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会儿捏扁rǔ_tóu,一会儿按摩乳晕,男人尚未褪去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痛苦又爽快的脸,飞扬的双眉、含着泪光的双眸、高挺的鼻子、逸出làng_jiào的薄唇,既让人爱又让人恨,只想把他锁在床上,一生一世也不能看别人一眼,可是不能这么做。
他爱他神采飞扬的表情,高傲贵气的模样,若真的把他锁在床上,他一定再也看不到他挑眉斜眼的冷哼。
“抱本王……啊……快点……”王爷不喜欢只被肏干花穴,不被汪义升拥抱的感觉。
汪义升左右摇摆腰胯,巨棒摇摆旋转的插进,搅出肉道大股的yín_shuǐ,快感直逼王爷脑海,那勾到汪义升腰的双腿滑落,软绵绵的挂在椅把上,腿间的肉花一阵鼓胀,僵硬的绞紧汪义升的巨棒。
汪义升低下头,捏住王爷的下巴,凶恶的说道:“还是要把你肏松一些,不然你就会要别人抱你,sāo_xué想着咬别人了。”
“不要别人……唔……本王的穴只咬……啊……只咬你的孽根……”王爷断断续续的沙哑说道,脑海里漂浮着小小的“狗奴才”唤着他父王的糯软画面,情不自禁的勾起诱惑的浅笑,几乎失焦的眼睛定定望着汪义升,“本王……嗯啊……啊……只要你的……你的种……”
为什么会觉得很欢喜呢?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混着呻吟的话语动听而诱人,根本就是勾引汪义升燃起更加浓烈的欲火,那蠕动的肉道、染满红晕的身子无一不诱惑汪义升,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巨棒全部送进王爷的花穴内,下体黑浓的yīn_máo完全覆盖住王爷花穴。
他一边撸动王爷的性器,一边扭腰摆胯的快速研磨花穴,yīn_máosè_qíng的摩擦肉唇和肉珠,巨棒粗壮的根部将穴口撑成一个紧绷的圆圈,鼓胀的肉珠泛起极为尖锐的快感,王爷痉挛的仰起胸膛,小腹抽搐不止,花穴明显鼓胀的喷水,显然被汪义升磨到了高潮。
“王爷要我射出来给你配种吗?”层层叠叠的淫肉贪婪的吮吸巨棒,绞得汪义升又是舒爽又是压抑,被guī_tóu凿开一些的小口轻咬住铃口,一吸一吸的逼迫汪义升射出浓浓的jīng_yè,汪义升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巨棒又送进一些,只差一点便捅穿小口。
明明“配种”两字足够他把这狗奴才千刀万剐,可浑身止不住的淫意,希望狗奴才把他肏得更骚更浪,然后为他配种。
撑成圆圈的花穴又喷出一小股yín_shuǐ,性器却一直流着粘液射不出来,若汪义升不帮忙撸出来,那只能依靠巨棒肏穴才能射出来,然而王爷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收缩肉道吮吸巨棒,汪义升不着急,耐着性子研磨轻微抽搐的小口,慢慢挑起王爷越来越强烈的快意。
“王爷,不让我配种,我就拔出来了。”其实汪义升早就忍受不了欲火,巨棒青筋毕露,整根器官充血发涨,在被肉道一吸一缩,岂是美妙可言,他忍耐住狠狠肏干的yù_wàng,浑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绷紧,古铜色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进小腹,落入yīn_máo,融进王爷流出的yín_shuǐ中。
王爷还是不做声,与汪义升一样的忍耐,汪义升故意挺腰磨了磨小口,王爷立即闷哼出声,既痛苦又享受巨棒的摩擦,抬高腰臀,自动自发的凑上前迎合,哪知汪义升朝后抽身竟然真的要拔出,王爷只感到本来插得极深的茎身从里至外的抽出,硕大的guī_tóu卡在穴口,越发显出内部的空虚至极。
“别……”空荡荡的肉道里除了yín_shuǐ什么都没有,一想到汪义升全部抽出来后,他享受不到被他肏干到yín_shuǐ喷溅、shè_jīng到射不出来的快乐,性器就硬到发疼,他想被他肏射,即使肏到狼狈的尿出来,他也喜欢。
“别拔出来,本王让你配种,怎么配种都可以。”生怕汪义升真的拔出来,王爷咬紧guī_tóu不让他全部拔出。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腰,将他的下体摁到自己的腰胯,巨棒重新填满肉道的舒适令王爷舒服的哼叫,不甘心的瞪向威胁他让他失了身份同意“配种”的汪义升,丝毫没有气势的威胁:“配不上种……本王……嗯……本王就阉了你……以后……本王天天为你配种……”
汗水滴滴滚落,汪义升越来越大力的挺动腰胯,后穴的毛笔被yīn_náng拍打的颤巍巍的,两瓣饱满的翘臀晃出肉波,渐渐被yīn_náng拍出红印子,汪义升揉了肉王爷硬邦邦的粘腻性器,“一定能配上,配不上我就每天这样肏你给你配种,一直肏到你配上种,不肏你时我就用东西堵住你的洞,到你怀上为止。”
汪义升的糙话比只喝了一口的汤里的春药更管用,扶柳下的春药只是给恩客调情用的普通春药,最多使人全身燥热,忍忍就没事了,而汪义升整个人,王爷看到了就腿软的想往他身上挨一挨蹭一蹭。
巨棒肏得又狠又快,肉花只知道溅出yín_shuǐ,无力阻止这根庞然大物的蹂躏,两片肉唇不停被带进肉花里又马上翻出,整个肉道磨得滚烫,guī_tóu不断突刺底部的小口,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凿开,为即将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