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小时候丁向北最爱和小姑妈挤一被窝,听小姑妈讲他妈妈的故事,小姑妈老说他妈妈怎么怎么好,怎么教她认字,教她算账,老说没他妈妈她也没现在这样的好日子。因为小姑妈是二嫁,当年说亲嫁给第一任丈夫时,不知道情况,盲嫁,后来才知道对方是酒鬼,还动不动就打人,小姑妈嫁过去一年熬不下去了,有次跑回娘家哭了三天三夜啊!当时还是正和丁爸爸处对象的向北妈妈就鼓励帮助小姑妈离婚,当时离婚可是惊天动地,但小姑妈还是勇敢的跨出第一步离婚了,后来在向北妈妈的把关下嫁给了姚上村的一个大龄青年,生了表哥姚新,表弟姚辉,表妹姚萍。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摇桌本人亲身经历,太神奇了!有些事情不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去拜年都是那种油纸包的梯形糕点加桂圆莲子,好点人家就是两瓶酒,或是鸡鸭。后来时代变了,什么什么补血的啊!营养品啊!牛奶啊!脑白金啊!但是酒是不会变的,以前是裸瓶红绳一扎后来包装变好了,装上了啊!
☆、四十二
表妹姚萍今年十八了,讲人家了,是大伯亲家,也是二嫂家牵桥搭线的,是二嫂子父亲学校的语文老师叫敖诚,今年二十二了是大专师范毕业,说是家里条件也不错的。
今年过年正月初一就过来拜年了,丁向北见着本人,和电话说的有些相差。小姑妈说人长得很不错,长相斯文,性格也好,人活络;可丁向北看了看,感觉长得还可以,国字脸,有些柔和不刻板,倒是没小姑妈说的那么好看,难倒他的眼光太高了?其实这不能怪丁向北眼光高了些,毕竟他自己在这一群人里时最出挑的,无论是长相还是个子而且在大城市待得时间长了,天天都是接触张默然,杜海这样的算是精英人物吧,产生的对比,相对于小姑妈这样地地道道的农民眼光难免会有些相差。丁向北特意拉着这个敖诚聊天,相处了一下午,大致了解了下,感觉人确实不错的。
晚上表妹姚萍趁空闲就拉着丁向北和丁大哥去了外面,她呢心里犹犹豫豫的,家里人都说好,但她心里又有些变扭,就想问问俩表哥的意思。
丁大哥:“萍萍,我觉得人不错的,但这个结婚呢是终身大事,还是你自个儿喜欢。”
丁向北:“萍萍,这个我也觉得人不错,当教师,也是好工作,大哥公务员呢和教师也是差不多的工资,你以后自己在镇上开个服装店,做点小生意,再怎么样都被务农好啊,舒服啊!这个大哥也说的对,还是你自己喜欢最重要。”
丁大哥:“你自己想想吧!”
丁向北:“嗯,你自己想清楚。”
小丫头还是低着头闷不吭声,丁向北就拉着她先回屋去,外面太疼了,风吹得他头疼的厉害。也不知道表妹怎么想得,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感情这事别人不好多说什么是吧?就像他和张默然,你说他们俩的事说的清吗?反正日子是认真过出来的,只有用心了,其实也坏不到哪里去。
在小姑妈家玩了两天,初五早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小姑妈家回家,刚好村里赶集,天气又好,真是人多挤死了。
向北在北京时大冬天虽然讲不上天天洗澡,但也是隔天就洗一次的,从回老家后加上火车的时间,居然有一星期多没洗澡,加上感冒只是热水擦擦身,今天太阳大,有活动了下出了汗,感觉浑身不舒服想要去洗澡,丁大哥丁小弟得知,也要一起去,哥俩好嘛!
丁向北老家虽然在行政上叫自然村,但实际是个集镇,浴室随着大家生活水平和需要也就应运而生了。
小地方浴室,肯定没那么条件好,男女各一大间,一大间隔开,外间一排小柜放衣物,中间搁俩排长凳,里间算是弄的好,铺上了瓷砖,周围一圈十一个水龙头,大通间没隔断。这让丁向北非常不适用,正月里洗澡的人多,丁向北又不愿意和那么多人挤一起,可能是心里有鬼,心里特膈应,等了好长时间,见里面就两三人时才进去。
“二哥,你洗澡穿什么内裤啊!大家都是男的害什么羞啊!呵呵!”丁小弟一件自己二哥还穿着内裤呢,就取笑着,故意往二哥身上洒水。
“是啊!向北害什么骚啊!来哥哥给你脱,呵呵呵!”兄弟三玩闹,丁大哥上前就一把把丁向北的内裤给拖下。丁向北挣扎的厉害,结果一不小心脚下滑了下,摔坐在地上。
“阿北,没事吧?”丁大哥手快立马扶起丁向北,可丁向北尾骨摔疼了,一时站不起,随便把有疤痕的手遮了遮,虽然手腕上带着辟邪的核桃红绳手链遮掩了下,但只要仔细还是能发现的。
“二哥!二哥!怎么样?”丁小弟见闹过头了立马上前。
“没事。”还好丁向北没摔怎么着,疼过了缓下就没事了,站起来准备洗澡。
“阿北,真没事?”丁大哥有些不放心。
“没事,哥,等下回家拿点红花油擦擦。”丁向北走到边上准备洗澡。
“那就好,严重的话,要跟哥说,知道吗?别熬着。”丁大哥把香皂递给丁向北嘱咐道。
“知道,知道。”
“二哥,你咋脚上还戴链子啊!金的?”丁小弟从刚才就好奇那脚链了,忍不住要知道个究竟。
“奶奶给的吧!”丁大哥早看见了,一直以为是奶奶给的,怕是给向北求平安的。
丁向北笑笑没多说什么,沉默,这个你叫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