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胳膊说:“没事。”
凌川转身朝着攻击我们的人恶狠狠的踹去,我赶紧拉住他说:“行了,行了。”
“你们这些王八犊子,知道你们惹的是谁吗?!敢在老子地盘撒野!…”
酒吧的事由凌川善后,我和褚墨去了医院。
伤口不深可是需要缝针打破伤风,我痛不欲生的做完了治疗后已经十点多了。
褚墨扶着我走出急诊室,我笑着说我没事,不用扶,她倔强的坚持,看我的眼神突然让我觉得多了点什么,毕竟英雄救美很容易…
这时候凌川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看见我们他就嚷嚷着让我俩做个全身的检查。我说:“你别扯犊子了,老子能让他们伤着我们的筋骨和内脏?”
我俩扯着皮,一旁的褚墨一直在盯着我看,虽然我没看她,可是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灼热的眼神。
回到家,我洗漱完后躺在新公寓的大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突然,手机响了,我接通电话,是褚墨。
“你胳膊还疼吗?”她问。
“不疼了。”我笑着说,“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睡啊?”
“睡不着,”她顿了一下说,“今天,谢谢你。”
“谢啥啊,咱俩啥交情。”我大大咧咧的说,只有这样才能防止我俩的谈话延伸为令人尴尬的感情上。
“你现在是自己一个人住吗?”
“嗯,是啊。”
“谁给你做饭?”
“食堂大叔,或者饭馆的阿姨。”我感觉到有些不妙。
“不行,那样吃没营养,你受伤了,明天我给你做饭吧。”
我吐了口气,心想果然,连连拒绝:“不用,不用,你白天不是还有课吗?哪有时间给我做饭。”
“课?”她哂笑了一下说,“我已经很久没去上课了。”
“逃了?”
“不是,我已经退学了。”她说
我一愣,惊讶的说:“为什么退学?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才考上了这个学校。”
“说来话长,你早点睡吧,太晚了,明天我再联系你”
我刚想追问,她就已说了晚安。
我只好作罢,回了一句晚安后挂了电话。
总是感觉这两年她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让她换了性格,甚至放弃了她曾经最在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事呢?
因为手“废”了没法骑摩托,第二天我便突发奇想的坐公交上学。
大清早车上的人很少,我迷迷糊糊的戴着耳机坐在靠窗的位置打盹。
我听的是帕赫贝尔的《卡尔》钢琴曲,大清早听这首曲子不是为了装逼而是我最近迷上了它背后的故事。
旋律的递增,情感的交汇,正当我被这音乐感染时,左边的耳朵突然没了声音,几个大妈的闲聊声从耳廓外鱼贯而入。
谁把我左耳机拿走了?我倏然睁眼,恼怒的向左边看去。
熟悉的马尾,光洁的额头,微微笑的嘴角,淡淡的清香,是她——于筱。
于老师陶醉的听着我耳机里的音乐,我坏笑了一下把音乐停了。
她皱了一下眉头,瞪着我说:“停了**嘛?”
“不想听了就停了呗。”我装作冷冷的样子说。
于老师把耳机扔给我,气呼呼的看着前方。
“于老师来得可真早啊。”我没事找事的说。
“早?”于老师苦笑着说“我今早没早自习,来得算晚的了。”
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转头的瞪着我:“倒是你,这都几点了你还悠闲自在的坐在车里?这会儿早自习快下课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悠闲自在的躺在被窝里?”我贫着嘴,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早已笑的前翻后仰。
“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知道,”我摇摇头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女人的心思不能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你——”她理屈词穷,伸出右手往我的左胳膊一拧。
当我感觉到痛时已经知道完了,这力道恐怕伤口又得扯开了。
“啊!”我表情狰狞痛苦的拧在了一起,她看我表情不对的捂着胳膊,连忙将我的袖子撸了上去,透出点点血色的纱布展露在我们面前她吓了一跳,焦急的问我怎么受伤了。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我就胡编乱造的说是我做饭时不小心伤着的。
于是我又去了一趟医院重新包扎。
包扎完毕我被这位于老师强迫着坐在医院的大厅里喝着她递来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