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没吱声,他只觉得的自己项上的脑袋可能有千斤重。
还有,举头三尺,关二爷的刀怕不是要砸到他顶上了。
“席叔估计是很不喜欢那孩子,或者说......他对席澍清的选择,对他的性向,不满...极度不满,他很可能因此大动过肝火。”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阿清后来,始终处于半脱离席家的状态。”褚陆之抬手拂了拂脸,“你还小,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外边一般人很难把他跟东南亚那个席家联系在一起。而且我还听闻......他这么些年,跟席叔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那孩子很可能是他们生出嫌隙的根本原因。”
“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不值得...我替阿清感到不值......那孩子是漂亮是迷人,但也不至于因为他与整个席家对立。”
喻熹觉得自己坐都坐不住了,不,连靠都靠不住了,他几乎快要跪滑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