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弟你也是?”那人手边上轮椅上的金和银这才道:“来这里赌的人无非就是因为三点,你是哪点?”
“我媳妇的腿需要钱医治,我们是迫不得已才会过来赌.的。”臧笙歌开始瞎编乱造说了一大堆让人声泪俱下的话。
“也算的猜出了几分。”那人微微的把手放在后面,然后抬起头往金和银那边看去,这才又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即使负债累累你也只是有一点希望治好这位姑娘的腿,即使是这样你都无所谓吗?”
“只要有一点渺茫地希望我都会坚持一下。”臧笙歌依旧一副很深情的样子,似乎是声泪俱下。
“那你的赌注呢?我看你们夫妻俩穿着不想是被这样逼到绝境的人啊?这衣裳的质地,少说也是大把价钱吧?”
臧笙歌低头面露犹豫之色这才看着金和银这才道:“小姐从小体弱多病,我们两个从小就爱慕对方,但她父亲一直不能同意,为此小姐为了我与家里人断绝了关系,我曾想过与她斩断情丝,我本就没能力帮她,可是她说了就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可是我仍旧是没办法,我们缺钱,所以才来赌。”
“和小兄弟说那么多干嘛,这腿我们不治了不就行了?虽然赌能有钱治疗我的腿,可是这腿什么时候能治好也是个问题…”
臧笙歌摇了摇头:“我们在家不已经说好了吗?你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治疗手段,你好我才能好不是吗?”
那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打断:“既然如此,两位请吧。”
“夫君你的衣角歪了,我弯下身向我这边来,我帮你整理一下。”金和银淡淡的开口透着股虚弱的感觉这才把脸往旁边看去。
臧笙歌极淡的走了过去,这才弯下身子,他的衣角似乎被小姑娘拽着,她极致温柔的帮她整理衣角,她情真意切的把嘴角贴在臧笙歌的脸颊旁边似吻非吻的摩挲着。
那人看到此画面,当即把头转了过去,这才道:“看来你们两位是有话要说,既然这样我就在屋里等着小兄弟了,不打扰你们了。”
臧笙歌没吱声,那边的金和银看见渐远的那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做的好事,倘若我们真的在里面遇见了胡长眠,该怎么解释我们的身份?”
“小姐和小厮,画本子里的那些故事俗套又叫人觉得矫情,你编的这情节还真是略显生涩。”
臧笙歌对小姑娘的这些顾虑竟然笑了一下,这才道:“缓兵之计罢了…要不这么说我们也进不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