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玲人穿过的所有衣服全都送去洗衣店洗好了。
「底裤也一起送洗了啊,难不成你想要我亲手帮你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光是想象芳典趁着玲人熟睡时,在浴室里帮他洗内衣裤的情景——简直就像可怕的噩梦一般,完全超出玲人羞耻心的极限了。
也许是过度疲劳的缘故,玲人觉得头脑一阵晕眩。
「是弄脏的人不对。」芳典一口咬定。
对于他这种说法,玲人完全无法辩解。
「所以我才一开始就叫你脱下来啊!」
「常务……」
脱掉外套、解开领带的芳典就在此时停止手中动作,瞇着眼睛仔细观察僵硬站着的玲人。
「虽然我没有帮你洗内衣裤,不过,你的身体要洗几次我都会帮你洗,过来!」他抓起玲人的手腕往浴室走去。
「要是你把我的手甩开,我就抱着你进浴室!」
芳典信誓旦旦地这么说,声音里透露出他的认真。
「这也……」
「不好意思,我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三天前在这里挑逗我的玲人跑去哪了?」玲人被带进浴室,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
芳典一只手压着玲人,另一只手转开水龙头,莲蓬头的水花从上面冲了下来。
「哇啊!」
玲人抱着头想要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
「常务?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事,实在无法用言语描述。」
水花洒落在覆盖玲人身上的芳典头上。芳典紊乱的前发掉落在前额,湿透的衬衫则紧贴在肌肤上。完全被透视的肌肤,让玲人突然感觉很猥亵。
「都湿透了,得要把彼此的衣服脱掉对吧?」
芳典抬起玲人的下巴亲吻他。
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嘴角可以感受到沿着脸颊滴落的水珠。
「要是没先准备好借口,你就不会行动。」
离开玲人唇上的唇瓣,转而轻触他的耳畔。
一边甜蜜地啮咬玲人,一边解开他的领带。被用力解开的领带就这样掉在浴室的地板上,芳典接着逐一褪下玲人的上衣和衬衫。
「不只是你,我也是。我们彼此都该坦率一点吧?」
皮带也被抽掉,长裤掉在地上,芳典的手指滑进玲人的底裤深处。
「听好了,我想要抱你。」
耳语中隐含着甜美的回音,完全麻痹了玲人的思考能力。
不待他回答,芳典立刻将嘴唇凑近玲人的rǔ_tóu。
当他用舌头舔着rǔ_jiān时,麻痹似的快感在全身游走。
「帮我把衬衫脱掉。」
芳典浅浅一笑,嘴唇也没离开玲人的rǔ_tóu,就这么下达指令。
嘴唇的震动轻轻触着玲人胸前的凸起,他越是受不了地挣扎,快感就越发强烈。
一面用舌尖爱抚着rǔ_tóu,探入底裤深处的手,则逐渐让玲人的yù_wàng上下起伏。
玲人踌躇一下后,伸手解开芳典的钮扣。
比起只有玲人一人是luǒ_tǐ、被芳典任意玩弄,那还是两人都tuō_guāng比较好。
没错,让他昏头的理由的确如同芳典所说,是衣服湿透不脱掉不行的借口。虽然不甘心,但芳典是正确的。玲人总是在只能二选一的情况下,才迫不得已地做出行动。若没有人逼迫他,他就不会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