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白天对于于筱滔滔不绝的紧箍咒,我总是简短的应答,因为我实在不想再用嗓子。
“怎么不说话?”于老师说累了喝了一口水。
我刚要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眼里没发出,她又一波轰炸开始。
“不说话这事就能了了?不说话你就能逃过惩罚了?不说话你#@a-)”
“老师…”我扯着沙哑的嗓音挤出两个字,表情痛苦。
“哎呦,嗓子怎么哑了?你咋不早说,快快,喝点水”
无语…
老五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了我几天的假,我感觉我要是再唱下去我就会失声了。
我突然想到了褚墨,她会不会愿意来帮忙驻唱呢?毕竟…她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怎么唱不累,而且,她现在也是**这行。
可是…我上次对人家那么冷漠,这次又怎么好开口。
晚上,我还是来到她所在的酒吧,一进酒吧我就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我看见她在台上忘情的唱着不死的摇滚,笑了一下。
她果然变了很多,从清纯到成熟。
一曲结束,她去台下休息,我一路注视着她,发现她被一群穿的不伦不类的男人邀进了一个小包间,包间不是全封闭的,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
她和他们聊的很开心,可是我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了她隐藏的很深的厌恶。
没有女人更了解女人,虽然我是个t。
果然,那些男人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熟练的推搡着,拿敬酒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可是我知道男人一旦喝醉,结局就不知道怎样。
我观察了一下,他们人多势力大,我一个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我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在猛灌了一口酒的功夫,我收到了回信。
我坏笑了一下,站起身像那些丑恶的男人走去。
搂着褚墨的色男人一脸□□的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腿,褚墨连忙推开,可是她哪有那么大的劲,我走过去一把抓住他想要上滑的手。
“先生,你东西掉了。”
那个男人一脸蒙逼的看着地面四处寻找:“什么掉了?”
“你的脸皮啊”我笑着看着他,他缓缓地抬起头,怒火冲天。
“你他妈敢惹老子!”
我将他的手钳住一撇,褚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快走”我对褚墨说。
那男的龇牙咧嘴,旁边的跟班噼里啪啦的摔酒瓶子,向我这边冲来。
好歹我学过跆拳道,每天也都在健身,我一伸脚将第一个扑上来的瘦子踹飞,我用手指钳住那个男人的脖颈,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节节后退,我不是神仙和这么多的人硬碰硬肯定会吃亏。
被我勒住的男的疼的嗷嗷乱叫,他的跟班也不敢轻举妄动。
保安要赶了过来,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帮着顾客攻击我,到时候我被打成肉饼也是分分钟的事。
我掏出口袋里的圆珠笔顶着被我钳住的男人的腰,然后在他耳边狠狠的说:“让他们退后,不然老子挑了你的肾!”
“啊!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被我钳住的男的以为我真的动了刀子,用颤抖的声音连连求饶。
“以后你们谁再欺负她,我就剁了你们!”我用沙哑的声音吼了一声。
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的指着我说:“笔…笔…她用的笔…”
行迹暴露,他们凶神恶煞地反扑了过来,我朝着那个色男人的**上一踹,他沉重的身体压住了要攻击我的跟班,趁这个空档,我抓住褚墨的胳膊向门外跑去,可是已经晚了,保安已经赶到堵住了门口。
酒吧里混乱不堪,看热闹的怕溅到血远远的躲在了一边,褚墨想说些软话可被我使劲拉住,让她不要理他们。
那个被我劫持的色男人捂着腰一跛一拐的走了过来,龇牙咧嘴的喊了声:“给我往死里打。”
我站在褚墨前面,轻轻地说了声:“别怕。”
他们一拥而上,三招五招我能招架得住,可是场面一混乱我还是防不胜防的被酒瓶划到了手臂,我捂着流着血的手臂,心里暗骂着:大神啊,就你这逼速度还自称绿林闪电,等你赶来我早死了!
又一个酒瓶划来,我正想赤手空拳的接招,千钧一发之时只听“轰”的一声酒吧门被撞开,几个堵在门口的保安差点被撂倒。
聚光灯下,我听见了摩托霸气的轰鸣。
我自信而又邪恶的一笑,他来了,可是这样的出场白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凌川穿着他亘古不变的绿色机车服,戴着墨镜空拧着油门,帅气的摩托车躁动着周围的空气。
凌川的小弟从他身后噼里啪啦的赶了过来制服了色男人和他的跟班。
我无奈的说:“大哥,你来救场就救场呗,**嘛还把车开进来了。”
凌川装出一副施瓦辛格的表情,严肃的说:“听你说是英雄救美,那我怎能不带着我的战车。”
“你他妈别装逼了!”
“辉颢,”褚墨捂着我胳膊的血口子焦急地说,“你得去医院。”
凌川看见了褚墨连忙从摩托车上下来摘掉眼镜说:“我说,你俩都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