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和赵斌一起去了大连,双宿双飞去了(忘了提,他俩是一对);当然还
有大把的人选择了出国,张鹏就去爱尔兰了,随行的还有几个,在那边可以凑一
桌牌局了,可倒不会寂寞;但直到最后,还是没有听到刘洋找到工作;还有那个
侠妹,也不知去哪了。
其间,小颖给我来过几次电话,都是在我半醉半醒的情况下,可能也是这阵
子的酒局太多,没有一天不在喝的。从话语里,听得出她对我的柔情蜜意,也说
了不少相思的话,但那个“chù_nǚ”的心结却再也没有道出过口,是释然了,还是
因为别的,心里乱七八糟的,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这天刚从昨晚的酒醉中醒来,看着空无旁人、冷冷清清的寝室,想着昨晚送
走最后的一个室友梁永强,心中有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顺手从墙上的衣兜里摸
出新发的校青年员工独身宿舍的钥匙,起身拉开厚厚的窗帘,一缕上午新鲜的阳
光直照下来,我轻呼一口气——告别我的学生生活,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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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期待第七章《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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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五味之我的留校生活(七)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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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以来,头一次起得这么早,但精神却出奇的好,呼吸着清晨微凉的空
气,实比打了兴奋剂还要使人振奋。
校园里出奇的安静,可能是太早了吧?亦可能是因为大四毕业生已经离校,
而在校的其余学生也因为期末在即而全都刻苦整夜奋战,此时才入梦乡不久吧?
我起身这么早,皆因现在身份已然不同,得以一个人民教师的身份出现了,
再也不能一睡直到正午了。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昨天范小美突然在
办公室里求我帮她把原来在女生寝室的东西搬到独身宿室去。
这可让我大吃了一惊,其一是因为于由学校的教师大多家在市内,所以学校
只为教师准备了一幢公寓,像我这样因为家里住房太挤而住进独身宿舍的本就在
少数,而且大多数还是男性,范小美搬进来能不让人大吃一惊?其二让我吃惊的
还是她来求我,我们因为那次在刘主任那的不快关系,虽其后一直在一起工作,
但关系冷淡得多,确实想不出她为何来找我帮忙了。
不过想想,找我总比找那个孙什么斌好吧?也不禁不好笑。后来才从商管教
务处刘主任那里得知那个孙什么斌全名孙宴斌,是燕还是宴,或是雁就不得而知
了。其好笑之处就在于,他千辛万苦的留校并进入商管系之后,不想范小美却和
我一起调到了新的旅管系,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能不让人好笑。
当然,旅管系是从商管系分离出来的,由于交接关系,大家还是不时的要见
面,大多也是冷眼相对,并不时冷言冷语几句,其意不咸不淡。我亦不与他一般
见识,只默不作声,当作不闻就罢了。不过想想这小子为了追范小美能有这般恒
心,也有点欣赏他,只是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吧?故才能有此态度。
一路胡思乱想,穿过了篮球场和一片小树林,就到了我们新系的办公楼下。
由于新系才成立,办公楼还没有全部装修完毕,所以所有的教工都在一间大的会
议室里办公。
进得门去,却见屋内没有几个人,只有系主任正在伏案急书,显是为午后的
全校教工大会上的发言作着准备;另一头曾教过我“市场经济学”的曾老师则一
付学究样,一边品着茶,一边悠闲的看着报纸,可能新系内也只有这个曾老有这
个胆量和资格敢在系主任面前这么休闲和放松了。
系主任见我进来,冲我客气道:“小陈啊,这么早啊?”
我忙道:“啊,赵主任早啊。”亦冲曾老道:“曾老早。”便到自己的座位
去坐了。
约半个小时光景,几个同事进进出出,没一个人在这屋里呆超过五分钟的,
都是露了一个脸后就随即不见了,常驻者还是我们三个人。屋内静极了,除了赵
主任书写的“沙沙”声,就只有曾老不时传来的呷茶声。我显然有些尴尬,一副
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道坐在那该干些什么,亦不住思量,怎么不见范小美呢,
有她来,我就可借给她搬家的理由离开这里了。
也真的不得不佩服曾老的定性,坐在那里手捧报纸,直似入了定一般,真不
晓得这张报纸有多少精彩内容,可以让我们的老学究钻研了个把个钟头。
正左顾右盼,心烦意乱间,忽见走廊过道的窗户里一个人正不住向我这边招
手,由于有卷柜挡着,所以赵主任和曾老都看不到那里的情况。我亦因为窗户的
反光只见手的晃动,而看不清招手者是谁,遂向那人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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