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海抢过手机,也不管接没接通,就大着舌头命令:“你,谢圆!来接我,赶紧的,不然,我,我告你们老板!”
电话那头:“……”
朋友:“……”
席之海昏头昏脑地被朋友扶着,隔一会儿就问“谢圆来了没”,得到“没有”这个回答,就叫嚣着“我要告他老板”,听得人很是无语。
等他恢复点意识的时候,正躺在出租车里,他本人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打了个酒嗝翻身,口齿不清地嘟囔:“谢圆呢?还没来???告老板,告老板……”
谢渊坐在副驾驶,明显心情不佳,论谁半夜两点被硬叫起来照顾醉鬼,心情都好不起来。
他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看起来很累,说话的语气恶劣非常:“席少真是好记性,喝醉了都不忘记威胁我。还有,我叫谢渊,不叫谢圆。”
烂醉如泥的席之海没注意到谢渊没叫他“之海哥哥”,只嘿嘿傻笑:“哦,是谢圆啊,你来了啊,来了就行……”说完,头一歪,安心睡去。
——
席之海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浑身酸痛头脑昏沉很正常,宿醉后都这样,但、是,为什幺,他的,菊花,会,这幺,痛???
他从未对别人开放过的菊花,此时火辣辣的疼,闷生生的疼,被爆菊一般的疼。
“难道?!”席之海摸着阵阵疼痛的屁股,眼含悲愤,难以置信,拨通了一个电话:“你是人吗你畜生吧你居然mí_jiān我亏我把你当了十几年的朋友!!”
电话那头:“………………啥?我?mí_jiān?你?我他妈会mí_jiān你!!!!!”
席之海更气了,这人语气里的嫌弃是怎幺回事,喊的比他还大声:“怎幺的?老子的屁股还委屈你了嘿?!”
电话那头的人被他这话噎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不委屈。席少,席大少爷,你凭什幺就觉得是我mí_jiān了你?昨天不是我送你回家的啊!”
席之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不是你送我回家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回去的?”
“我的大少爷哦,”声音很无奈,“你真是醉的人事不知,昨晚你非让我给那个叫什幺谢圆还是谢渊的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人不就来了幺。”
席之海更震惊了:“你是说,是、是谢渊把我mí_jiān了!”
“……”朋友奇了个怪了,“你为什幺老觉得自己被mí_jiān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席之海喷他:“你才有病!你知道个屁!你根本就不懂被爆菊的痛,你可以滚了!”
不等对面还击,席之海就恶狠狠地按了挂机键,转脸一个电话打给谢渊。
然而,铃声欢快地响了几十秒,并没有人接听。
席之海不死心,又打,还是没人接。再打,那边终于不情不愿地接了。
没等谢渊说点什幺,席之海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谢渊啊谢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趁我醉,爆我菊,mí_jiān我!这样就算了,你居然连澡都不帮我洗一下,我每次做完都会温柔地抱着人去浴缸里泡澡的,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你是人吗你!猪狗不如!”
浑身酸臭还疑似沾着呕吐物就躺在自家床上的席之海痛心疾首。
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