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日想夜想的。走吧,和我一起开房去。”我起身随后拉起冯安安。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们也要跳最后一支舞,在离别的那刻要微笑着,像做了一个清一色对子胡一样达到全体高**潮。
带着这种使命感,我领着她去了本市最高的一家饭店。
要了最高的一间套房。
让人送来了12支顶级的香槟。
本就是贪欢,这偷来的时光,不用奢侈品慰藉,怎么对得起迫在眉睫的再见。
那是近夏日的春末的午后。天气说变就变。云层像取暖一样紧紧的压在楼顶,而环线上的车辆拥堵的程度就像是叛逃。我站在落地窗前,大口喝着已经冰透了的香槟,等着已经去淋浴的冯安安。当第一束闪电把天空轻而易举的撕裂时候,她光着脚丫,裸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我。
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床,我们依旧不熟悉要领。脱我的衣服也让她手忙脚乱很久,怕碰到她的伤口更是让我心惊胆颤。在为了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上充满了巨大的分歧。直到我烦躁的咬住她的心口,她才放弃了喋喋不休,专心致志的在我身边紧紧贴着我的皮肤一寸一寸的磨蹭了起来。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算顺利,除了我们都还是chù_nǚ。
作者有话要说:r_ou_那几句懒得改了。再改我都能用五十个代名词写r_ou_文了放在评论里了哦。。------------都把r_ou_文放在下一段了还不放过我。。。望天。
33 我们用来一发告别
在又长又慢的人生道路上,我的很多日子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的。如果让我回忆起来总是千篇一律,比如早上醒来第一件事一定是发呆、接着肚子痛、到厕所去大便、接着刷牙洗脸,开始按部就班的活着。昨天一样、前天一样、大前天也是一样。只有少数几个日子,会在脑海里一次一次的盘旋,挥之必去导致念念不忘。
比如高考结束后最后一次所有同学一起回校的简陋班车,比如独自去不出名古镇散步时和一只猫三只鹅在晌午后的凝望,比如冯安安在高潮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又霸道的要求不许不爱她。
这些时刻,我便会记得。虽然不会矫情的时常拿出来咀嚼。但在我得老年痴呆症之前也会多多拿出来晒晒太阳,表示我今生也算没有白过。
当然前提是如果我记得冯安安的话。
那日我不知疲倦的洞穿她数次,我们交缠着浸s-hi了一整床床单。我抓着她的落红狠狠的抱着她,把眼泪全涂抹在她胸上。她对于我看到处子血的在意感到莫名惊诧。而我哭到已经无法开口解释,也不能开口解释:我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让随便哭一下,就算那是经血,我也一样很难过,为了其他事情难过。
任我把这城市的所有钟表都摔碎都没有办法停止它不紧不慢的脚步,时间总是会走到该离开的时候。
把房卡交还前台,我刷卡付款的那一霎那,我知道很多事情即将结束了。我们将会在两三小时后把彼此忘得一干二净,然后迈入新的生活。
人在心灰意冷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反弹,觉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我便把车开得飞快,心里甚至愉快的默数着,还有几小时几秒这场折磨就宣告结束。
虽然开门之前我故意掉了钥匙;虽然故意掉了钥匙我也懒得捡起来;懒得捡起来的后果是我把冯安安拉到楼梯间,忍不住的想要亲吻她。
"你怎么像个意犹未尽的坏小孩儿啊。"冯安安懒懒的看着我,任凭我激烈的吻印在她的额头、脸颊和嘴边:"还没够吗?没想到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田道长是个色胚。"她捏了捏我的脸,还是忍不住回应我。
要不是楼梯间有太多来来去去闲来无事晚间遛狗的单身人士,和拿着扇子穿着唐装左一群右一群的健身大妈,我相信在那个狭窄黑暗的地方,我还会强要她。毕竟当我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抚弄她的潮s-hi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我,而是缓缓的贴近我。似乎冯安安一向都不会拒绝我,不管任何方面。
只是不能让人围观到有伤风化的地步,所以我只能牵着她的手开门进屋。一切都没有异样。师父依旧在玩儿她的内心闭塞沉默是金的那套;而白小花则一如既往的看见冯安安就递上一杯药水:“今天出去了一天,怎么连药都没带,赶紧喝下去。”
这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药水的味道和颜色都和前些日子喝的没有半点差别。向来很乖的冯安安嘟着嘴,等着我鼓励一般,把药水一饮而尽。
接着倒在沙发上安稳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