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明显,是被人从后面用硬物打到脑子!”吴冬梅蹲在那里,轻柔的抚摸起来,而她抚摸到这个秃头的旗袍女尸,后脑一块疤痕,血痕已经凝固了。“刀伤是憎恨的人,背后插入的,为了防止不死!连续插入多下!但是都没有伤害到要害!可以肯定!要害就是在这里!被人一下子打死了。”
“嗯~”我抬起光头眺望起来,而我发现在这里,简直犹如一个天然的监狱一样,围墙上面还有铁丝网,就算功夫在高的人,也无法翻越过来。
“除非是里应外合!”我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这不应该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翻墙入室杀人案!江洋大盗,怎么可能一点不破坏痕迹!嗯~”
“是的,很显然,死者准备去开门!结果突然被人背后砸中脑袋!然后有人光脚跑出来,打开了门!”吴冬梅指着地板上,一些模糊的女人脚丫痕迹。
“嗯~”我看着地板上的血痕脚印,轻柔的丈量起来。“是大概穿37码鞋子女人的脚丫!陈白鸽,你穿多大的鞋子!”我看着陈白鸽的脚丫,而她羞涩万分,曲起自己的美腿,就这么躲避起来。
“大老爷别看了!杀人的就是俺!俺在这里卧底!俺~”她羞涩万分。“死的这个秃头女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娘!她坏透了!因为胶水有毒,有的女孩子得病了,就被她用架子车拉走!送去村头的卖肉的!给~残害了~”
陈白鸽的泪水,轻柔的流淌下来,而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让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清纯,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当了女响马,而且还杀人,真的令人惋惜,令人无奈了。
“我们去屋子里面看看!”我轻柔的站起来,进入到屋子里面。
“嗯~”进入大厅,似乎这里是厂房,大门紧闭,里面有一些机械设备。没有被破坏,显然这些女响马,非常熟悉这里的情形。
“嗯~”我转悠起来,发现在一个屋子里面,青石的地板被挖掘起来,有一些深坑。
“这里就是俺们挖掘的现场了!”陈白鸽指着那些坑,在那里哭泣起来。
“嗯~这里~你看!”吴冬梅指着一个偏僻的房间,只见那里,躺着两具死尸,场面是惨不忍睹。一个火炉摆放在那里,中间插着两根烧红的铁条,似乎当作烙铁。
而一个男尸,被割断喉咙,喉咙已经发黑了。似乎是中剧毒一下子死去的。在这里的墙壁上,悬挂砍刀,悬挂皮鞭,还有一些武器。几乎来不及,就惨遭被杀了。
另外一个女尸,被悬挂起来。rǔ_fáng,阴穴已经被切割,惨遭挖眼,切割鼻子,耳朵,舌头。悲惨的光秃秃脑袋,犹如一个血洞。她痛苦的呲牙咧嘴,悲惨的死去多时。而她的腹腔被打开,一条裂缝,里面的肠子什么,被掏出来,丢弃在地板上。
她的两条白花花大腿,浮显斑斑烧红的烙印,实在是惨不忍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女佛保佑!”吴冬梅轻柔的双手合十,而她走过去,把这个女尸,用单子包裹起来。
“嗯,这个被杀的是谁?谁这么大仇恨!男人一刀毙命,去折磨这个女人呢?”我看着这个被毁容的秃头女子,生前一定是一个美女,否则不会遭受挖眼,切割舌头,耳朵,鼻子,被弄得面目全非。
“回答官老爷!这是俺们2老板娘,她可是一个sāo_huò,在当地人们都叫她一条红!一条红以前是一个窑姐!后来跟了这个南方的老板,开设这个鞋厂!她可风骚了,把大老板娘给排挤走,整天让自己的阴穴,塞入男人的ròu_bàng,夜夜呻吟,她的一双嫩脚,可把男人的勾魂都给勾引出来了!结果得罪了我们女当家的,把她的嫩蹄子,拿火烧了!”陈白鸽诉说起来,而她擦拭自己的眼泪,似乎在哭泣了。
“嗯~”我这次才注意到,这个女尸的双脚,被火烧黑了,脚趾头弓绷痉挛,脚丫扭曲抽搐,似乎骨骼兜显露出来了,看出来她的挣扎痕迹,应该是生前被炙烤得,这种悲剧,这种悲情,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一股骚臭的气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白鸽鞋厂好fēng_liú!一条红窑姐*流!”
“吃了东家吃西家!睡了土炕想fēng_liú!”
“牡丹仙女来降临!祸害还要早日除!”
“只等狗官来验尸!南阳黑牡丹敬上!”
我看着墙上歪歪扭扭的血书,似乎是用受害者的鲜血,就这么涂抹在上面了。有时候断案,需要一种缜密的推理,不能忘却任何一个步骤,既然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但是还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冬梅!你需要从上级借一个扫描仪过来!我们把当时发生的,复原起来!看看经过!”我轻柔的诉说起来。
“使不得!当家的,大清律法,看女人的luǒ_tǐ是死罪!”吴冬梅提醒起来。“这个案子,只能依靠推理!再说我们在内地,又不是在香橙!你最好用内地的方法解决,准备好酷刑,老虎凳,辣椒水,一番拷打,这些姑娘家,什么都招供了!”吴冬梅抖动手中的单子轻柔的给一条红盖上。
“偷走了多少东西!”我轻柔的询问起来。 “俺也不知道!这个黑窑厂可害人了!以前一条红是窑姐,经常把女孩子,拐骗去黑窑场,在那里光了脚丫干活!有的被活活打死,直接掩埋了!在这里的后面,还有一片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