯特仍是乌的发,雪的肤,一双眸子灵动柔和,除了双颊略微有些消瘦。
她的目光也在他的脸上逡巡,过了许久,方才不吐不快似地说,
“阿晋,我们杏坛是看着玛洛斯号亮闪闪的‘合众国旗舰’名头才冒死投奔的,可是现在看着怎么有些不对茬哪?”
司徒文晋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伊斯特伸出略带寒凉的手,摸摸他颊边密密麻麻的尖利胡渣,又扯了扯他湿漉漉的半长黑发,拧眉道,
“声振寰宇的‘合众国旗舰’上居然连个剃头刮脸的都没有,这一点好生令人不安哪。”
司徒文晋抚额长叹。
伊斯特脸上却漾满活泼的笑意,忽然伸手猛地勾过他的脖子,凑过来在他刺猬般满是胡渣的右边下颌上落下重重一吻。
这绝对是纯洁的战友之吻,因为它不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吧嗞一声,还留了司徒文晋一下巴的口水。
果然身后传来一片嘘声。
两人转过身来,只见伊斯特的兔宝宝们——西点飞行毕业班——早已列成两列横队,军姿站得笔直,年轻的脸上,却都是吃了酸柠檬般的痛苦表情。
这次轮到伊斯特以手抚额,“你们又要做什么怪?”
“报告教官,虽然这一关的确是大手笔,但这也太假了吧,”一个金发小美人指指尚在冒烟的锯鲨残骸,又指指伊斯特,
“您那个s形降落我就不做评价了,但是从这玩意儿里爬出来还毫发无损,这哪里是军事片,明明是迪士尼才有的桥段嘛。”
在一片赞同声中,另一个一脸雀斑的棕发少年接着奋勇发言,
“和前男友别后重逢这一段太长太娘了,又没什么火爆的噱头看点,把好好的一部好莱坞热血大片生生拖成了北欧文艺闷片。”
男兔宝宝们纷纷点头附议,几个女兔宝宝却保留意见,“可是男主角很很有看头呀,我倒不介意多给他点特写镜头。”
“啊哈,原来你们女生定义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娘娘腔。”
“难道不比你们强吗?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男生,都应该先去撒泡尿自己照照再来发表意见。”
“你们这些成日里喊打喊杀的男人婆还有脸说我们?”
“……”
“……”
娘娘腔司徒文晋和三流特技演员伊斯特面面相觑。
司徒文晋看看吵得不亦乐乎的军校生,又看看一张臭脸的伊斯特,扯扯她的袖子,一脸不可置信,“你……跟他们说这一切全都不过是杏坛号的毕业实战演习?”
伊斯特白了他一眼,意为“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