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紧张地把刘海抹平。
岑惊鸣礼貌道:“不是,您误会了。”
“不知怎么以为我是主播。”走出几步,他说。
傅千树随口道:“看你长得帅吧,你一路走过来没发现一堆妹子如狼似虎的视线吗?”
反正这人的脸够让他自惭形秽了。
岑惊鸣摇头。
“你是傻的吗。”跟司马昭之心一样明显好不,傅千树说。
岑惊鸣哑然失笑,想了想,道:“可能我对姑娘的雷达没你敏感。”
这话就有双关的解读性了,傅千树心里卧槽了一下,赶紧装聋作哑。
岑惊鸣很懂游击战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打法,没再深入“敌营”。
这个插曲一完,傅千树倒更如芒在背了,恰好吕奇在下面催他出去打扫卫生,想着岑惊鸣不管他还能玩得自在些,便打招呼要挂掉:
“哎等等,”他想着,“确认一下,你后天回?”
“对。”
“下午去找你可以吗?”
“不需要了,”岑惊鸣说,“j大那天下午不是有个讲座?帮忙占个位吧。”
哇,傅千树挺新鲜,他们学校的讲座一周之内都是接踵而至的,他一面应了一面打算等会去公众号找一下,看看是什么内容能让岑惊鸣“屈尊亲驾”。
最后岑惊鸣还是试了点特色小食……意料之中的难吃。后面傅千树问感想,他说了,又补充道各地美食到了b市都会丧失原来的风味。傅千树不信,说他涉嫌抹黑大帝都,罚他后天试毒j大的网红甜点。
好,他道。
路面的雪化得一干二净,前两日的肆虐过境走得太快,像一个梦。岑惊鸣有几分遗憾,因为连视频也没能让傅千树看到从未见过的雪。
要么就以后冬天一块来玩吧。
冬天那么遥远,以后更是无法确定在多后面,傅千树才将将松口,如果岑惊鸣没做到那么喜欢他,说这种关系朝不保夕亦不为过。但是至少比共同蒙在鼓里的社交软件时期强,比他一厢情愿地否定的暗无天日强。
岑惊鸣想到时可以在朋友圈里这样写:
旅游期间与丰年瑞雪不期而遇,我的男友小树兴奋得咆哮,连手套都不带就冲进雪地转圈踉跄到摔倒,嘴里还不停乱叫,比一个加强连的麻雀都要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