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秋晨:“莫非天下的姨妹子,都是这么骠悍的,她不会跟马叔有点儿什么吧?”
“你个该死的。”
吴晓荷突然重重的在张五金胸膛上打了一拳:“都是你害的我,都没脸见人了。”
“对不起,我们都没想到你突然去睡梦寒的床啊。”张五金忙道歉。
“总之是你害的。”吴晓荷羞嗔。
“怪我,怪我。”张五金抱拳求饶。
吴晓荷怔怔的看他一眼,突然转过身:“你那天晚上,到底碰我没有?”
张五金就知道她会有那么一问,忙道:“没有,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不要你发誓。”
不想吴晓荷突然转过身来,幽幽的看着他:“我就这么老了,tuō_guāng了送到你嘴边,你都不下口?”
“不是的。”张五金慌忙解释:“是因为梦寒,你是梦寒的小姨啊。”
“哼。”吴晓荷哼了一声:“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更何况你那天还服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发觉说漏了嘴,急忙宗,不说了。
张五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吴晓荷看着他,眼光幽幽的,张五金不知她心里想什么,道:“小姨。”
“别叫我小姨。”吴晓荷摇头:“你跟梦寒还没结婚呢,你就保证你们一定能成?”
“啊?”这叫什么话,张五金实在不知道怎么答了。
“所以,即便我们有什么,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这话什么意思,张五金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吴晓荷以为他服了药,丢失了记忆,所以,他其实是跟她做了的。
张五金心中叫苦不迭,想解释mí_yào对他无效,但看吴晓荷眼光似乎不对,一时间又不好开口了。
“那以后怎么办?”吴晓荷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邪气一直在我身上啊,我拼命压着,远远的跑开,结果反而好象越”
她说到后来,看着张五金的眼眸里,已经有了雾气,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激情荡漾。
“有一个东西可以解。”张五金忙安慰她:“不过那个东西给人偷走了,我正让人在找,找到了就马上给你解。”
“那要是找不到呢?”吴晓荷死死的看着他:“永远找不到怎么办?”
“啊?”张五金这下傻眼了。
永远找不到,那怎么办?
看他傻呆呆的样子,吴晓荷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不是自己不要脸,而是中了床的邪气,她心结解了,可心结虽解,邪气没解啊,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这些日子,日思夜深,一时间情潮荡漾,小腹滚热。
这时远远的传来狗叫声,吴晓荷怔了一下,道:“走吧,准备在这里站一夜啊。”
“哦。”张五金赶忙答应:“好。”
在前面领路,他干木匠的,记路是高手,顺着原路往回走,走出一小段,后面的吴晓荷突然啊呀一声。
张五金回头,吴晓荷蹲在那里。
“怎么了小姨?”张五金忙问。
“脚扭了。”吴晓荷脸上带着痛苦之色:“说了别叫我小姨,你们还没成亲呢。”
“哦。”
张五金知道她有心结,不跟她纠结,走近去:“我看看。”
看了看吴晓荷的脚,好象没什么事,但吴晓荷一动步子,就痛苦的皱眉,张五金道:“我扶你走吧。”
“扶我还是要点地。”吴晓荷咬牙看着他。
“那。”张五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背我。”吴晓荷说着又发嗔:“都是你那鬼床害的。”
“怪我怪我。”张五金没法子跟女人讲理,只好背转身蹲下。
吴晓荷身子柔软丰满,不过张五金也没有多想,但他背上的吴晓荷,却是情潮翻滚。
她确实扭了一下,但其实没什么关系,只是心中难以自禁而已,尤其想到反正不怪自己,心中一放纵,就更加难以控制。
可是,她到底还是有几分理智的,无论如何,秦梦寒跟她亲,她不能跟秦梦寒抢男人,虽然说秦梦寒跟张五金还没结婚,可现在至少还处着朋友不是?
真分了,那又另说,没分就不行。
看看到了马路上,吴晓荷突然张嘴,一下咬住了张五金的一只耳朵。
张五金吃痛惨叫:“啊呀,做什么小姨,耳朵要掉了?”
吴晓荷跳下来,咯咯笑,张五金摸耳朵:“肯定出血了。”
“就是要咬死你。”这时候的吴晓荷象个小女孩:“你那鬼床,害得我没羞没燥的,跟你说,邪气去掉之前,我天天咬你。”
“啊。”张五金吓坏了,吴晓荷却是娇笑不绝。
运气不错,来了个车,回到市内,巧,吴晓荷住的宾馆和张五金住的是一家,不过隔了一层楼。
“换到我这层来,隔壁。”吴晓荷断然下令,张五金不敢拒绝,只好搬下来。
吴晓荷到房间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来叫张五金:“陪我下去喝点酒。”
张五金真心不想去,他发现,吴晓荷自知道是床的邪气起作用,而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后,放纵得厉害,不但一点没有羞燥的感觉了,好象还进了一步。
“她不会真以为我服了药跟她做了事,然后又因为是中了邪气怪不得她,所以什么都不顾了吧。”
心中担心,想要解释,却一时找不到话头,这个东西,不好解释啊,难道硬要说,我就是没跟你做过,这东西没证据啊,拨了萝卜是现坑,吴晓荷真要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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