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多一会儿。
还要看她笑,她一笑,他也笑,两个对着笑。
他还要摸她的肚脐和大腿,有一次,郑司荔婉就那么笑着看那日本军官,歪着脑袋垂目看,似是看一个饥饿的男孩子在她体内寻求慰藉——他既瞧不起她,把她看成个垃圾桶,又离不开她,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入了又想分分秒秒死在她身上。
郑司荔婉还学日语,一个个音听着学,终于学会一句,她对他边笑边说:私を杀して……
男人一怔,似是终于明白她笑的意义,抬手便打她,边发狠肏弄边要打她的脸——叫你笑!叫你笑!八嘎!
可她牙齿被打断了,鲜血流出来了,还是笑,还要笑——
不疼不疼,你远不如郑公给的疼啊!
老张恍然:难道说,那些血断茎都是日本人……那些人的?
郑司荔婉眨眨眼:他们走了,走也没走多远,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在药王庙围坐一团,唱歌喝酒,醉成一片鬼样子,再一个个拔出短刀,朝自己的腹部切去……
郑司荔婉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早就血流成河,肚肠翻滚见光,她也不怕,就伸手朝他们的裤裆摸去——
人濒死之前,那玩意儿总是挺得硬邦邦,她执起一把日本短刀,上去就一根根切,就像当年地安门内砖胡同的刀匠儿切了郑东绍等大清男儿一般,她帮他们找回来了。
可是哪一根是她家郑公的呢?
她一个个拿回去对比看,黑的白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龟端到茎根底,没有一个像。
但我不能扔掉,这些是证据,是他们进过中国女人体内的证据,每一根上面,那二两肉上,都有女人的疼痛和屈辱……这是他们给的疼呐!
老张伸手抚了抚眉毛,想安慰她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
您累了,休息吧。
他近乎逃也似的跑出去,不知是被屋外的恶臭熏的还是被郑司荔婉的经历刺激了,他蹲在地上咳了半天呕不出来。
疯女人,她一定是个疯女人!
老张想,他不该多管闲事,这世道,早就人人自危难自保,他又为什么逞强,又为什么发善?
让她自生自灭吧,大清最后一个宫女,还抱着遗老残像在悼念过去,死了也好,跟那些腐臭的东西一起埋了吧!
老张往路的尽头狂奔,竭力把一切甩在后面,夕阳烧紫长空,腾起红霞云层。
日头没变,云也不变,底下熙熙攘攘,一年又一年。
1952年,沈阳长江南大街。
一伙军装小战士押着个五花大绑、头戴纸糊高帽的人往前头推,人群簇拥,街角天台,戴着红袖箍的战士们把那人架到上头,迫其跪着,这才看清那人的头顶帽子上写着杀人犯。
就是这个人!杀死了苏联红军!破坏了中苏团结和伟大友谊!
杀了他杀了他!
打倒一切反共反团结的破坏分子!
打倒一切破坏中苏友谊的境外势力!
角落里只有一人默默走开。
那人带着大檐草帽,穿黑格子衫军绿裤,也戴一个红袖箍,看身量像个女人,她没走多远,等批斗会结束,她才穿过广场往关押犯人的牛棚走去。
她走到门口,跟看门人点了头,就拉开木栅栏进去了。
里头全是干草垛,只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忙走过去扶他,轻声说:警察先生,是我,我是郑司荔婉。
姑姑……
老张被斗得鼻青眼肿,耳朵被刀子切了一半,还有一半血淋淋地挂在上面,腿被打得站不起来,只能被她扶到草垛上坐着。
她掀开草帽,露出短发银面,她什么也没变,絮絮叨叨低吟:共党救了我,我也就稀里糊涂跟着走……他们以为我阉了日本人,就给我奖章……可是一把年纪我又能做什么……他们就让我来看个门。
姑姑,杀了我。老张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睁不开眼睛,只轻声央求。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
手起刀落,那把日本短刀,郑司荔婉这么多年还藏在手里。
她没杀过鬼子和毛子,临到末了,偏偏杀了个同胞。
霎时,血溅满身满脸,一股鲜腥,她舔了舔唇,低头伸手向他腿间掏——
再一刀,切下来——一坨热乎乎的、肉腻腻的,浸泡鲜血的肉……
她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笑了——
郑公,我帮你找到了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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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4 一场精神痛苦的性事 30天性幻想挑战 ( 凉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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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4 一场精神痛苦的性事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骗局,一个由qín_shòu、混蛋和流氓组成的团伙!
一个个的在人前优雅得体、谦卑有礼,实际上却一个比一个丧心病狂、道德败坏!他们是疯子是变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