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同,正色道,“我们的身份不同,同样一件事,对你也许是致命打击,但对我而言,也许就无关痛痒。我很确定我没有任何违法记录,没有人能操控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也许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做。”尖锐的指出,“我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同样觉得前方无所畏惧,可你不能时刻提防着,在有人一心盯着你的时候。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也许当你年纪越来越大,却发现前途停滞不前的时候,你会去主动寻求帮助。”
ir.king不知道的是,i本人的野心是弹簧属性,就行是缩成一团还是无限拉伸全凭心情。他不会觉得自己会因为事业的停滞而焦虑,也同样认可如果有机会也会奋力向上,他最擅长的就是无论处于哪个阶段都会把心态摆正。
“我不否认你的话有一定道理。”i慢吞吞的说,“但别用你的经验来套用我,在fbi,能让人升迁的是成绩,而不是……抱歉,我无意冒犯,但对我而言,政客都是在玩弄语言,谁开的空头支票漂亮,谁拉拢欺骗了更多的人,谁就是赢家。”
“你觉得你的成绩能支撑你的升迁?”虽然已经开始怀疑那份刻板档案的真实性,也认可面前的小子没有那么简单,还是下意识的怀疑着。
“所以,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总有一些大ca一语双关的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疯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对付谁?”的身体松弛了下来,他太知道那个人手里的东西有多可怕,i的话被他当做了无知者无畏,他做出了决定,不能把注押在这样的人身上。事情已经够糟糕的了,他还不想变得更坏。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i不以为意,他以前也没想到自己能阻止一场政变,更没想到能在本·拉登事件里插上一脚。有些事件看起来高不可攀,但当真正触碰到的时候,他能做到的,比自己以前认定的要多得多。
“再制造一个把柄吗?”觉得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
“carl很尊敬你。”i忽然说,“还有ann,他们都很尊敬你。有一次他们生日,我打赌输了,本来应该是请他们去看脱衣舞表演h一夜的,但那天天气糟透了,我们都被困在了我租的公寓里,根本没法出门,只能待在屋子里草草的庆祝一番,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ann的酒量最差,carl好一点但不多,他们都醉的很厉害,不停的唱歌跳舞,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以后,又谈兴大发,开始说起了你。他们说的颠三倒四,但都是在回忆你对他们的照顾和爱,压着打,但那一天,他和ann为了你更爱谁吵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吵了多久,但等我睡了一会儿又醒来以后,他们还在吵,然后,我就把电话扔给了他们,让他们打电话直接问清楚,谁才是你最爱的那个孩子……无聊幼稚的根本不像他们平时的样子。”
记得那一天,那都是凌晨了,他被一通电话吵起来,然后就听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吵架,问他最喜欢谁,那种任性撒娇的语调在他们青春期过后就很少有了,他一点都没有被打扰的不悦,握着电话开始哄孩子,想象着对面一会儿你打我一拳我替你一脚一会儿又相亲相爱的场面,直到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小,呼吸声终于平稳下来。
天亮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困倦。
本来甜蜜的回忆让板起了脸,“你想说什么?”
“有人抓到了你的把柄,要挟你为他做事。我不会问那是什么把柄,但我想,那一定会对你的事业有着致命性打击。”i的眼睛,问,“同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carl心里的地位是不可动摇并不可替代的。你说,会不会有一天,同样有人拿着你的那份把柄,去要挟他。如果只是关于他自己,你知道,carl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他不会妥协。可是他爱你,也知道你爱着自己的事业,你说,他会不会为了维护你,而接受那份要挟,去做本来不会做的事?”
第256章
第二百五十五章
i心里一直以来的担忧, 他理智上告诉自己,如果那个人不想真的逼得自己鱼死网破的话, 是不会把扯进来的。但是,说真的, 如果那种场面真的发生了, 他还有机会挽回吗?
把自己未来的人生走向的控制权交给一个他怀疑不信任的人手里, 一着不慎,造成的后果很可能是毁灭性的。知道这个道理, 可也许是因为这个猜测曾经只是徘徊在他的心里,他没想到, 一旦这个猜测被说出口, 这其中的可怕程度居然放大的无数倍。就算他提醒自己,即使这种糟糕的事情会发生, 但绝不是现在, 他没必要突然焦虑不安,可他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就像是一望无际的海面, 就算下面再如何暗流涌动杀机重重,可给人的感官永远没有骤起的巨浪那样惊心动魄。
i看着自己对面那位先生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脸颊上抽动的肌肉显示了他剧烈的内心活动。当然会这样,i心里想着,谁面对这样一个威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就算是再混蛋的混蛋,心里也有一点柔软的地方,况且还不算特别混蛋那种。
看着大概还要继续挣扎一会儿, i重新思考自己有可能存在的把柄。
无果。
就像他对所说的,同样一份把柄,对于不同身份的人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对于那些靠形象包装获得支持率的政客来说,道德性丑闻意味着政治生涯的重挫。可对于i,除非他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