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
“少爷!”
“少爷回,回……”
众女仆被突然归来的少主人吓得大惊失色。印象中这位少爷,未来司家的主人,一年中都难得回来一次南园的。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接手司家部分生意,拥有私人别墅后更是如此了。就算回来也是老太爷在园中,“命令”多次才赏脸回来一趟的。今天怎么了,这么突然的回南园,怀里还抱着一位……少年?!
“少爷,您回来了。”
终于有人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这位“伟人”就是在南园工作了三十余年的贺伯,贺管家。在司家工作了三十多年,贺伯是老太爷一手栽培的,什么大风浪没见过,此刻当然表现出了良好的专业素质。
“恩。”司源再怎么急,对看着自己长大的贺伯还是保持几分礼貌的,应了声点过头就继续往里走。
叫贺伯“伟人”不是凭空的,就是他那句声音苍老,语气恭顺的话,像一枚钥匙,解除了梁田的冻结状态。梁田一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瞬间移动到了男人的怀里,周围是移动的景物,低语的人声。当下惊的双手猛的一推男人的胸膛,于是身体便得到了自由----自由落体运动眼看就要五体投地了!
司源长臂一捞,堪堪把人抢救回来,心里那个气啊,眼睛都要冒火了:脑袋撞我的宝贝就算了,现在是想怎样,以头戕地么?!
双手卡住梁田的腋下,一提一抛,司源就把人扛在了肩上,还在他的翘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哇唔!”梁田怪叫一声,血往脑门冲,血几乎要从脸颊上的毛孔渗出来。自己又一次当众被男人扛在肩上就算了,还被打屁~股----也是当众的……
司源走过楼梯拐角,高声吩咐下面的人:“我唤人之前,不准打扰。”
几秒钟后,位于二楼的一扇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震醒了楼下的众人,众人面面相觑,长久的沉默。
门外,喑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至少十小时之内不会。开动车子,喑摘下只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会拿下来的眼镜,露出一双大大的勾人桃花眼。此刻那桃花眼里闪烁着一抹令人难解的光芒:司少爷您忙您的,今天可是周末,学生放假,老师更悠闲。我要去给老师添麻烦了,又一次的。
***。。。。。。。***
梁田被狠狠丢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疼倒不疼,就是被男人的气势汹汹吓住了,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一道黑影就罩了上来。
司源用额头抵着梁田的,鼻子也抵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唇形完美的嘴微张着,朝梁田喷着急促的灼热气息。
梁田不敢直视司源的眼睛,那里面有赤~裸裸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梁田转开眼,仍旧被那高温视线灼痛眼角,最后还是畏缩的闭上了眼,眼皮不住轻颤着,连带嘴角也颤抖起来。
司源看着那颤动的唇,并不是很红,有点受惊吓后的苍白。“咕噜”!司源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却强忍着不去撷取那芬芳的唇,只把头往下移了一点,用微凉的鼻尖去蹭。
微凉的鼻尖,温热的双唇,似冰与火的碰撞。那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温度也在暴升。司源继续用鼻子去蹭,动作轻柔,像是要抚慰那受惊的唇。
司源把双手从梁田t恤的下摆伸进去,双手握住那细腰,然后慢慢地往上滑,尽情享受着手中颤栗的身体。手探到腋下,把那两条徒自抵抗的手臂往上一托一拉,整件t恤就被脱到了手腕处,又故意不完全脱去,就虚虚的呈捆绑壮。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梁田有种强烈的羞耻感,身上每一根汗毛仿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呼啦啦占领了身体。
司源不用手,也不用唇,仍是用那微凉的鼻尖,紧贴着那敏感的紧滑肌肤,从下巴、喉结、锁骨、肩膀、胸口一路滑下来。那头部轻轻耸动,鼻端轻嗅的动作活似一只确认猎物的猛兽!
梁田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在身上缓缓蠕动的冰凉物体给他的触感就像一条最恐怖的冷血动物----蛇!冰凉,软滑,危险。
更令他指间发颤的是,随着那冰凉物体一起移动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那呼吸就像一把火,喷在每一存刚被冰冻的皮肤,喷进没一个毛孔里,迫使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