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自己那根丑陋的棍子是神器吗?王爷冷哼,虽然他体质特殊,比普通男子少了gāo_wán,多了花穴,但无法让女子受孕,此生注定无子,将来恐怕也只能过继旁支的孩子继承香火。
未与汪义升交欢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特殊的身子和男子交欢也许能获得自己的子嗣,即使后来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愉,他也不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受孕的可能,但汪义升早已觊觎他的肚子,许多次都进得极深,不止是为了欢愉,也为了肏大他的肚子。
放开身子被人肏是一回事,被人肏大肚子又是一回事,王爷心里十分别扭,可是他已过弱冠之年,不管他成不成亲,子嗣都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大难事,以前总是觉得既然注定没有孩子,与女子欢爱,还是与男子欢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是如果他也许能受孕,他就不用过继旁支的孩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将来他的孩子掌了权,就能助皇兄的孩子登上皇位一臂之力,延续“淼炜王”的荣耀。
自己的地位由自己血脉继承,自己手中的权利由自己的血脉继承,无需无奈的便宜旁人,王爷很心动,比起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那点儿的别扭根本不算问题。
王爷立即丢掉“他堂堂王爷怎么可以被一个狗奴才肏大肚子”的别扭,腰部轻抬,花穴便紧紧贴上对方的guī_tóu,挑起眉梢傲慢的说道:“哼,那还不快点儿进来!”
早已绽开的肉花又湿又滑,穴口蠕动着轻含住guī_tóu的顶端,汪义升又热又硬的粗长巨棒哪经得起这湿湿滑滑的蠕动,捏住圆圆大大的guī_tóu便挑开肉唇,高温的肉花被guī_tóu撑圆了入口,红润的穴口衬着红到发紫的硕大guī_tóu,酸胀的越撑越大。
汪义升几乎快被肉花的温度烫到融化,王爷绵软的靠着椅背,散乱的衣襟敞露起伏不定的胸膛,肉肉的rǔ_tóu颇为可爱,他吻上王爷张开嘴,吞没低哑的呻吟,手指绕住王爷散落下来的一绺发丝,发梢轻轻刮蹭rǔ_jiān。
“唔……”下体承受着庞大物体的进入,一寸一寸的进入,感觉鲜明得十分可怕,不管是巨棒青紫交错的青筋,还是越接近根部越粗的茎身,王爷都能感受到男人坚定的进入,随着进入,那沉甸甸的gāo_wán碰到毛笔,细细的笔杆一颤一颤的抖动,软软的笔头一抖一抖的刷着肠壁。
所有的感官突然放大,王爷控制不住被男人进入的饱胀快感扩散,蠕动肉道,包裹住越推越深的巨棒,柔软的淫肉与他一样的贪婪的咬住冠状沟,柔媚的贴上青筋,渴求巨棒的肏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却无法不想自己被这根丑陋黑紫的巨大孽根肏干的画面。
会被这样大的东西shè_jīng……会被这样大的东西肏怀孕……本王的继承人会长什么样子……
突然舌尖一痛,拉回王爷模糊不清的思绪。
“不准分心,你只能想我。”汪义升捧住王爷的脸,认真而阴沉的警告。
映入眼中的是汪义升端正英挺的脸庞,深沉的眼眸都是自己荡漾的表情,王爷忽然心软软的甜蜜蜜的,一抹悸动跳动,他的继承人如果长得像狗奴才,拥有这般端正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他淼炜王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是个将才。
小小的“狗奴才”用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角,用软绵绵的童音叫他“父王”。
“啊——”
巨棒一个猛冲,戳破王爷软到心都快融化的幻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哆嗦着喷出汁水,汪义升一口吻住他淫叫的嘴,勾住他的舌头丝毫不温柔的玩弄,舌头充满怒意的舔过口腔每一个角落,那条软舌却毫无反抗,温顺被对方引出嘴巴,在半空中任凭对方索求缠绕,王爷闭上眼睛,休无止尽一般的舌缠导致津液流满下巴,腿间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再整根冲到底,鸡蛋大的guī_tóu将他的穴腔捣得轻微痉挛,一下快过一下的狠命操干,直把拼命挤压而来的淫肉肏松再肏松,激烈的摩擦穴壁,直插到底部的guī_tóu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一次次的按摩撞击小口。
花穴不停的尿着水,王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体早就yín_luàn不堪,发梢一圈圈的刷着rǔ_jiān,弄得rǔ_tóu也开始发胀,咽不下去的口水有的流到脖子,有的滴落在胸膛,上身下体全是昭示他yín_luàn的水迹。
汪义升放开王爷的舌头,透亮的银丝从中间断开,王爷抽搐着哼了一声,勉强张开眼,上挑的眼角泄露一丝泪光,红得魅惑,手脚绑缚在椅把上的修长身躯既沾着高潮时的yín_shuǐ,也有shè_jīng时的jīng_yè,性器在男人有意的肏干下再次竖起。
汪义升捏住rǔ_tóu揉弄,舔了舔王爷流到下巴的口水,微笑着说道:“王爷的穴很热很骚,一直吞吃我的男根,我每次都干到底,可王爷的sāo_xué还是不放过我,求我干坏王爷,再射出热乎乎的jīng_yè喂王爷。”
汪义升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在王爷身上点一把火,烧毁王爷的神智,他挣扎着想抱住汪义升,绑在两边一把的手脚只有双脚好不容易碰到男人的腰,男人摇晃强劲的腰,无视他渴望被拥抱的yù_wàng,捅穿他的花穴。
过于强烈的快感使他渐渐无力挣扎,捏住他rǔ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