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要你一直欲火焚身。
哼,一个男宠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汪义升哪知道王爷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望着王爷得意洋洋的笑脸,又望向王爷两条滑溜溜的白腿,目光最终停留在王爷疲软的性器,性器后面是那条红艳的缝隙,缝隙后面是……
汪义升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从来没有打过那个洞的主意,在他仅有的认知里,知晓男风之事,男人和男人之间一般都是用那个洞肏,但是那个洞天生不是用来肏的,他又巨大,容易把人肏坏。
汪义升纠结了。
前面的洞不让肏,后面的洞没有说不让肏,可是怎么肏?万一肏坏了请大夫事小,弄疼对方事大,他心疼啊!
汪义升吞了吞口水,越看王爷的嚣张样子,嘴巴里的口水分泌的越多,很想吃,怎么才能吃的两个人都身心舒畅却是大难题。
首先必须让王爷后面的洞能容下他才行,汪义升看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可以使用的东西,便提好裤子,急匆匆跑到旁边的小厨房,一阵翻翻找找,捧着一个猪油罐子回屋。
王爷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刚好奇的伸头,汪义升两手一伸,把他摆成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
王爷有些发愣,他拒绝男宠的求欢,这个时候他的男宠不是应该泪眼汪汪,嗲声嗲气的撒娇解释,然后抱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摇晃他唤他王爷,再趁他心情大悦时求欢吗?
为什么本王会被男宠弄翻个身?
为什么和本王想象的不一样?
王爷好不容易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站在床边的汪义升已掰开他的屁股,露出白白的屁股间粉嫩红润的一点,yín_shuǐ将后穴染上一层水光,勾得汪义升一点儿不嫌肮脏的舔上后穴。
粗糙厚实的舌苔刮过褶皱,痒痒的,王爷终于明白汪义升要干什么,这狗奴才居然打他后穴的主意!
王爷生气的扭过头,“本王的后庭花也是你这奴才能碰的吗?”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舔,以及麻痒的感觉,还有大掌揉馒头一样揉着王爷圆圆的屁股,王爷被他揉得屁股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撅撅屁股,中间的一点红润好似炫耀般随着屁股风骚的晃动,一层层的褶皱更加风骚的向内收缩了一下。
看得汪义升下身的巨棒几乎戳穿裤子,直想掏出巨棒磨着这风骚的小洞就戳进去。
王爷抓紧满是汪义升气息的被褥,勉为其难的说道:“哼,身为奴才,你没资格舔本王的后庭花,但本王今天高兴,赏你一次舔一舔本王后庭花的机会。”
只能舔一舔吗?汪义升的愿望不止是单纯的舔一舔,他要摘下这朵后庭花,把这朵后庭花肏松,灌满自己的jīng_yè,像野兽一样占有这个人。
汪义升眯了眯眼,注视着王爷圆圆翘翘的屁股间一点,又把王爷的衣袍向上扒拉,顿时王爷不但下身赤裸,而且因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使窄腰弯出流畅而漂亮弧度,不但能看到微微突出的脊梁骨,而且连肩胛骨也若隐若现,惹得汪义升的大掌顺着尾椎便向后腰摸去。
那光滑的手感简直比他以前摸到过的上好布料还顺滑细腻,而且腰部显然是王爷的敏感点,痒得王爷小小的扭腰躲避大掌的抚摩,汪义升越发的亢奋起来,不停的爱抚王爷的腰,粗糙的手掌磨得王爷腰部发麻,喉咙几欲发出舒服的呻吟。
王爷不满的拍开汪义升的手,警告的瞪他一眼,可是撅着屁股的回头一瞪完全失去警告的意味,充满情欲的双眼蒙着一层泪光,软软的搔着汪义升的心窝,汪义升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个侍卫每天跑到大厨房都对着一个小厨娘舔着脸心肝宝贝的叫着。
这哪里是心肝宝贝,要他现在挖出自己的心肝献给他,他都心甘情愿。
汪义升不由爬到王爷身上,健壮的身体不轻不重的半压着王爷,扭过王爷的脸就胡乱的亲吻,胯部的巨棒挤进臀缝,耸动着腰部来回的摩擦王爷的后穴,那鸡蛋大的guī_tóu与小小的后穴一对比,越来越显出后穴的娇小和脆弱,汪义升不敢用劲,一边吻着王爷,一边摸着丢到旁边的猪油罐子,挖出一坨就抹上王爷的后穴。
王爷被他吻得有点儿喘不过气,被他压得真正趴跪在床上,性器蹭着床褥,下体两处洞穴门户大开,一处动情的湿淋淋,一滴一滴的往外吐水,一处被黑紫的guī_tóu摩擦着,还有一只手也挤到后穴,摸索着涂抹白色的猪油。
滚烫的呼吸拂到王爷脸上,汪义升砰砰的心跳声激起他难耐的情欲,微微张开嘴便有一条舌头钻进,那就舌头就像摩擦后穴的guī_tóu,丝毫没有技巧的凭着本能撬开他牙齿挤进嘴里,逮到他的舌头就是一阵乱颤。
“唔……”
即使没有技巧,还是让王爷欲罢不能,舌头主动的勾上,抬起屁股主动的让汪义升摩擦,没有一丝的不耐,反而湿着眼角让汪义升勾出他的舌头,吞进嘴里吮吸舌尖,麻麻的舌尖热得几乎要融化,后穴上冰凉的猪油早已被忽略,只剩下粗大的手指按摩后穴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