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拍打手中的惊堂木,就这么端坐在断案台,顿时威风十足了。“一群刁民!刚才女响马来了,一个个都躲藏起来!现在是本老爷断案!还是你们断案,哪个再说扒下女人的裤子!按照大清律法!凡是说女人luǒ_tǐ者,切掉舌头!看见的,砍下脑袋!你们谁敢?还不都给我跪下!”
“嗯~嗯~”门外一群愚昧的民众,长期被官威浸淫,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纷纷跪下来了。
“老爷开恩!老爷饶命!”他们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了。还有一些大婶,大嫂在那里议论纷纷,而年轻的姑娘,害怕被纠缠上,根本不来看只是远远的,就这么旁观了。“都是小的无知!”
“我问你,真名!再不说,大刑伺候!”我训斥起来,拍打手中的惊堂木。
“哼!大刑伺候!”吴冬梅已经准备好了刑具,而大清王朝什么都不缺少,就是缺少对于人的尊重了。
“俺叫做陈白鸽!俺是村头陈家洼的。俺从小就出落得如花似玉!本来俺娘说了,俺一定能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可是以前俺苯!总是傻呵呵干活,希望凭借劳动挣钱。后来来了一个南方人,开办了一个鞋厂。俺就去里面干活!老板可坏了!总是趁着夜色,抚摸俺们女孩子的脚丫!一个宿舍20多个人,大家睡觉通铺,谁也不敢吭声!有时候他把那话掏出来~抵住俺们的脚丫!摩擦~摩擦~一会儿就有浆糊一样的东西出来了!”
小白鸽诉说起来,而她的眼泪轻柔的流淌下来了。“俺们姑娘家的脚丫!是那么细嫩!可是俺们老板!他不是人!有时候明明被人家糟害了!可是没有用,工厂统一管理食宿,老板娘还打俺们!为了防止逃跑,还给俺们剃光头发!还涂抹绝毛膏!弄得俺一个大姑娘,整天都光秃秃脑袋了!俺在那里干了3年,实在是受不了,一天晚上穿上内衣,俺就翻墙跑出来了!俺光脚丫跑了好远!俺的嫩脚都要磨烂了!”陈白鸽跪在那里,而她被绳索五花大绑,就这么看着我诉说起来。
陈白鸽是我亲自捆绑的,我拿起绳索束缚她的脖颈,轻柔的交叉在她的胸口,然后将她的双手反绑,就这么按压身体后面。她跪在那里,不时地扭动身体,可是无法挣扎开了。她颤抖起来,她的丝袜美腿轻柔的跪倒在公堂上,而她的目光闪烁,充满了一种让人爱莲的韵味了。
在公堂上,只有功名利禄的人,才不用下跪,否则都是跪着的。
“后来俺工钱也没有要来!俺害怕回去再被抓住!俺心里害怕!就流浪了,我遇到了黑牡丹,她告诉我一些乡绅,压榨人们太久了!她希望帮俺出头!再说了,如今阴盛阳衰找一个男人不容易!俺娘张罗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北村的傻子陈阿福!可是俺们家拿不出来嫁妆!要知道在这里,拿不出来嫁妆!是被人嘲笑的!于是我一狠心,今天晚上就出来了!牡丹姐姐说了,一点都不难,官兵看见她黑牡丹,早就吓跑了!上次30多个官兵围剿她7个姐妹,她手持曼陀罗刺,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带着姐妹杀出来一条血路!当然俺听说,除了她都被抓住了!”陈白鸽羞愧万分,看着周边的人,十分尴尬了。她羞涩的低下光秃秃的脑袋,羞涩的按着我。
“说,都被抓住怎么了!”我拍打惊堂木,就这么训斥起来。
“都被tuō_guāng衣服,切断四肢。光了屁股,让人家挖去rǔ_fáng,挖眼,切割鼻子,舌头耳朵,最终铁钩插入yīn_dào倒挂起来,开膛剖腹~都被挂腊肉了~呜呜~”陈白鸽哭泣起来了,跪倒在那里,悲惨无比了。“小女子知道干女响马是死罪,求大老爷开恩!让我死的时候,舒坦一点~求求您了!”
她痛苦的跪倒在那里,不停的低下光头,在青石的地板上,给我磕头了。“求求您了大老爷!别扒下俺裙子!俺还是一个姑娘,光腚游街俺受不了!还不如一刀给俺一个痛快!”
“大清王朝!堂堂天下!就算是女死囚,也是有人权的!如此污蔑人体,实在有损我牡丹府衙尊严!嗯!你说吧,把自己知道得都说出来,谁是黑牡丹!”我轻柔询问起来。“说出来,本府就可以饶恕你不死!”
“俺真的不知道!黑牡丹飘忽不定,而且她!她~她说了,凡是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得死!小女子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大老爷开恩!老大爷开恩!”她痛哭流涕跪倒在那里,就这么不停的磕头,额头有些流血了。
“好!今天晚上,带我们去凶案现场!指正!本府绝对不是昏官陈家洛,一切都要秉公办理!所有其余的人犯!暂时羁押死囚牢!陈白鸽,你带着本府!一起去案发现场!”我轻柔的诉说起来,拖着官腔,非常的威严了。
白鸽鞋厂
“呜呜~”阴冷的寒风吹拂起来,没有靠近这里,首先嗅闻到一种浓郁的血腥气。
“到了!”我用架子车,推着陈白鸽,就这么押送她来到了鞋厂。这是一个围墙的院子,如今大门敞开,案发现场一片血腥。
“嗯~嗯~”混乱的原字里面,皮鞋散乱一地,还有家具,以及翻动的痕迹。一个穿上旗袍的女尸,趴在案发现场,痛苦无比。似乎背后被人插入几刀。
“验尸!”我轻柔的诉说起来,而现在实在是缺乏有利的助手,如果刘姑娘在我的身边,那么大清府衙,南阳牡丹城知府,一定会好很多了。毕竟有法律,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