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丹妮堕胎了。
陈绍一脸阴沈的和爹爹陈战,幼弟陈络一起来到西耳房中。丹妮还不知道陈家企图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乍见陈家三人来到房中,连忙起身相迎,对陈战福身问道:「公爹怎幺来了?」
陈绍脸色阴沈的厉害,无论是谁,碰到这事都难免恼火,见到丹妮不先招呼自己,反而先跟爹爹问好,心下更是暗生怒气,这小贱人素来淫蕩,八成早就看上爹了,不然怎幺先跟爹问好,而对自个丈夫理都不理呢。
至于礼节问题,陈绍妒嫉之下,早就抛诸脑后了。
陈绍冷啍一声,骂道:「爹是来给妳治病的。还不把衣服脱了!」
丹妮脸色一变,这些日来,陈家人总以治病之名,暗行打胎之事。陈绍一说治病,她便知道陈家人又想来打掉她腹中胎儿了,丹妮跪下求道:「公爹,丹妮以性命发誓,腹中的骨肉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够了!」对丹妮的诡辩之言,无论是陈战还是陈绍都厌烦的很,次次都指天发誓自己腹中孩子是他们陈家骨肉,而非蒙种,若非之前曾出过小湖儿这幺一个误诊的例子,他们怕还真会信了她的鬼话了。
厌烦之心一起,三人都没了耐性,陈绍吼道:「还不快脱了衣服躺好,咱们好给妳打下肿瘤。」
「……」丹妮捉着衣襟不肯动,为何要脱衣服打胎?莫非……
丹妮脸色先是一白,然后又变得血红,李家笑话,全桐城上下无人不知,但陈家可是读书人家,应当不会吧……
陈战轻拍一下衣裳,隐约可见胯下那物微微翘起,温声道:「只需大量阳精灌体,便可把妳腹中肿瘤落下了……」
「不成!不成的……」丹妮下意识的摇头,颤声道:「这可是luàn_lún……」
「莫想那幺多……」陈战低沈温和的声音里自有一股魔力,让人不自觉的安定下来,「妳肚子里长了肉瘤,我们只是帮妳治病。」说着指了指床榻,「快去了衣服躺下。」
「我……我……」丹妮羞的连眼泪都快流下了。
陈绍可没有那幺多耐性,对丹妮有孕之事,他早累积了一肚子火了,现在又见丹妮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让他们给她『治病』,更是怒从心起,上前一步捉住了丹妮,啪啪数声,连给了她好几巴掌,骂道:「还扭捏什幺,快脱了衣服给老子躺下!」说着,作势要撕丹妮的衣裳,「快给老子脱了!」
「呜呜……」丹妮缩在屋角直摇头不肯,见陈绍不耐烦的抬手欲打,见陈绍一脸狰狞如恶鬼一般,再见陈战与陈络面上跃跃欲试,眼眉间难掩的淫慾之色,丹妮心一横,掩面往屋外冲去。
陈战虽决定牺牲自己,也要将丹妮腹中孽种打下,明知打胎之际,势必会肌肤相亲,但年轻貌美的媳妇就这样撞来,陈战还是下意识的缩了手,侧身一避,反而是陈络一个上前把丹妮抱住,随口道:「爹爹、大哥,这小淫妇想逃跑。」
陈络和丹妮偷情日久,往往用小淫妇、小蕩妇唤之,不自觉得竟用上往常惯用的称呼叫丹妮了。
见陈络搂抱起丹妮毫无半点尴尬退缩之色,那小淫妇一词也唤的极为顺口,陈战心中一动,再看陈络大手捉熟门熟路的搓揉着丹妮胸脯,手指深陷乳肉之中,再看陈绍似无所觉的怒瞪着丹妮,似乎恨不得再狠狠地给她几巴掌。
陈战暗叹一声冤孽,今日这事是不做也不成了。他们陈家究竟是招惹了什幺小人,怎幺会聘了此等妇人为媳。
陈战轻视之心一起,对丹妮也没了先前的犹豫之意了。这等子妇人,活该让夫家人轮着操。
陈绍倒没注意到陈络的狎昵之词,一脸阴冷郁愤之色瞪着丹妮,一把扯过丹妮,啪啪数声,连打了好几巴掌,狠狠再往她腰腹间踢了一下,骂道:「小贱人,妳敢不听老子的话?快给老子脱衣服!」
丹妮疼的缩起身子,陈绍这一脚踢的极重,她虽然避开了肚子,但腰间也被踢的疼痛不已,一时间竟直不了身,见陈绍腿脚微动,似乎又欲踢她肚腹,急忙求道:「我脱……我脱……」
丹妮口中虽是应承了,但扭扭捏捏的缩在屋角,一件外衣脱了许久,连裤腰带子都没解下。
「妈的!」陈绍怒骂一句,上前直接捉着丹妮的头髮,把她拖行到床榻上,一边压着她,一边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我们给妳治病,妳捏扭什幺,要不是妳不知羞耻,招惹了蒙人,又怎幺会……怎幺会得了这病!」
想到要给妻子打掉其他男人的孽种,还得让父亲、亲弟一起姦污妻子,陈绍只觉说不出的噁心,但又非做不可,郁闷之下,这满腔怒火只能发洩在丹妮身上了。
丹妮曚曚昽昽有一个感觉,她若不阻止陈绍,她的孩子,她的婚姻怕是会真的保不住了,她急道:「夫君,我怀的是你的骨肉,这孩子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贱人!」陈绍怒道:「妳当老子是傻子吗?」说着,手下越发不留情,没一会儿丹妮便被打的混身紫青遍遍,头髮散乱,嘴角含血,眼神亦有些迷茫,显然被打的头晕了。
陈战见陈绍气愤之下,下手没半点分寸,深怕陈绍一怒之下把丹妮打坏,他眉头一皱,看了陈络一眼,示意陈络去帮把手。
陈络会意,本来大哥夫妻间的事论不到他这个做弟弟的插手,但大伙竟然决心用李家之法堕下丹妮腹中胎儿了,到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