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赌城后台的主控室内,数以百计的小屏幕,把整个赌场监视的一览无遗,近三十名技术性人员,坐在这么多仪器前,监守着赌场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第一时间与场内的内保取得联系。
颇显狭隘的房间内,一名身着正装,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手举着酒杯,自始至终都紧盯着左侧的这几块屏幕,屏幕内,帕克几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包括斥候掌击那名管家,以及帕克‘大言不惭’的豪言壮语。
抚摸着杯壁,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血红的红酒顺着他的唇角,缓缓的流入口中,细细品味,回味无穷……
“老爷,我看帕克表现有些过了,虽说就目前來说,末世卡门是最佳的合作对象,但也不一定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选择的很多……”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位老人,措词和语气上都显得很是‘愤愤不平’。
一个不过近四十岁的男人,被人称之为‘老爷’,很显然,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在家族的地位中独一无二。
“可以选择的很多,但让人放心的却很少,无论是从势力,还是从底蕴來讲,末世卡门现如今的地位,都是这些人无法替代的。”边说,中年男子边指向了另一个屏幕内,那些北区大佬与德扬谈判的场景。
“我是让他们來谈合作的,不是请他们,你瞅瞅他们的表现,偌大的特洛赌场,如果交给他们,丢的则是我罗德里格斯家族的脸,一群趁机想要上位的暴发户,呵呵,不入流,不入流。”连说了两个‘不入流’,已经显示出了中年男子,对于这些大佬的失望。
“老爷,您的意思,只有末世卡门一家可以合作了。”听到这话的中年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把酒杯递给了身边的老人,转身走到自己的雅座前,在落座之际,轻声道:
“我喜欢德扬的那句话,合作就要公开、公平、公正,但这个世界上,沒有绝对,只有相对,现在看似末世卡门,是最有希望重新和我们合作的组织,但过不了这个坎,‘希望’也就是‘奢望’了。
不过,我很看好帕克,更独爱他的义薄云天,跟这样的人合作,要比那些逐利的暴发户,让人心里放心的多。”
“可老爷,您不觉得他太过于狂妄了吗,刚刚还直呼您其名,言词间更表达了,对于我们罗德里格斯家族的不屑,这样的组织,会不会……”
“哈哈,直呼其名,你觉得我费尔,在他心中能有多高的地位,或者说,在摩纳哥乃至整个欧洲的要员,在他心中重量又有几何。
军部的霍姆斯,在摩纳哥的威望和能量,我不说,想必你也清楚的很,可就是这个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也曾被他痛骂过,那是我最为记忆犹新的一晚,一人,一刀,血气冲天,站在宴会的门口,手举着还在滴血的军刀,指向在台上正在演讲的霍姆斯。
‘霍姆斯,你这只老狗,今晚不杀你,是因为我与班长有言在先,但凡让我知晓还有下一次,我取了你的狗命’
哈哈,这起事件,知晓的人并不多,我有幸能在现场亲眼目睹,你知道当时的他,给我的震撼力有多强吗,父亲说:这是一个强者的愤怒,在这个时候,金钱、地位、身份以及威望,在他面前都显得那般缥缈。
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教廷得势之时,仍旧极力反对家族与他们合作的原因,虽然我贵为族长,但毕竟资质尚浅,那些个只知道逐利的老家伙们,大起‘教廷论’。
然而事实呢,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在杀手界以及佣兵界,赫赫有名汉子的能量。
帕克今天能坐在这里,打得不是我的脸,而是那些老家伙们的脸,不但直接,而且痛快,也正是因为他的直接和痛快,才能让我在这个位置上,坐得更稳,更牢靠。
我那无知的堂弟,还在奢望着教廷的大举反攻,甚至鼓动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拖延末世卡门一把,岂不知,他们的到來,就是最好的宣战。
你知道吗,当他喊出费尔罗德里格斯,而不是里尔罗德里格斯时,我的心和热血是的,我期待他的直呼其名,更渴望着跟他合作,在这一点上,我那个愚蠢至极的表弟,是远远体会不到的。
不为此事干一杯吗,也许过了今晚,特洛区就真的恢复往日的平静了。”边说,费尔边端起身边的酒杯,在与这名大管家碰杯之后,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
半眯着眼睛,紧盯着那被放大的图像,嘴角上扬的费尔,继续欣赏着帕克的表演,又是一把,让庄家无可奈何的点子,至此,帕克桌面上的筹码,已经够了进入贵宾房的金额了。
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又扭头望了望正在谈判的那个会场,笑容越发阴柔的费尔,蠕动着嘴角,喃喃道:
“好戏开始了,时间点拿捏的刚刚好,今晚注定载入史册,将有一批自诩能力非凡的所谓大佬,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通知下去,当他们进入贵宾房后,无论通过何种手段,想要控制主控系统时,都不要拦截,必要的时候,给予他们便利,但记住了,千万不要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否则,会引來杀身之祸。”
“老爷,您的意思。”
“这个场子的一切,帕克比我们都要熟悉,外围场子的监控,与内部是两个系统,而这些大佬所处的会场,隶属内部系统,他们想要监控,就必须进入贵宾房内,才能有所施展,至于,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