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他居然会在意?!
由於这种想法,所以程弛内心对自己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看着净心的眼也变得通红,都是她导致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还胆大包天的想要嫁给一个粗鄙的下人!
拍了拍大腿,冷声命令道:“过来我这里。”
净心有那麽一丝犹豫,然後她慢吞吞地动了起来,一点一点靠近程弛。在距离他大概还有半尺的地方突然被一把拉了过去,她惊呼一声,不敢在程弛面前流露出害怕的情绪,但一双小手紧绞着,十分不安。
程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净心的表情和反应。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她很怕他,难道他对她不比那个花农好?跟了他这麽久,她要什麽他没给她,结果她的心却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压下心底怒火,程弛伸出手,慢慢抚摸她柔嫩的小脸。这张脸,半年多未见,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美丽绝伦。“怕我?”没等净心回答,他要求道:“我要听真话。”
净心犹豫了好一会儿,说谎话怕被他看穿,说真话又怕他生气,一时间真是进退两难。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程弛就要等的不耐烦了,她才小小声地说:“怕。”
虽然早就是预料中的答案,但乍一听到,程弛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火:“为什麽?难道我待你不好?!你跟了我的这段日子,我什麽珍奇异宝没往你那儿送,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摘给你,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宠爱,似乎成为了你依恃的本钱了是不是?”
慌乱摇头:“不、不是的……”
程弛正要再说话,外面突然传来傅勇的吼声:“净心、净心!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难道你们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
一听傅勇的声音,净心的小脸瞬间惨白一片。她张着嘴巴,想求情又不敢,只能用水汪汪的眸子盯着程弛,奢望着他能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太吵了。程弛的眉头拧得更紧。虽然进来的时候顺便踢上了房门,但这木门忒差,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傅勇咆哮着呼唤净心的名字,听了更是让他心烦意乱,火气直冒。
既然有火,那就用她曼妙的身子来纾解好了。
想到这里,便毫不客气地将净心身上的嫁衣撕碎,瞬间让她赤裸的娇躯呈现在自己眼前。
净心下意识捂住胸口,这小处子的模样成功取悦到了程弛,他挑起小下巴,看似深情地落下一吻,然後问:“遮什麽?难道这身子我没看过?”他对这具身子不知有多熟悉,她本来就是他的,现在却敢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10鲜币)慈悲 33
慈悲 33
“爷……求求您,不要……”净心当然知道程弛要做什麽。他眼睛里流露出赤裸裸的欲念,让她无所遁形。可现在不是以前,她已经不是他的人了,而且她马上就要成为勇哥的妻子,怎麽还能跟他做这种苟且之事呢?!
顿时吓得连连求饶,什麽好话都说上了,却忘了程弛是完全油盐不进的,他软硬不吃,唯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有可能放过她,而非常显而易见的,此刻他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的差。“不要什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拉起来,然後又狠狠抛开,让她摔到床铺上。因为今天成亲,所以床上撒了许多桂圆枣子花生什麽的,寓意是“早生贵子”,可谁知道这场婚礼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了呢?
被摔上去,娇弱的身子骨瞬间被硌的要命,但净心不敢喊疼,而是迅速蜷缩成一团离程弛远远的,然後咬着嘴唇不敢看他,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来,只能声音微弱的求饶:“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您已经什麽都得到了,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好不好?而且、而且当初是您亲口答应让我离开的,现在怎麽又出尔反尔了呢?”她不敢用质问的语气,只能说一句看程弛一眼,连音量都不敢稍大。
“为难你?我曾几何时为难过你?还有你说我亲口答应让你离开,莫不成你是亲自来跟我辞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到她胆大包天的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定终身,心头那股火就一个劲儿的往上冒,恨不得能抓起她一巴掌扇过去。可心头的暴力因子却因为那双楚楚可怜的黑眼睛怎麽也使不出来,既然没法对她下手,那就在其他方面讨回来好了!“你既然敢背着我逃跑,就该知道要付出什麽代价!”
听了他的话,净心愈发害怕了。她不敢再求饶了,一个劲儿地朝床里躲,但程弛捉住她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让她犹如一只初生的小羊羔那般赤裸而柔弱的呈现在他眼前。就仿佛在山中初见,她从水中跃起,精灵般的眸子和柔软的身段,月光下佳人戏水,程弛这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缓缓抚上她柔嫩的脸颊,程弛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审视着她美丽的容颜。就是这麽一张脸,虽然美得少见,却也不足以让他失魂,可他偏偏就是在她身上有了执念,知道她离了府还要巴巴的追来。本来也没想过她会对自己的出现表现出多大的悸动和心喜,毕竟她从未对自己有过任何感情上的波动,可他仍然不想放开她,哪怕是把她当成鸟儿关在笼子里,也不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