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晓荷在前面走,裙摆摇曳,腰与臀之间的曲线,尽显shú_nǚ的风情,一时间到想:“早知道给她赖,当时不如。”
还好,到酒楼,吴晓荷并没有提这个话题,到是张五金好奇:“小——那个,你找曲七公种煞做什么啊?”
“还不是你这个鬼害的。”吴晓荷娇嗔,喝了酒,脸颊红晕如少女,眼光更带着三分嗔,三分怨,三分迷离,张五金看得不禁心中一荡。
“我以为我心中多了个鬼,所以想种煞来镇一下。”说着伸手在张五金手臂上一掐:“害死人了你。”
不痛,却只让人心中发麻。
张五金忙举手投降:“对不起。”
“哼。”吴晓荷斜瞟着他,慢慢的喝着酒,她眼光如水,一直看着张五金不动,张五金根本不敢跟她对视,只能埋头碗中。
“喂。”吴晓荷叫了一声。
张五金抬头。
吴晓荷却又不说话了,看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慢慢的转动着,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琥珀的颜色,而透过酒杯看她的嘴唇,更有一种妖异的诱惑。
张五金突然发觉,这一刻的吴晓荷,非常的诱人,充满了都市女性的魅力,不自禁的又垂下眼光,心中其实明白,这是春床的邪气,固然能让女人春情难禁,也同时能诱惑男人。
发情的女人,本来就对男人有诱惑力啊,就如发情的雌兽。
“看着我。”吴晓荷娇嗔。
张五金抬头,福至心灵,举杯,跟吴晓荷碰了一下,显得自然一点。
吴晓荷轻轻的抿了一汹,玩味的看着张五金,道:“如果梦寒闯了祸,你会不会给他担当?”
“当然。”张五金理所当然的点头。
“不管是闯了什么祸?”
“是。”
张五金回答得毫不犹豫,自己的女人嘛,无论做了什么,当然都要替她承担,至于事后恼怒,要抽她屁股,那又另说。
不过还好,秦梦寒除了有点败家,到不是个多事的人,反到是梅子现在有些儿爱惹事,主要是简兰宠的,简兰现在特别喜欢梅子,张五金也管不着。
“那我要是闯了祸呢?”
“啊?”张五金愣了一下。
“你帮不帮我?”
吴晓荷的眼光,从酒杯后看过来,红色的酒水,让她的眼眸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色彩,有一种妖异的迷离感。
“当然。”张五金没敢多想。
女人这个东西,你稍一犹豫,她就能想到万里之外。
“当真?”
“当真。”
这一次,张五金一秒钟都不犹豫了。
吴晓荷看着他,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深v领长裙,外面加了件开衫,喝了酒有点热,开衫惟一的一粒扣子也解开了,这么笑着的时候,胸前如雪堆浪。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果然写诗要有生活啊。
张五金只瞟了一眼,立刻就错开了眼光。
闲聊着,一直到将近十一点,吴晓荷才起身回房。
张五金回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记起了计小欣,不知她怎么样了。
“曲七公应该没找她麻烦吧。”
拨打计小欣手机,通了。
“小欣姐。”张五金叫,故意把语气放轻松,娘一点点。
好象没效果啊,计小欣没应。
张五金不泄气,道:“你现在哪里,回家了没有,七公没找你麻烦吧?”
连问了几个问题,计小欣始终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手机中传来嘟嘟声。
电话挂了。
张五金看着手机出神,没有再拨。
那是一个倔犟的女孩子。
她一定有难处,也一定看出来了,张五金有能力帮她,可她却用沉默的方式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