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的嘴巴,夹紧的双腿被掰开一些,男人粗糙的厚掌把他那条缝隙肏得变形,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直冲脊椎,令王爷的小腹缩得紧紧的,性器硬邦邦的,肉道剧烈的收缩。
“到了……啊啊啊——”王爷拖长腔调的尖叫,染满泪光的双眼闭紧,高高扬起的脸上是一片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脱,向前挺起的腰一阵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的shè_jīng,被手指狠狠肏干的花穴激烈的痉挛,花唇变得更红更肿,整个翻开,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好似被捣汁一般的爆发。
汪义升大口大口吞咽王爷积攒数日的jīng_yè,漏出嘴的也被舔回嘴里,站在性器上的也舔得一干二净,半点舍不得浪费。
吃完王爷上给他的jīng_yè,他拉高王爷的一条腿,跪在王爷的身下,昂头舔食王爷的yín_shuǐ,他舔上王爷此时碰也不碰一下的花核,刚刚经历高潮的王爷勉强的站着,一条腿被他高高的举起,那正在痉挛还被挨肏的花穴一览无遗,花核一被舔,敏感到极点的花穴便又开始喷水,一副不能碰却水润的好色模样,勾引着下方的狗奴才舔着因为高潮而微微鼓出的外部。
“啊啊……不能舔本王……你这狗奴才……停下……啊啊……”下体的舔舐简直是上了瘾,王爷腿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每次都被汪义升撑住,可抬起的那条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下,只能这样张着腿,被手指肏得花穴噗嗤噗嗤喷水,大腿、花穴周围被舔得直发抖。
王爷再也经受不住汪义升如此细致的舔舐,以及手指的肏干,花穴再一次一鼓一缩的高潮,那软下的性器都打着颤吐水。
汪义升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捅得大开的花穴完全张开,里面充血的内膜饥渴的收缩,堵塞在里面的yín_shuǐ哗啦啦泄出,染了白皙的大腿,湿了饱满的屁股,后方的后穴好似也变得饥渴起来,湿润的引人注目。
这yín_dàng的姿势弄得王爷完全站不稳,他揪住汪义升的马尾辫,把汪义升的头从自己身子下拽离,仰高脸往着他。
王爷又气又怒,低吼道:“你这狗奴才还不把你的爪子拿来!”
汪义升乖乖的松了“爪子”,王爷一站好,就冷笑一声,“哼!”轻蔑的望着这不敢反抗他的狗奴才,抬胯就将自己的下体压到狗奴才的面前,扬起冷笑,高傲的问:“想肏本王吗?”
见这人眼神轻蔑,笑容傲慢,汪义升的呼吸顿时粗重急促起来,张口便亲上王爷软软的性器,王爷舒服的哼了哼,眉头一扬,露出一脸的不屑,可是那空荡荡的花穴却饥渴难耐的渴求这狗奴才的身体。
“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王爷冷冷说道,眉宇间尽是不自知的妩媚,湿濡的双眼充满挑逗的泪光,哑哑的嗓音尽显情欲,连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在汪义升的眼中都变成想啃一口的存在。
所有的羞耻心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即使被这人说是一条狗,汪义升也不觉得生气,只要能见到这个人,他就满心欢喜,入了魔一样痴迷这个仅仅和他交缠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动心。
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脚尖,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会反驳他,心甘情愿。
汪义升对王爷露出微笑,笑得王爷耳尖有点儿发烫,他板着脸,揪住汪义升的衣领便把人拽起,故意凶神恶煞的命令:“抱本王到床上。”
汪义升一脸惊喜,一把打横抱起王爷,从小到大王爷第一次被人横抱在怀里,搂住汪义升的脖子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秋凉院虽小虽破,但汪义升习惯性的把王爷抱进自己居住的侧屋,简易的板床,整洁的床褥,一被汪义升放在床上,王爷便抬起脚,示意汪义升为他脱去鞋袜。
汪义升捧着他的腿,动作十分温柔的脱去鞋袜,还拽去他的裤子。
两条匀称的长腿搭在汪义升的手臂上,王爷瞄着他的腿间,勾起挑衅的笑容,一条腿直接伸到他的腿间,脚趾带着恶意的拨弄隆起的裤裆。
“让本王好好瞧瞧你这孽根能硬到多久。”早就领教过汪义升的忍耐力和持久度的王爷还是不肯承认自己一个王爷这方面居然不如一个狗奴才。
汪义升低头看了看王爷作怪的脚,双眼从那只脚一直看到王爷沾满yín_shuǐ的赤裸下体,又从看下体看到王爷衣衫完好的上身,眼中顿时透出浓烈翻涌的情欲。
他盯着王爷的双眼,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应该能肏到王爷舒服的射尿。”
王爷不怒反笑,脚趾扯开汪义升的裤腰带,拨了拨那大如鸡蛋的guī_tóu,“你这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呀,居然想把你的主子肏shī_jìn,你若做不到,本王就踩烂你丑陋的孽根!”
这是同意了。
汪义升心领神会,想也不想便向王爷压去,王爷的一只脚一下子抵住他的胸膛,得意的说道:“本王让你碰了吗?”
一边说一边拉过汪义升的手摸自己湿湿的花穴,“想肏本王的穴,想把本王肏shī_jìn,本王偏不让你的孽根碰本王,你拿本王怎么办?”
王爷嚣张的笑,敢不主动服侍本王,和一个女人勾勾搭搭,还对她笑,本王不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