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齐齐逼向梁田,他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呼呼喘着气。喉咙深处翻滚着的似呜咽又似呻~吟,眼看就要逃脱出来了。
司源的鼻翼轻轻扇动着,想要把梁田所有的味道都吸到身体里去。梁田今天逛了半天植物园,在映山园发现“宝藏”后又爬上爬下的摘果子,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但司源的洁癖在梁田身上从来就没有发作过。此情此景此境中,梁田清新,青春的体味混合了淡淡的汗味组成的“混合香”,对司源来说,无疑就是一剂最强效的催情剂。
移动的鼻尖碰到一个金属物体,那物体”叮叮“作响,滚动在上下起伏的泛红胸口。那是司源亲自给梁田设计的“田源”牌铃铛。司源开启双唇,含住铃铛,移到梁田的唇边,把铃铛压在上面慢慢滚动。
梁田很焦躁,为什么双唇总是陷于冰火两重天的悲惨境地呢。紧抿着唇,梁田试图不去感受男人隔着“叮叮”作响的铃铛喷撒下来的灼人气息,身体内部却升腾起莫名的期待与渴望,让他几欲放弃抵抗,张嘴迎接----迎接什么?梁天心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促使他继续做着艰难的挣扎。
“礼物呢?你要给我什么礼物?”
因为司源的离开,铃铛顺着梁田的脸颊滑落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叮”。这“叮”声让梁田神志回巢,隐约听到司源的话。
礼物?什么礼物?
“难道请我去趟植物园就看看花就算给我生日礼物了?你未免太天真……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么?”司源说话间,嘴唇和梁田的将触未触,若即若离。
生日礼物?今天也是男人的生日?!真是奇妙,男人竟然和自己同一天生日……
因这意外的讯息,梁田惊讶的张开嘴----司源看准时机,一下含住那唇,舌头更是急切地往里探。
呼~~梁田在心里舒服的叹息一声,原先的焦躁感立时消去大半。原来,自己一直期待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吻----渴望男人的吻!梁田感觉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锵”的一声短了,一种陌生的感情汹涌而来。梁田不可自持的欲挣扎,却颓然发现自己全身早已瘫软在男人火热的激吻中。
司源放开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的双唇,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至少得把你给我才行……”
语音未落,手就去脱梁田的裤子,三两下就让他变得光溜溜的。
司源用目光把梁田从头到脚“爱~抚”了一遍,满意的看到那身躯轻颤起来,然后语气甚是愉快:“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了,怎么办呢----”
司源那个拉长的“呢”带着故作的为难,尾音还没拉完脑袋就移到梁田的要害上方,仔细观察着那仍沉睡草丛中的小玩意。
小玩意很小巧(司源用的参照物是自己的,难怪……),软软的歪向一边,蜷缩着躺在一片并不是很茂密的草丛上,那草丛虽显稀疏,色泽却是很黑亮,质地感觉比这家伙头上有点发黄的头发好多了。(看这娃选的什么参照物……)
司源伸出手指,轻轻帮梁田梳理草丛,动作很谨慎,一点都没有碰到中间的小玩意。可是还没等司源把草丛全部梳顺,那小玩意就好像有了苏醒的迹象。
“呵!”司源邪气的一声轻笑,一口热气喷在小玩意上。
“唔!”
梁田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正在遭受酷刑,敏感地带被手指不停抚过,眼看就要愤然起立的东西敏感的感受到男人的每一下呼吸。
梁田想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束在衣服,慌乱中竟然抽不出来。
“不……不要……”
“不要什么?”司源好心的问道,下一秒,张嘴,将梁田的小玩意整个含住。
“啊源----”
梁田上身猛的弹起,身体弓得像只虾米。双手死命抓住男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