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耍赖吧,谭璇先瞥了眼为难的喜娘,而后笑得颇有深意,睼着跳脚起哄的田文瑄,哼哼,八月二十六可是与他的小表妹成亲之日呢。
“你……算了算了,看在锦姐姐的份上放过你一次!”田文瑄有些无语的白表哥一眼,惯会来阴的。
毕竟是书香人家,民间闹洞房有什么裆中掏鹅蛋等恶趣味并未在其列,唯一有可发挥余地的吃苹果一项,也被谭璇耍赖逃过去,最后那些闹洞房之人颇为失望的散去。
“锦姐姐,累坏了吧,我帮你把冠饰取下吧?”其它人走完后,此刻房中只有两人,彼此都有些不习惯,谭璇故作自然的出声道。
“也好。”撑着凤冠一整天,八月的天暑热还未彻底褪去,明锦早有些疲累,柔笑着颔颔首。
两人面向近距离而坐,酒气与冷香交织在一起,房中气氛不由暧昧起来。
随着各种首饰取下来后,明锦一头柔顺的青丝顿时散了下来,乌发红衣雪肤还有那低头一瞬间的娇羞,谭璇忍不住喉结滚动两下,胸口再次闷涨起来。
“天热,灶上已烧好热水,锦姐姐先去洗涑。你饿了一天,我吩咐下人送些小菜清粥过来。”想起她一整天未进食,咬了咬舌尖回过神来,对明锦说。
“好,你方才饮了那么多酒水,快去喝碗醒酒汤,不然明早头要痛。”克制住羞意,明锦应了声,思量着今日谭璇没少饮酒,柔着声交待于他。
“嗯,前院灶上煮的有。”他正准备也去前院的大灶上冲冲澡,散散酒气。
待谭璇洗过澡在前院磨叽一会,猜想着明锦已洗涑过了,才心情紧张的回到自己的小院。
果然,进了房见明锦已用过饭食,依夏正端着洗涑过的杯盆转身要出去,见了谭璇揖身打了招呼,将房门为他们带上。
卧房中不少地方贴着大红喜字,烛台上粗粗的红蜡烛光影摇曳,明锦只着中衣中裤,青丝散着,立在箱笼旁归置两人的衣物,瞥见他进来身形顿了顿,道句醒酒汤可喝了。
“嗯。累了一天,明日让下人整理,锦姐姐,我们……早些安歇吧。”望着箱笼上的喜字,谭璇心口狂跳着,话语有些结巴。
听其说安歇,明锦面上不由自主的火烧起来,昨晚母亲已告诉她洞房时要发生什么,两人两情相悦,自是愿意将自己交付于他,尽管如此可还是异常羞赧。
停下手中动作,声如蚊呐的轻轻应了声便走到喜床旁,除去绣鞋依着床里侧躺下,心口一起一伏可看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新婚之夜红烛不能息,同手同脚的谭璇除去外衫,径直朝床铺而去,散下床幔躺了下来,狭小空间空气顿时燥热起来。
新婚夜肯定得洞房的,不然指不定第二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男女双方昨日都是受过教育的,不能让明锦主动,于是谭璇慢慢偎近头微微侧偏呼吸略急促的明锦。
回想着前几日田文瑄送他的图册,有模有样的开始剥除两人的衣衫,早在其偎近时,明锦已微微战栗起来,此刻他这般动作哪受的住,只能软着身子任其施为。
一股脑的除干带净,看着眼前的春.光,谭璇不只胸口闷涨,连那处也开始胀痛起来,慢慢的俯身从丹唇往下细细的品尝,在丰润挺.拔的莲蓬上停留许久,对那处粉梅迷恋不已,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爆炸明锦动人的表情愈发脆弱时,俯身深深的埋了进去。
“锦姐姐,还记得今日阿璇对的那句:夫为探花郎吗?”谭璇顿住不敢动,想起现在和方才所为,忍不住嘶哑着嗓音在紧紧缠住他的明锦耳旁轻问一句。
此刻正承受撕裂之痛的明锦,闻此下腹一热,气恼的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闷哼一声的谭璇吻了吻她布满香汗的额头,深入浅出细细辗磨,有规律的动作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绞尽脑汁尽量写的清水,锁了也没办法,最近查的严
说明下里面的对联不是原创,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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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明锦犹如搁浅在岸边的鱼儿窒息娇.喘,胀痛过后电流般的麻痒随之而来, 而后跟着身上之人的起伏飘上云端又慢慢的跌入深海。
谭璇怕她太过矜持隐忍, 咬破丹唇,松开嘴里啜着的粉梅糖果, 寻上去温柔的安抚着。
初涉情.事,虽有些食髓知味, 可想到明锦是第一次,谭璇不敢太过折腾,事毕后,将香汗淋漓颤栗着的明锦抱在怀中轻吻抚慰直到身子软了下来, 才将物什慢慢撤出,起身让值守的下人送些热水进来。
打发近身伺候的丫鬟, 谭璇亲自为明锦净身换衣,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