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以后我又要装作不认识你了,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这句话容及是过了好久才说出口的,他似乎还把眼睛往那边的颜香看了一眼。
此时,颜香低着头,似乎被绑的有些消停了,她安静地样子比那个时候挣脱的样子了一个晚上。
容及似乎用了那些准备的东西,金和银喊道:“颜香,昨天晚上那个混蛋没怎么样你吧?”
颜香把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有公主的警告他怎么敢?况且他那么警惕,把我的手脚都绑上了,然后根本就是怕公主进来,一切的话都叫我代为传递,他受伤很重,光顾着疗伤,没闲工夫管我。”
金和银在颜香说话间,这才把那边有些复杂并且缠在颜香身上的白纱给撤掉,这才道:“那就好,我担心死了。”
颜香只是忽然之间眼眶有点红了,要是别的主子,压根就真的不在意她了,颜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家公主的时候,她虽然很冷淡,但是心肠却是热的。
想到这些,颜香二话没说直接抱住了金和银,这才道:“公主,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腿都有点抖…”
金和银忽然想到容及的那一贯作风,心里顿时一紧,她放在颜香后背的掌心顺了顺这才笑道:“现在没事了。”
金和银带颜香去楼下吃了顿好的,然后正好看见那边已经从一层分别出来顾拾和韶揽越。
顾拾是后出来的,脸上的伤似乎有些浅淡了,但看上去还是被人揍过了一样,韶揽越抬眼往金和银那边去。
颜香抬头看了眼他,这才道:“公主点了不少好吃的,我们两个吃不完,你和顾拾过来坐着吃吧。”
金和银此时抬起眼皮,似是而非的往臧笙歌那边看了一下,她没说过话,继而把头转了过去,然后盯着那些菜品根本就吃不下去。
臧笙歌拉开靠近桌面的椅子,然后坐在了金和银的旁边,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好的原因所以也没怎么开口说话。
韶揽越低头吃了两口东西,这才拿着对联对颜香问道:“他们的关系还没缓和吗?”
因为那对联的时候又是弯腰又是低头的,反正声音挺大的所以,金和银抬起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对联上‘关系还缓和的字眼…’她平静的道:“关系一直很好…行了都赶紧吃饭吧。”
臧笙歌是在听到边的金和银似是而非的说了的那句话之后才微微有些放宽心,这才低头吃饭。
饭桌上本就应该说句话的,但是今天这顿饭竟然静的出奇,似乎是看到大家快要吃完的时候,金和银才微微的抬起眼睛:“女闾还是赌.场你们选一个吧。”
“公主这是要在去堵胡长眠?只是他真的会昨天去了古玩城,今天不回家放松吗?”
“大概应该会吧。”金和银似乎有些不确定的说着,她把视线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这才抿了抿嘴角。
“拿着兽眼回去辟邪吗?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次宴会上胡长眠的妻子,就是极力也要帮甄梓妤说话的那个?”
金和银点了点头这才反问道:“记得,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这和胡长眠有什么关系?难道仅仅因为他惧内…”
臧笙歌道:“从那日她对甄梓妤的出手相住来说她是一个不明事理但又很热心肠的人,这样的人一般头脑简单,所以这类人通常也是非常拮据的,但是你们觉得胡长眠是那种节省的人吗?”
“铺张浪费,奢靡狂妄,几次出入古玩城,赌.场,女闾这样的娱乐场所,这样看起来似乎又是在躲避妻子…”
“所以顾拾的意思是,胡长眠不仅不会回家,可能还会去娱乐场所恣意的挥霍,那兽眼可能当赌注,也可以送给女闾的那个小情人?”
金和银沉默了一会:“那我们去哪里堵着他呢?”
“分批吧,公主和顾拾去赌.场,我和揽月去女闾,这样效率可能还会快点,像胡长眠这样的男人去哪里都应该是最高端的,那我和揽月去的女闾大概应该是琉璃煞了,那公主和顾拾的那家赌.场大概是比较隐蔽。”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个办法了。”金和银抬起头这才对颜香和韶揽越嘱托了一番,叫他们注意安全。
面对那边金和银的嘱托的时候,臧笙歌只是直接从那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顺手把那边的椅子直接放了回去,这才道:“事情结束后,我们还在这家客栈汇合。”
说干就干,就这样四个人分道扬镳直接前往赌.场和琉璃煞去找胡长眠。
因为没有多余行李的所以浑身轻松,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就站在外面,看见那边的颜香和韶揽越已经往琉璃煞的方向去了。
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往旁边看去,这才道:“你会赌.吗?”
金和银似乎没想过顾拾会问这种问题,这才抬起头微微的瞧着一边,她有些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这种坏习惯曾经被一个人扼杀在摇篮里面,不知道手会不会便涩。”
“而我似乎从没有赢过的运气,这辈子最不敢奢求的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赌,说到底却总是失算。”
“你这个人还真有趣,赌不过就跑呗,反正这本来就是违禁的,出去了谁都没证据不是吗?”
金和银他们走的是一条胡同,路有些陡,不过好在有臧笙歌,两个人走的时候身边还有不少狂命之徒。
臧笙歌往旁边看了一眼,这才上前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