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没想到二伯母向奶奶提出要丁向北帮着摇桌,奶奶问丁向北意思,人多气氛也好丁向北不好拒绝就应了。
大家听丁向北要摇桌个个都好奇的要死,丁向北小时候老生病,有次都快要病死了,奶奶抱着去镇上医院看病,在路上遇到一老和尚,和奶奶说丁向北身上有佛,然后给了张黄符给丁向北放在他胸口,然后叫奶奶回家供奉一个观音起来,奶奶那时急着丁向北的病,什么都相信,但又有些怀疑,但丁向北病要急,胡乱答应了几句就接着向镇上赶,等到了医院,没想到丁向北烧居然退了,奶奶这时才相信老和尚的话,回来后就供奉起了观音。而后村里就有信佛的老人家知道丁向北身上有佛,但大多数是不相信的,说这是封建迷信。丁向北本人由于奶奶从小的熏陶的也是信佛的,每年的佛教节日都回去拜佛。关于摇桌,以前小时候丁向北跟奶奶去一个老奶奶家玩才知道自己会摇桌的,当时年少不懂事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你说不用力,桌子自己摇动,多骇人的事情啊!所以丁向北一直不愿意摇桌,更别提在外人面前了,只是有些重要事情才和奶奶,爷爷三人在家时摇一下,心里有个底。家里人,知道丁向北会摇桌的人多,但看见的人少的很,所以这次二伯母一说,大家都纷纷心里好奇又期盼。
奶奶从厨房拿出两块砖头,垫在八仙桌斜对的俩桌脚下。丁向北从碗架柜上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用水瓢在水缸里勺了一碗清水,放在桌子中间;食指沾了碗中的水在桌子四个侧面写了字。
丁向北叫上二伯母和丁松奎、奶奶站在桌子的四面对他们说道:“手轻轻放在桌上,不能用力,轻轻碰着桌面就可以了,别用力啊!男左女右。”
丁向北见大家摆好就念了几句,只见桌子居然在没着力的情况下,摇摆了起来;桌面上碗里的水晃了出来,丁向北拿走碗,问二伯母:“伯母,你要问什么?”
“哦,哦!问问看,松根(二伯的大儿子)他媳妇,这胎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二伯母怕是心急了吧!想想也是,大堂哥生了俩女儿了,二伯母和二伯他们怕是心急着要男孩,这次大堂嫂又怀上快生了,二伯母一定是心急着想提前知道,心里有个底。
“男的摇一次,女的摇两次。”丁向北认真的对着桌子说道,只见桌子“噔”用力的摇了一下。二伯母好像不大放心,叫丁向北再摇一次。“男的摇两次,女的摇一次。”丁向北换了一下,好让二伯母心里踏实些,只见桌子又“噔噔”的摇了两下,这次二伯母见了,可高兴了立马咧嘴笑了。
“向北,再帮伯母问问,松奎他媳妇今年怀得上不?”松奎和丁向北同年,只比丁向北大两个月,三年前18岁时就结婚了,可结婚两三年了到现在还没怀上,二伯母怕是急得不行,而且夫妻俩都在广州打工,平时又无法照顾,也就寄希望丁向北摇桌能让她心里有些安慰。
“松奎你在中间水渍那摸下”丁向北如实的问道:“我三堂哥丁松奎老婆今年能怀上吗?能的话一下,不能两下。”桌子“噔噔”摇了两下,丁向北见二伯母失望但又不相信的样子,只能安慰说:“伯母,孩子看缘分的,嫂子身体养好了,迟早会有的,等将来给您生个大胖儿子。”二伯母听了这才笑笑说丁向北也好娶亲生孩子了,丁向北只是笑笑说缘分没到。
大家见二伯母完事了,个个都好奇的上前要问问叫丁向北给摇桌,本来有几个不相信的,但问了后得到的答案都惊讶的不得了。
“阿北,你不会是用手按的吧!”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手是轻轻碰上的,你自己也没用力啊!”丁向北对这不相信已经习以为常了。
“阿北,给松根哥摇摇他有多少私房钱,这私房钱我们不知道吧!怎么按?”丁大哥在一旁看着笑笑,见二堂哥不相信,就叫丁向北证明给他看。
“好,我赌一百,阿北,你能摇出来,哥哥我就给你一百,如果不准你给我一百,怎么样?”二堂哥丁松根是打死不相信的,这一百他是肯定赢定的。
“阿北,这一百哥出了,摇给他看。还要谁要赌的啊!”丁大哥笑着拿出一百,叫嚣着。丁大哥这一问,好几个年轻的都拿出一百赌。
“二堂哥丁松根他存着多少私房钱?一百一下啊!”丁向北刚说完,桌子就用力的摇摆了起来,直直摇了十一下最后还浮了下又落回去。“松根哥你的私房钱有一千一多点?”
“松根哥,到底有没有一千一多点啊?”丁大哥见二堂哥沉默,忍不住问道。
“奇!真的奇了!啧啧!真是!哎!阿北,这一百归你了,呵呵!这东西真存在啊?”二堂哥一边摇头,一边困惑啊!
连私房钱多少都能给准确的摇出来,可把那几个不相信的给镇的,连说奇怪,真不相信呀,可事实就在他们眼前,不相信都不行啊!纷纷上前要求丁向北给摇摇,一群半夜一点多才散。
正月初一早上丁向北就准备好东西又是折元宝,又是糊金山银山的和丁大哥、嫂子、奶奶、丁爸爸和张雪香,还要弟弟妹妹们上坟去了。张雪香一来就没什么好脸色,而且还故意自顾自的带着弟弟妹妹先上坟了,更可气的是独独没给丁向北和丁大哥的妈妈上坟。奶奶气得想上去理论,说道说道她,可被丁向北拉下了,大过年的他不想闹开了,以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