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还有八个二等丫鬟,其他的跑腿丫鬟和婆子都是现成的。
鉴于自己不懂管理院子,白湄全让青禾分配任务
对于青禾这种能力高的间谍婢女,不用白不用。
三个大丫鬟,取名狼一,狼二,狼三,八个二等丫鬟,就牙一到牙八。
青禾特殊,不改名字。
反正换了主子,名字还可以再换,白湄不觉得她能永远在这里住下去。
对于魏嬷嬷大张旗鼓让她选丫鬟,白湄想不到其中的原因,干脆也不去想,只要别给她下毒,总不能她自己还能蠢死自己。
这叫啥?光脚的不怕湿鞋。
“青禾,你去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白湄漱完口,用帕子擦了擦嘴。
“是!”青禾挥手让牙一她们把东西收拾下去,自己也退了出去,往主院走去。
白湄打了个哈气,又想起不太美观,用帕子捂了捂嘴,站起来,懒懒地往贵妃塌走去,拾起一旁柜子上的话本,半瘫在贵妃塌上看起书来。
春困啊…
正院里,青禾正在汇报白湄的情况,并说了打听消息这一条。
“狼一狼二?牙一牙二?”
崔袁屈膝坐在塌上,一手扶桌,一手执着茶杯,低头沉思着,片刻后勾了勾嘴角,“她是让你来提醒我呢。”
“主子?”
“你先退下。”
“是。”
青禾走后,崔袁起身入书房,从书架中抽出一副画卷,转身走到窗前书桌旁,摊开。
画中有四人,其中一名女子,身穿红色锦衣,眉眼带着笑,发髻上一支金步摇,似乎还在微微晃动。
崔袁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
白湄觉得有什么东西杵在自己面前,睁开眼,光线有点刺眼,白湄用话本挡了一会才移开。
塌前站了一抹身影,背着光,看不清脸,不过光看身形气度,应该是个美男。
“白湄。”
白湄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10 美男子
“白姑娘住的可好?若有不周之处,崔某在此赔罪了。”
白湄把话本搁在一边,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裙,这才微微眯眼,打量着身前的男子,月白色的锦衣,领口袖口绣着祥纹,腰间挂了一个绣工精良的香囊,青丝用玉冠半束,剑眉星目,天生笑唇,就算面无表情,也能让人感觉亲切。
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
白湄眼里的欣赏之意昭然若揭。
崔袁坦然自若,一手负在身前,任由白湄打量。
“甚好,甚好。”白湄勾唇,也不知说的是府里的招待,还是眼前的男子。
“前段时日,崔某忙于琐事无暇抽身,今日前来告罪,还请姑娘见谅。”崔袁又行了一礼,白湄压力山大。
“公爷,姑娘,茶水已备好,请移步花厅。”青禾饶过屏风走了进来,向两人福了福身子。
几人移步花厅,桌上已经摆了一壶茶水,还有几盘精致的点心,窗外是几棵桃树,还有大朵大朵的桃花。
两人坐下,青禾上前为两人添了茶水,然后退到白湄身后。
上好的春芽,煮着清澈的泉水,淡淡的茶香随着白气升腾,白湄拖着下巴,眼神在崔袁脸上流连。
太美了,啧啧啧。
太美了,美到她都词穷了。
崔袁显然也没有想到白湄这样的大胆直白,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僵硬。
“白姑娘,可是崔某脸上有东西?”崔袁委婉提醒。
“没,就是太美了。”白湄眨眨眼。
崔袁端起茶杯,挡住自己勾起的嘴角,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放下,“对崔袁来说,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白姑娘才是倾城之姿。”
“对着镜子,哪有对着真人好看啊。”白湄摆摆手,捏起一块枣泥山药糕,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似乎在考虑怎么下嘴。
对于白湄这种说法,崔袁沉默以对,又抿了一口茶,“当时洪都城太乱,也来不及问,不知白姑娘家在何处?崔袁可派人去寻。”
都到了贼窝才问,一点诚意也没有,白湄突然觉得眼前的枣泥山药糕没那么好吃,那么甜,吃下去会酸牙的。
“不必了,我自小与祖父住在山间,祖父去世,我就去洪都寻祖父旧友,没想到,时不待我啊。”白湄把自己编好的说法搬出来。
“那旧友姓甚名谁?崔袁可派人打听一二。”
“不用了,死光了。”白湄摆摆手。
崔袁:“……”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崔袁正打算再喝口水缓缓,捏起杯子才发现没有水了,一旁候着的青禾立马上前添茶。
白湄咳了一声,我的青禾啊,你这样明目张胆向自家主子献殷勤,真的好吗?我的杯子还空着呢…
崔袁喝了茶,从袖子里掏出一物,白湄瞅了一眼,短小的银白色管子,不就是自己的光剑吗?
白湄眼一亮,伸手就要去拿,崔袁也不阻止,配合地松开手。
只见对方把东西握在手里,拇指往黑色的方块摁去,只见莫约五寸的管子竟然瞬间弹出三尺长的刀刃,崔袁满眼震惊之色,身子微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