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而且这个也不是很贵重啦!”
其实杨循给路子棋这块玉,原因无他,就是想帮路子棋稳定魂魄,同时也让这个身体的另外一个魂魄继续沉睡。虽然说有私心,对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不公平,但是杨循还是这样做了。
“不用啦。”至今路子棋还是不怎么相信杨循说有鬼的说法,虽然杨循的确会作出一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但是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路子棋也不会归咎到鬼神之上。
杨循揪过路子棋,接着身高的优势,把玉坠挂到路子棋的脖子上。随后嘴里念念有词,玉坠闪过一阵红光之后恢复常态。
杨循笑笑,“好了!告诉你不准摘下来,我这可是为你好!放心这不是别的意思,等过段时间我在回来。”说完,杨循又从包里摸出几张符纸,递给路子棋,“这些你拿着,有事情的话。你把这符纸烧了,我就知道你找我了!”
路子棋点点,“好的,你要去多久?”
杨循继续笑着道,“别太想我,或许几个月,也或许再长些,总之不会太长的。”
“哦……”路子棋不会说挽留的话,生命中会遇到很多的人和事,相遇就是一种缘。人散了,缘也就尽了。如果真的有缘,茫茫人海总会有相遇的一天。每个人都有为之努力的理想,走走停停很正常,一站过后又是新景象。他不会挽留杨循,不是他薄情,而是那样做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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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
“先生已经查出秦达在齐氏的内应了。”说完向黎收拢手中的文件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对站在一间偌大的办公桌对面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说道。
“嗯,既然别人都送上门来了。我们不给一些回礼,岂不是太失礼了。”齐鵺淡淡地说道,眼中满是戏谑的光芒,薄唇勾起轻微的弧度,俊美无疑,但却让人感到背脊有些发凉。
“是的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向黎眼中是冰冷的,跃跃欲试的光芒。得罪齐氏的人无疑就是自绝生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可以松松筋骨,活跃一下思维了,最近的日子有些安宁的无趣。
齐鵺但笑不语,但是那抹浅笑,总令人觉得参杂了一些阴狠的味道。
转过皮椅看向身后落地玻璃,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外面。初冬的阳光很弱,但是隐隐的金光,却也为这繁华的都市添加了些许色彩,看起来越发的炫目。从高高的楼层,俯视整个城市,整个城市一览无余,高楼林立,在高楼间蜿蜒的道路上车辆密密麻麻,人行道的行人如蝼蚁般微不足道。
齐鵺微微眯眼,将整个市区一览眼中。
杨循离开了,路子棋照往常去咖啡厅上班,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今天是周一,客流量比较小。店里比较清闲,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
闲暇下来,路子棋站在吧台处,没人要服务,所以他就只有坐在吧台处等待客人。
“哇哇,要是可以嫁给这人就好了……”女店长在吧台内看着手中的杂志,有些激动地和身边的一个女服务员说道,脸上时抑制不住的兴奋,语调有些激昂。看来是闲暇下来,开始讨论起八卦了,或者心目中的最佳金龟婿等等之类的话题。路子棋早就习惯,像她们这样二十多一些的年轻女子,谁会没个憧憬和对爱情的美好幻想。
“是啊……哇,好帅哦,这么年轻,有味道又有钱的男人真是极品啊……”女店员也有些激动地回应着女店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颇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快给我看看这个帅哥是谁!”
女店员拿过杂志,小声的念道,“齐臻,齐氏的老板,年龄35,财富排行榜在全国前五十……哇……极品啊,看这个样子不像三十五岁了的人啊,明明就是二十七八的人嘛!外表神马地最会欺骗人的了……哇……”女店员继续感叹着,丝毫不知她无意间念得这段话对路子棋造成了什么影响。
路子棋本来在小声地念着今天早上读的英语文章,无意间听到女店员这句话,路子棋不由得浑身一震。他就说为什么自己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那么耳熟,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父亲曾经在家感叹什么什么人年轻有为i的时候提到齐先生,那次是父亲从一个商业聚会上回到家,就在感叹,什么他们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的时候,对自己提到过齐先生。
看来自己的感觉挺准的,齐先生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呐……齐先生的确外表英俊,气势凛然,财势具备,是有成为众多女人追捧和爱慕的对象的资本……想必齐先生的追求者和爱慕者一定很多吧……这么成功,条件几近完美的人,怎么会不受欢迎?
路子棋摇摇头,他和齐先生仅有过几面之缘而已……想必以后应该不会有交集了吧……
等到换班时间,路子棋一下班便回家了。
天气渐渐转冷,楼下院中的黄角树也变得光秃秃的了,孤零零的树枝在寒风中萧瑟地摇曳着,颤抖着。
打开窗户,路子棋看着院子中央那棵黄角树突出的存在。
一阵凉风忽然吹来,站在窗边的路子棋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关上窗户。杨循昨天已经离开了,路子棋思考了一下自己重生之后,的确有所改变,但是还是不够。就从说话交流这方面来看,还是不太流利,不很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先把口语练流利了吧,路子棋这样想着……
心里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就不会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