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玄,能不能找到那艘树人商船的编号?”
这个倒是不难,朱玄直接将编号给了贺承乾。
“但是大人,我们无法获知那艘树人商船在那三天去了哪里。”朱玄依然习惯性地和贺承乾使用敬语,“树人不是天鹫副星的公民,这艘船也没有进入咱们星域。”
贺承乾一怔:“没有进入咱们星域?”
“对。我查过了,就好像这艘树人商船特意绕了个弯,抵达咱们爪哇巨犰星,就是为了来接咱们议长先生的。然后它就离开了天鹫副星的领域。”
贺承乾紧皱起眉头。
朱玄这时候又说:“确实很奇怪,老婆在医院里病得一塌糊涂,他不好好在家看护病人,咋满世界乱跑呢?”
贺承乾一怔:“等等,当时他老婆病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玄笑起来:“还不是因为我妈。”
贺承乾的原下属朱玄,有一个交际花一样的老妈。这件事差不多是国家监狱的笑谈,虽然谁也不会当着朱玄的面说。就连贺承乾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朱玄的母亲是魂主,而且个性独特,结交广泛,说得好听点就是热情开朗社交能力强,说得难听点,就是爱慕虚荣。
朱玄不太谈起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