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虞咬牙道,“陆离,你这贱人迟早被男人操/死!”
陆离抛个媚眼,“彼此彼此。”
庄虞直接挥手招来保安,指着陆离道,“看清楚了,取消这个人的vip资格,叉出去!”
小保安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朴实,呆呆地辨认了陆离一番,认真道,“虞大人,这人的vip资格您去年就取消了……”
庄虞瞪眼,“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小保安脸色顿时涨红了,闭嘴看着地面。
庄虞恼火地扯扯衣领,“你说啊,怎么看的门?什么人都往里放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小保安咬咬嘴唇,抬头想要说什么,余光扫到一脸欠操表情的陆离,又懊恼地低下头去。
庄虞火了,直接招手找领班,“他,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啊,别!虞大人,我说,我说,”小保安仿佛被地主恶霸糟蹋了的良家妇女一般抓紧自己的衣襟,“这位先生……这位先生进门摸了我的屁股,还……”
“还什么?”
“还咬我的耳朵……”
庄虞一愣,瞬间由喷火哥斯拉变身成知心姐姐,和颜悦色道,“结果你有反应了?”
“啊?没……没……虞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小保安大惊失色,“可是我管不住……我怎么弄它都不软……最后还……还……”
“还射了?”
小保安咬着下唇看庄虞一眼,点了点头。
庄虞舒臂一揽,将小保安揽到身前,颠倒众生地媚笑,压低声音,“舒服么?”
“舒、舒服。”
“很好,”拍拍他的屁股,庄虞笑道,“值班去吧,明天叫财务给你加薪。”
4再吃窝边草
陆离早上醒来已经快九点,迷迷糊糊飘进洗手间,里面那人正在哼着小曲刮胡须。
“陆教授,早上好。”八颗牙绚丽笑容。
“……早上好。”口齿不清,开始挤牙膏。
“早饭吃豆浆还是粥?”新刮的下巴蹭蹭陆离的脸。
“……不吃早饭。”含着牙刷推开他。
“那怎么行?”锲而不舍地缠上来。
“你可以走了,”陆离不耐烦,除却做爱的时候,他不喜欢与yī_yè_qíng对象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撅起嘴,“真是无情呢。”
太黏糊了!将牙刷口杯重重放在洗手台上,抬头看向镜子,突然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秦风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舔舔他的耳朵,“昨晚陆教授可是很热情呢……”
陆离大窘,“昨晚?”
“是啊,昨晚,用那里包裹住我,好热好舒服……”
下流的语言让陆离再次傲娇了,刷地绯红了脸,斥道,“住、住口!”
镜头请随我转向昨晚,让我们看看那个销魂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午夜,生活严谨的方芜早已退场,生活糜烂的陆离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端着酒杯眉眼含春,放浪大笑,“喝,今晚谁能把我喝趴下,我就跟谁去欢、度、春、宵。”
一众饿狼眨着绿油油的眼睛瞪着妖娆的陆教授,各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衣着整齐的精英美少年横空出场,一手揽住陆离的小腰,一手拎过一打二锅头,不要试图质疑作者为何在一间西式的酒吧里会出现二锅头这般乡土的饮品,你只要明确一点:破菊酒吧的法定所有人姓庄名虞,一切便就有了可能。
一瓶二锅头喝不到一半,以海量横扫大学城的陆教授趴了。
将烂醉如泥的美人搬到出租车上,精英美少年笑得尤其纯良。
殷勤地凑上去为庄虞点烟,“我家陆离爱作怪,给虞大人添麻烦了。”
庄虞倦容凌乱,倚在门口二指夹烟,似笑非笑,“你真心喜欢他?那可有的苦吃了,我认识他十几年了,这贱人可不轻易动真格。”
秦风笑笑,“我不怕吃苦。”
“哼,”庄虞冷笑,夹着烟的手指戳戳秦风额头,“就怕你连吃苦的机会都没有。”
死活想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陆离揉揉宿醉后沉痛的脑袋,“你的意思是,我又一次勾引了你?”
“是的。”秦风笑得纯良又下流。
陆离瞪眼,“所以你就死没节操地被我勾引了?”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抵挡住那样直接的诱惑,你先@#¥¥#再@#¥##¥,然后又¥*@#¥,最后#¥¥#……”
话音未落,陆离在那一刹那见方芜附体,抄起洗脸池里的湿毛巾劈头盖脸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