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钟寒:“寒爷,这?”
钟寒无奈的扶额:“我来吧。”
沈川犹豫:“可是,大哥你的腿?”
钟寒脱下外套:“没事,好的差不多了,燕珏这点重量不在话下。你先去煮醒酒汤,弄好就在车里等我,我可能需要些时间。”
沈川点头:“好。”
沈川进了厨房,钟寒捞起缠人的燕珏,打横抱在怀中,然后双腿慢慢的直立起来,彻底摆脱轮椅的支撑。
钟寒抱着人稳健的上了二楼,双腿结实有力,完全不像传言中废掉的样子。
二楼里面是燕珏的卧室,装修风格一改古早的设计,完全按照钟家大宅里的卧室模样,可以说是照搬全抄。钟寒又满意又欣慰,低着头亲了亲燕珏白净的脸颊。他先把人放在床上,转身进浴室放好洗澡水水,待水温合适后,又抱起人放进浴缸里。
之前还昏昏欲睡的燕珏在水中竟然有了清醒的迹象,长长的睫毛上下颤了颤,眼睑即将睁开,却被领带先一步蒙住了眼。他欲挣扎,而后背随即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接着熟悉的男音传进耳蜗。
“宝宝别动。”
简单的四个字仿佛给人下了定身咒,燕珏一动不动,歪着头,姿态异常的乖巧可爱。
钟寒轻声笑了,握着燕珏白皙的手放到唇边,含着指尖,一点一点的吻。
“嗯……”
燕珏像个失语者,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站在水下无法控制的扭动着身体。
手指被细细的吻,星星点点的酥麻感虽不足以燎原,却撩得人胸口一阵悸动。身躯的凉和指尖的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他被麻痹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舔完手指,钟寒没再继续逗弄他,挤出沐浴液抹在燕珏的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抹个遍,改洗不该洗的地方都洗了一遍。这澡洗的时间不短,洗完后燕珏已经软成水的挂在钟寒的身上,钟寒情况也很是狼狈,下面胀成铁棍,硬邦邦的戳着燕珏的大腿根。
钟寒并非qín_shòu,也不可能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去滚床单。他把光溜溜香喷喷的燕珏塞进被子里,从眉心到鼻尖再到下巴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听到燕珏平缓的呼吸,才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
房门渐渐的合上,屋外的灯光一点点的被隔绝,本应该熟睡的燕珏这时慢慢地摘下眼罩,渐渐睁开那水汽氤氲的眼。
黑暗中,他轻轻地嗤鼻,嘴角带笑地翻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燕珏拍拍混混沌沌的脑袋,艰难的起身。宿醉的后果就是从头到脚没有不酸的地方,比一夜大战七回合还难受。他半眯着眼翻看手机,除了杜鸣毅发来的几十条咆哮体语音信息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燕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然后懒洋洋的拨通了杜鸣毅的电话。
“燕珏你大爷的!”
燕珏事先已经移走了手机,小拇指戳戳耳朵眼不让噪音进来。
“钟寒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他竟敢告诉我大哥!”吼道大哥两字,杜鸣毅像是想起了什么,音量瞬间降低,如蚊鸣般轻:“他竟然向我大哥打小报告!我现在被禁足了!被禁足了!”
虽然音量小了,但语气中的怨恨一点没减弱。
燕珏打了个哈欠,语调慵懒:“用不用我把钟寒的办公地告诉你,你上门捅他一顿,权当报仇了。”
杜鸣毅如临大敌:“我可不敢,我是良民,他可不是。”
燕珏把手机夹在脖子下,起身穿好衣服:“他也不坏啊。”
杜鸣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共度春宵了吗?怎么态度都和昨晚不一样了,一炮就给你制伏了?”
燕珏下了楼梯:“不要总是咨询你不清楚的领域好吗?说正事,你被禁足,海外那边怎么办?”
杜鸣毅喟叹:“你去一趟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燕珏点头:“好,我去。”
挂了电话,燕珏来到厨房觅食,保温盒里盛着醒酒汤和他爱吃的几样菜,上面还贴着爱心小纸条。他瞟了一眼就看出了是钟寒的字体,翘起一边嘴角,给沈川打了通电话。
“沈川,是我。”
“燕少?”
“嗯。”燕珏把餐盒摆好打开,十分惬意的问:“昨天是谁送我回家的?”
那端没有半秒犹豫,冷静地回答:“是我。是我亲自送燕少回的家。”
“哦。”燕珏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是谁抱我上楼的?”
“是我。”
“那是谁给我脱得衣服?”
“……是我。”
“是谁给我洗的澡?”
“……是……我。”
燕珏微微一笑:“那谢谢你哦沈川,对了,夏炎修在身边吗?让他接个电话呗,我有事找他。”
“……”
“嘟嘟嘟……”
电话毫无意外的被挂断,燕珏心情愉悦的大口大口吃饭。
用过午饭后,燕珏悠闲的去前院逛了逛。别墅自从回到他手里,就已经请人精心打理了一番,即便不住在这儿,还是会有佣人来定期打扫,所以还算整洁。
他抻了抻腰,百无聊赖的走出大门,冲着一旁不远处的戴着鸭舌帽穿着工作服的小区修剪员走过去。
“你好,请转告钟寒,我明天出国,请他尽快处理好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燕珏没半点含糊,直截了当。
修剪员愣怔住了,动作像废旧的机械,缓慢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