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克雷登斯却并不赞同,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还是肯定地说——“不,我真的能听到它们说话,您、您相信我,我可以……我可以证明给您看,我……您带我进去,我没有说谎。”
或许是克雷登斯的较劲让帕西瓦尔产生了怀疑,他凝视着克雷登斯一会,试着问道,“那你听到它们说了什么?”
可惜这个问题克雷登斯并不能回答——“我听不清楚,隔得太远了……如果能让我和他们面对面,我、我想我可以——”
克雷登斯忽然想起什么,又赶紧补充——“尤其是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那段时间它们说话的声音最大,如果我可以凑近一点,或许……”
克雷登斯急匆匆地说着,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有用”的另一个证明,恨不得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可当他对上帕西瓦尔审视的目光时,他又讷讷地把嘴闭上。
其实克雷登斯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听懂,他只知道自己确实听到了而已。可他难得做到一件看似超乎男人预料的事,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可惜他怎么可能骗得了帕西瓦尔,那严厉的目光似乎在告诉他——行了,闭嘴吧,别胡说八道了。
“……我没有胡说……”克雷登斯缩下身子,喃喃地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