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她是他的,必须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自然也包括那个低贱的花农。敢染指他心爱的侍妾,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宠爱的净心虽然不怎麽爱笑,但也不曾太过悲伤,可眼前她看他的眼神,虽然也有乞求,但更多的都是恐惧。这恐惧不是怕他会伤害她,而是害怕他会破坏她马上就要到来的新生活!
新生活?他会让她有那种东西才有鬼!“净心,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程弛低笑,粗糙戴着老茧的指腹慢慢揉着净心粉嫩的嘴唇。“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你这是什麽态度?想好了结果吗?惹怒我的下场,你准备好了?”
被程弛这麽一提醒净心才反应过来,她是不怕,却不能不为勇哥还有其他街坊邻居担忧。程弛从来都不是仁慈的人,他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什麽时候都过得我行我素任意妄为,从来不把他人看在眼里,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他,只怕勇哥性命难保。
当下也不敢再让眼里有泪,咬着嘴唇无措至极。
程弛扬起嘴角,“知道就好。”遂对着她招招手,“过来,取悦我。”
……取悦他?!
净心小脸一白,自然是万分不愿,却又不敢拒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双手撑在床上,手心正好压了一颗花生,她嘶的倒抽了口气,程弛见了,抓起她小手,也不知怎麽做的就把她身下的大红色床单给掀了起来,上面的干果劈里啪啦掉了一地,但床上总算是干净了。
哪怕她什麽都不做,就这样待在他面前,他看着也欢喜。
也不急着击破她的尊严,程弛微笑着问:“萝云跟你说,我亲口同意你离府的?”
对於这个问题,净心有着些微的犹豫,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如果回答是,那会不会他回去就要惩罚萝云?如果她回答不是,那又要再编一个什麽谎言来欺骗他?程弛这样的人是她区区一个小女子就可以骗得了的吗?
和他比起来,她真的是太嫩了,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办法与之抗衡,甚至在他面前,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只能无助地被蹂躏和糟蹋。
不过也无所谓的吧?在程弛看来,她也不过是个无聊时的调剂品,只是看她没有同其他女子一样爱他如痴如狂,所以不肯罢休,想要彻底毁了她而已。
净心已经预感到今天的结局了。不管程弛之後愿不愿意放过她,她都不能再跟傅勇一起生活了。她是个不洁的女子,这事之前大家不知道,经过程弛这一回,肯定已是众人皆知,她又有什麽脸面还继续留在这里呢?幸福生活什麽的……不过是一场可笑且荒谬的白日梦而已。“爷……”她吸着鼻子,哭得毫不可怜。“如果、如果我伺候好了您,您就不要伤害他们好不好?净心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他们的,求求爷大发慈悲,饶了他们吧!”
见她求的那麽惹人怜,程弛也不舍得真的拒绝,就问:“你真的发誓从今以後好好伺候我?”
她哭着点头,还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那模样别提多荏弱了。
☆、(11鲜币)慈悲 34
慈悲 34
闻言,程弛笑了,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後志得意满的笑:“既然如此,过来伺候我,让我相信你说的不是假话,让我知道我能够信任你。”
净心慢慢地爬了过去,盘腿顺从的伏在他门前,彻底臣服。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他,也不再期盼他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只求他不要伤害外面的人,她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对着这麽一双美丽的眼睛,程弛怎麽能够抗拒?他一直最爱她这双灵动的美眸,其他女人再美也无法打动他,除了这双眼睛,美丽的如同湖水,干净又纯洁,让人想要将其狠狠地凌虐成灰。可他既然舍不得,那就只能把她留在身边不许离去。不能让她走,她别想跟任何人离开,她只能是他的。
粗糙的大手着迷地从她的脸蛋开始抚摸,温柔的要命,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他。净心有些害怕,下意识地蜷缩了下,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这麽做太过放肆,就又僵硬的不动了。
指头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肤若凝脂的触感让程弛满足地眯上了眼,他是如此宠爱眼前这个小女子,可她却屡次不识抬举,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舍得真的伤害她,这是多大的荣耀,她不懂得感恩,却只想着如何逃离他,真是欠揍。
眼看着她害怕却又不敢躲开,程弛心里涌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既有丝报复的快感,又觉得心头有些酸楚。他待她真是千般万般的好,什麽时候也没人能被他如此对待,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宠爱呵护,可她回报了他什麽?这麽久了,连一点的爱都没有,只有恐惧!
摸了一会儿,眼见她小脸愈发惨白,程弛收回手,不再言语。净心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了,小脸又白了几分,但仍然强自镇定的伸出手,试探性地放到程弛肩膀上,见他没有排斥的意思才大着胆子搂住他颈项,然後凑上发白的小嘴,在那冰冷削薄的嘴唇上轻轻吻着。
她的吻实在是太过青涩,青涩的让程弛都忍不住摇头叹气。调教了这麽久,怎麽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更让他无奈的是,这麽青涩的吻也能勾起他的yù_wàng!没有她在身边的这半年多以来,虽然女人换了又换,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