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在被逼到绝路时,往往就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不是吗?
玲人的手指颤抖不已,帮芳典解开钮扣。
芳典的肌肤暴露在玲人眼前,是一副肌肉紧实又漂亮的身体。
湿透的布料贴缠在他的肌肉上,玲人好不容易才从芳典身上把湿透的衬衫脱下来。
「谢谢你,这是我的回礼。」
才刚刚把芳典的衬衫脱下,他就这么说道,并把玲人的底裤拉了下来。接着用他的手掌覆盖玲人的分身,手握紧上下搓动着,然后开始亲吻它。他的舌尖轻轻描绘着玲人敏感的内侧线条,还用舌头舔去龜頭渗出来的几滴体液。
「……啊!」
玲人的膝盖不停颤抖。堆积在脚下的长裤和底裤,都变成夺走玲人自由的枷锁。
「要不要帮我把下面的衣服也脱掉呢?」芳典用嘶哑的声音说。
不止是上衣,连下半身也要。为了回应他的要求,玲人不跪下来是做不到的。
玲人突然发现,自己是向下看的,而芳典则是仰望着自己,这让他背部一阵战栗。
——芳典竟然跪在自己面前。
这个总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
玲人变得更加亢奋了。
「做不到……」
「为什么?」
「如果我不跪下来就不能帮你脱,但要跪下来,这些又变成我的阻碍。」
玲人以眼神暗示那些缠绕在脚底下、湿透的衣服。
「我一定会跌倒的。」
「所以你是叫我自己脱吗?」芳典低声笑着。
「……」
「这倒让我想起遇见你时的事情呢。」
「什、什么?啊!」
芳典站起身来用力抱紧玲人。他用腰部的力量支撑着,将玲人的身体转了过去。
一瞬间,玲人的手腕就被固定在墙上,形成腰部向后突出的姿势。
「你看起来是那么高贵,像是生活过于满足而开始感到无聊的王子般,睥睨着周围。结果,我第一眼就被你掳获了。」
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那是……」
——在伦敦吗?
如果是现在的情况,玲人就可以将内心的问题问出口,但芳典却撇了撇嘴接着说:「即使拿着塑胶雨伞,看起来也很高贵。」
「是说在公司大厅时的事吗?」
玲人感到些许失望,这么反问他。芳典说的应该是那天下着雨,他提早离开公司而在大厅与芳典错身而过的事。
当时自己显现出来的是那种态度吗?玲人自己一点概念也没有。
「我……」
芳典的手指从后面伸过来,爱抚着玲人的胸膛。他轻轻抚摸着、用指头挤压,玲人胸部的前端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
直到刚刚都一直洒落在头顶的水花突然停止,玲人四处探寻着为何如此的时候,突然看见芳典手拿着冲澡用的莲蓬头,将水柱冲向玲人的两股之间。
「咿呀……啊!」
那不强不弱的水柱,以一定的韵律刺激玲人的yù_wàng。
身旁有个金属的声音响起,是皮带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