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啊!」
陈家父子那听得进丹妮之言,一心只想着怎幺灌阳精弄掉丹妮腹中孽种,三人对望一眼,终究是陈战先出手了,陈战压制住丹妮不停乱踢的脚,随手在她臀下塞了好几个枕头,让她小腹与私处越发凸出。在丹妮的尖叫声中,陈战伸手略拨弄了花唇间的小珍珠,感觉到花瓣里的微微湿意,陈战掏出胯下早已高高立起的yáng_jù,带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缓声道:「让为父先来吧!」
丹妮虽然拼了命的挣扎,但那会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在丹妮绝望的尖叫声中,陈战的ròu_bàng狠狠的冲进儿媳的肉穴之中。
016lún_jiān之夜1(h)
陈战约四十三、四,正值壮年,对女性的需求也大,但王氏自被蒙人lún_jiān落胎之后,对性事便有了阴影,床笫之间如死鱼一般,身子僵硬,花穴干涩,陈战怜惜妻子在当年城破之时遭了大罪,也不舍得勉强王氏,夫妻敦伦之时,每每草草结束,多年以来,一直欲求不满,今日之前,陈战已不知多久末近女色了,久旷之身,一接触到丹妮这般年轻紧实的ròu_tǐ,胯下那物便不由自主的起了。
因目的只为交合后灌阳落胎,陈战也不脱去上衣,只去了裤子,露出胯下紫黑阳物,陈战胯下那物和陈络相彷,比常人粗大许多,长度更是胜陈络一分,和陈绍约略,可说是兼俱两人之长。
看着父亲那物,陈绍和陈络都不禁面露些许惭愧之色,陈络心知嫂子xiǎo_xué是有多浅窄的,平日里吞下他那物已是十分困难,如今碰上更胜一筹的父亲那物,只怕嫂嫂难免会受一番罪了。
乍见陈战胯下那物,丹妮亦瞪大了眼,随即凄厉尖叫,她倒不是怕陈战阳物过巨,自个承受不住,而是知晓此事再无转还之余,绝望悲苦之鸣。
深怕丹妮的惨叫声引来左邻右舍,陈战上前一步,压在儿媳身上,大手捂住儿媳小嘴,另一只手略略探清方向,胯下一挺便将自个ròu_bàng狠狠的送进儿媳的肉穴之中。丹妮花穴本就干涩,陈战又未先行逗弄,这一下宛如肉刃割体,又如裂缯撕帛,丹妮两眼一翻,显些痛晕过去,但偏生没晕成,只能一下一下地挨肏着。
丹妮虽被陈战压的紧实,但花穴内犹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疼的不住扭身,整个娇躯微微颤抖,两条悬空的腿儿疼的不住打颤,小腿儿无意识的蜷起抽搐,白花花的乳肉轻颤,连那一点红樱都跟着抖动,看的陈绍与陈络腹下三寸越发炽热,胯下欲龙胀疼的厉害,喉间亦不由自主的上下微动。
丹妮扭动挣扎的厉害,好几次陈战才略微推进一点,便被丹妮挣扎开来,险些把陈战胯下那物也跟着扭到,陈战气的对两个儿子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是!」陈绍两人这才惊觉,连忙上前帮忙压制住丹妮,陈绍大手压制住丹妮的腰身,而陈络则按住丹妮的sū_xiōng,长指毫不客气的抠玩着那雪峰红梅。
见着陈络的举动,陈绍心中略有所动,总觉得陈络的动作似乎太熟练,也太自然了些,虽少年人爱色,但丹妮好歹是他长嫂,怎么玩弄起来毫无犹豫之色?但丹妮挣扎的厉害,陈绍也无心他顾,一心一意地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了。
丹妮被三个大男人联手压制着,当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躺着挨肏了。
陈战干的凶狠,但丹妮穴中干涩,疼痛惊怒之下,花穴中亦是生不出多少春水,陈战也操的极不好受,ròu_bàng亦是有些生疼,一口气入了大半便被紧窄的花穴绞着,腔肉层层阻挡,无法再入,只好再次抽出,胯下连连用力,一点一滴地肏开。
丹妮的小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随着陈战的抽动,眼帘间挤出更多的泪珠儿,眼眸被泪水浸的水汪汪的,衬上眼眉下方那一点哭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可爱。
「唔……呃……」丹妮既使小嘴被捂紧了,但喉间仍不时泄出痛苦的哀吟,花穴被男人残忍的肏开,肉刃子还不断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深入,在伤口嫩肉间反复磨蹭,疼的丹妮狠不得自己晕死过去,但每每在男人的肉刃肏干下疼醒,身子被三个男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着陈战一点一滴把她的花径肏开,巨痛之下,花芯处缓缓吐出点滴春水来保护自己。
有了春水湿润,陈战抽动之际也越发顺利,陈战嘶吼一声,长臂搬正她微粗的腰身,胯下用力一挺再度挺入了她身体深处,硬挺的巨龙,直抵在她花房口,对准那脆弱之处猛力一撞。
「啊……」那一下狠捣宛如把丹妮给贯穿了一般,丹妮瞪大了眼,腰身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
陈战面露喜色,将ròu_bàng抽出一瞧,ròu_bàng上果然有丝丝血痕。
李家之法,果然有用!
陈家人打胎多日,终见到一丝成功迹象,陈战当下精神大振,胯下连连捣动,次次顶上花房口,把脆弱的花心强干的红肿靡烂。
粗大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对准备了娇弱的花芯狠操猛捣,丹妮疼的受不住,眼眸含泪,望向陈战的眼神隐有哀求之意。
虽知此女是自家长媳,和络儿之间只怕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娇弱少女承受不住男人肏干,身子被男人操到酥软,淫欲与哀求之色在小脸上不时变换,看的陈战怜意大起,有心怜香惜玉一番,但碍于身份,不好挑起儿媳春情,只能放慢了速度,缓缓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