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始替小虎宽衣解带。
“哇操!又红、汁又多、味又甜的小蜜桃!”
“谁是小蜜桃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公子,你可真大瞻,你不怕那位老人家作不速之客,擅闯禁宫吗?”
“哇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军不发无奈何?”
此时,二女已将他衣服除去。
小玉娇笑道:“公子,你这身细白的肌肤比女人还迷人哩!”
“哇操!‘胖子触电一一肉麻’,我自己清楚得很,自己身上有多少疤痕!”
“格格!那是胜利标帜,益增英雄本色!”
“哇操!你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
说完,右手搭上小玉的玉肩轻抚着。
“公子!你的手干嘛发颤?”
“哇操!太兴奋啦!”
说完,手往下移,搭上她的右峰轻抚着。
小玉大大方方的伸手纤掌前往禁区测量口径,长度及硬度,口中啧啧作响,分明满意至极!
小虎把她摆平,让她坐在靠椅上,力扛泰山,立姿射击。
小玉悍不畏死的还击着。
你来我往,震得椅子剧摇,桌上碗盘‘叮当’作响。
小虎搬出十八般武艺全力冲锋。
小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况暂时平分秋色。
在一旁观战的小敏听得春心荡漾,双腿紧挟,双颊通红,呼吸急促,恨不得能够上阵杀杀痒。
足足过了顿饭光景,小玉高潮迭起,只听她喔了一声,叫道:“公子,你绝对不能垮,要坚守岗位,拜托!”
“遵命!”
小虎自进入那个鬼地方,过着形同禁锢的生活,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长达九个多月,才又搞这种飞机,此刻得偿,焉能马失前蹄。
小玉格格一笑,身子一翻,疯狂的扭动着。
小虎好似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见他攀住双峰,一边揉捏,一边定下激动的心潮。
盏茶时间之后,他悄悄的‘化整为零’,以‘分期收款’方式在桃源胜地中偷吸零食,顿见小王开始轻颤了。
小玉又疯了好一阵子,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吸气蠕动小腹,准备要锁住那汹涌的暗潮。
小虎倏然搂住她,厚实的双唇落在樱唇吸吮起来。
小玉全身一阵剧颤,慌忙偏开双唇,奈何江水向东流,大势已去,她不由身子连颤,闷哼连连了。
小虎乘胜追击,大刀涧斧的杀伐。
小玉‘啊……’连叫,欲拒还迎,乱扭不已!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她无力的叫声:“够……啦!”四肢立即摊直。
“哇操!爱说笑,你够我还不够哩!”
“啊……停……停呀!”
“哇操!不行!我还没够瘾哩!”
“那……让小……小敏……接棒……好吗?”
小虎哈哈一笑,立即躺在地上。
小敏小心翼翼的上马之后,立即轻骑缓行。
小虎抓住那对丰腴的双峰,含笑问道:“小敏,几岁啦?”
“十七!”
“哇操!真是人小鬼大,有没有注射荷尔蒙呢?”
“没……没有!”
“哇操!加把劲,越快越好……对!尽量的疯吧!”
小敏吸口气,果然放足疾奔。
“哇操!过瘾!小敏,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这种游戏的?”
“十五岁!”
“哇操!挺早的哩!那个男人是谁?”
“本院女子都是经客人看中,向妈咪议价好,再点大腊烛,我却是二爷启蒙的!”
“哇操!启蒙?简直污辱这个神圣的名词!对了,二爷是谁?”
小敏没有说,双颊一红,开始认真干活。
小虎知道她不是不便说,而是不敢说,岔开话题道:“你是怎么加入这种行业?”
小敏低声道:“家父好赌,欠下赌债,我只好卖身还债了!”
“卖多久?”
“五年!”
“多少银子呀?”
“五百两!”
“哇操!太过份了!”
“公子,请别为我不满,事实上,我也很满足这种不愁吃及不愁穿的生活,若非如此,我目前可能还在啃树根哩!”
“哇操!虽然如此,毕竟太便宜啦!”
“公子,在你眼中,五百两是个小数目,可是,在寻常人家,已经足以全家温饱很多年哩!”
小敏毕竟资历浅,一上来就加足油门,进入高速公路,由于过于急躁,就难免‘食紧弄破碗’。
不久,便开始胡说八道,呼天喊地了,小虎也值紧要关头,身子一翻,争回主动权,伏在她身上,好似飙车般加足马力拚命的往前大步行进。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他方始在哆嗦及唔唔低哼声中,正式‘交货’了。
翌日,小虎和侠丐匆匆用过早点,继续上路。
但是!
在小虎的胁下衫带上,已经没有了那两颗‘火龙珠’。
店门口的店伙一见侠丐和小虎走出来,立即在拴马桩上将胭脂马解下来。
侠丐马五,再度恢复了他的嘻笑之态,转首望着小虎,笑着说:“小伙子,你这身衣着还像个公子哥儿,这匹马还是由你来骑吧,果真我老花子骑在这马上,怕不笑掉了别人的大门牙才怪,而且也挺歹看的!”
小虎笑一笑,伸手将马接过来,这才看清马鞍是紫檀鞍架,上嵌象牙雕花,金鞍头,银踏蹬,彩鸾丝缰马首系红缨,真所谓人饰衣裳马饰鞍,仔细看来,愈显得这匹胭脂马神骏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