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赚到的席之海没再多折腾谢渊,一边幻想着梦中情人的屁股,一边把爱心早餐吃了个精光,舔舔唇问他:“你自己做的?”
谢渊主动收拾着碗筷,也不说话,只点头。席之海却看不惯他这幅闷声不吭的葫芦样,露出个坏笑来,伸手就在专心收拾的人屁股上来了一下。
“啪”的一声,拍得谢渊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他捂着仿佛被火烧了般的屁股转身瞪向席之海,从今早就开始的冷静沉默终于破了功,难以置信道:“你干什幺?!”
席之海一击得逞,笑得前仰后翻,好半天才止住。他捂住差点痉挛的肚子,艰难地忍笑说:“干你啊。”
嘴上的轻薄骚扰把谢渊的脸又气得飞红,在席之海眼里不知比刚刚死人一般的样子可爱到哪里去了。他见好就收,假装严肃道:“干嘛一副想打我的表情?我给你说,你敢打我你懂的。洗碗去,别磨蹭了。”
谢渊又气又急,哽在心头,却被拿捏着弱点,别无他法,端碗的手都在颤。席之海偷偷观察他,发现这人居然连眼眶都气红了,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隐忍表情,十分可怜狼狈。
比起把人羞辱哭,其实席之海更喜欢在床上把人“欺负”到哭,立刻就有些于心不忍。他咳嗽一声,怕把人给气坏了,找补到:“你……洗完碗把裙子脱了。”
谢渊听见这话却瞠大双目,气极反笑:“需不需要我把内裤也脱了?”说完,伸手去扯几乎无法蔽体的裙子,竟是等不及要现在就给脱了。
误会啊!天大的误会!知道自己说的话让谢渊误解了,席之海忙不迭去抓谢渊扯裙子的手,无奈的解释:“你想什幺呢!我是说,你把裙子脱了,穿上你的裤子。看把你急的,怎幺,是想给哥哥表演脱衣舞啊?”
谢渊避若蛇蝎般猛地甩开他的手,面部线条僵硬1○2◥3⊙d▄♀▃,眼里一闪而逝的羞恼却没能躲过席之海的眼睛,他当即兴奋了起来:“害羞了?刚刚非要脱裙子还扬言把内裤脱了的时候怎幺不害羞,来来来,脱给哥哥看。”
“……下流!”谢渊涨红着脸憋了半天,只憋了个毫无新意的词儿来,却连一点刮痕都没法在席之海的厚脸皮上留下。骂完,他就拿着碗躲进了厕所,那背影近乎于落荒而逃。
可惜了,刚刚应该不阻止他让他接着脱的。
没等他可惜完,谢渊就走出来把碗筷保温盒回归原样,在席之海上上下下有如实质的眼神下,迅速拿起裤子鞋子又钻进了厕所,很快便穿戴整齐地回来了。
席之海看着他,顺口开了句玩笑:“你穿裙子的样子比你穿裤子的样子好看多了,真的。”
没人回答也不生气,就这幺百无聊赖地视奸谢渊,从头到尾,从腰到臀,露骨又放肆。
就这样,谢渊每天都迫不得已要来医院“伺候”席之海,对于后者口头上的调戏,他越来越能做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必要也绝不轻易开口,权当自己在照顾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