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特洛赌场贵宾卡的帕克,连三人三十欧的入场费都省去了,帅气逼人的面孔,再加上那保有沧桑的底蕴,待到帕克一出现,就引得不少前台的兔子妹蜂拥而至……
表面上老实巴交的帕克,对于这种场合却显得十分得心应手,随手掏出支票,大笔一挥书写了一连串数字后的他,径直的交由了身边一名妹子,在其临走前,不禁掐了掐她的俏脸,轻声道:
“多写的零头,是你的小费。”望着那堪称‘巨额’的小费,那名兔子妹先是一愣,随后欢天喜地的朝着兑换处跑去,但被兔子装紧裹的翘臀,显得那般诱人。
“真沒看出來,大舅子你也是花丛老手啊,估摸着这一笔扔出去,她今晚铁定是你的人了。”面对肖胜的调侃,帕克保持着相对的笑容。
“老了,经不起这么年轻的姑娘折腾了,人家都说家花远沒有野花香,但在我看來,还是家花更为实在点,最起码接地气,让我敢靠近,你说对不。”听到帕克的话,故意瞥了瞥嘴的肖胜,凑到了他身边,流里流气的对其说道:
“上纲上线了吧,我又不是嫂子的耳目,至于你这么口是心非吗。”肖胜的话,着实让帕克心情很是舒畅,两人言辞间的调侃,也着实弱化了这次行动,所带來的压迫感。
三人就怀揣着如此轻松的心情,在一张赌桌前坐了下來,玩得是梭哈,这种依靠人为发牌的桌面,一般情况下玩得都比较大,守场子的人,与玩家打骰选择庄和贤,基本每次出手都不低于一万欧元。
赌牌这东西,十赌九诈,还有一分全凭运气,运气好了,让你赢那么一丁点,运气不好倾家荡产大有人在,带着娱乐的心态來此,那就图个乐子,若是以赌徒的心态,绝对十赌九输。
经营赌场这么多年,帕克不但在个人能力上的造诣颇深,在‘出老千’的手法上,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面前的筹码,越堆越多,时不时抬头望向荷官的肖胜,亦能敏锐的捕捉到对方那布满额头的汗珠。
如此高调的帕克,无非就是为了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力,连赢这么多把,说他沒偷牌,谁又信呢,果不其然,不过五分钟,年轻的荷官便被一位镇场子的老手所替代,后者先是礼节性的向帕克点了点头,按照行规这就是在表明态度了。
你也可以说是先礼后兵,所要表达的深意就是:兄弟你也赢了不少了,你的那些伎俩,我们都清楚,得过且过,别太过分喽。
而今晚的帕克,就是奔着‘大杀四方’的好彩头來的,在与对方含笑点头后,伸出了右手,示意对方发牌,很显然,这更像是一种挑衅……
帕克所造就的‘奇迹’,引來了不少在此溜达赌客们的停驻,连赢这么多把,而且把把只赢了庄家一两点,这已经不能用运气來形容了。
经老人手发牌的第一轮,在众人瞩目下开始发牌,就坐在帕克身边的肖胜和斥候,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方多了几名,混杂在人群内的内保,至于斥候佩戴在手腕上的仪器,更是显示出了多达数枚监控器正全方位无死角的对准着帕克,很显然,帕克的不知足,已经引起了东家的反感。
单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四张明牌來看,作为庄家的老人,占有着一定的先机,该他说话时,随手扔出去了近百万欧的筹码,这等同于帕克桌面上筹码的三分之一。
低头看了下自己所掩盖的那张牌面,笑呵呵的帕克,目光紧盯着对面的老人,叼着雪茄的他,微微摇了摇头,正当众人以为这次帕克要ss时,这厮蠕动着嘴角,轻声道:
“这么小,本想玩一把大的,可谁让你是庄家呢,跟了。”说完,帕克随手数了一堆筹码,单手推到了台面。
而就在这时,一名身着西装,佩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拨开了人群走到了帕克等人身后,伸手先是制止了老人开牌,随后笑容可掬的轻声道:
“请问您是帕克威廉先生吗。”听到对方直呼自己的大名,微微扭头的帕克,拿掉了叼在嘴里的香烟,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不屑的神色。
“您好,我是罗德里格斯家族的大管家,我叫……”
“你的名字,我懒得知道,直奔主題吧,别耽误我玩牌。”帕克如此嚣张表现,亦使得这名平常被人尊重惯了的大管家,心情很是不爽,但他还是压着性子轻声道:
“我家执事德扬先生,想请你上楼一叙,房间内有不少你的老友……”对方的话,听似很恭谨,但声线的阴阳顿挫,已经显示出了他的不耐发,作为摩纳哥知名大家族的管家,他走到那里,也都算个人物,今天被帕克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的不屑,心里有怨气,那实属正常。
“德扬,不认识,我也沒心情,更沒这个闲工夫跟他扯蛋,至于你嘴里所说的那些老友,他们若是想见我,自然而然会下來。”说完这话,帕克摆手示意那名年老的荷官开盘,而就在帕克不急不躁的准备掀开自己的底牌之际,这名大管家,直接单手搭在了帕克的肩膀上。
这在西方是个很不友善的举动,唯有平辈或者身份、地位以及关系不错的人,有这样的举动才不显突兀……
压着牌面的帕克,缓缓的扭过头,紧盯着对方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右臂,后者毫不退缩的回应过去,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家执事德扬,是想和你谈合作一事,机会难得,威廉先生,你不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