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进去看看,他啥事都没有,成天绑个纱布就说是被打严重了,还在城里医院住了好几天院就为了讹人。”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颠倒黑白?
如果不是那天事情闹得太大,虽然是军方接手但警方也有备案,警c就真信了荣立国这套鬼话。
“白术同志是有军衔的现役军人,你的妻子涉嫌公然袭击军人,这是公诉事件与白术个人无关。而且住院期间白术住的是部队附属医院,住院期间白术同志重伤昏迷,有生命危险。军医院的诊疗结果是绝对的权威,没必要讹你这一家作假。”
警c很有耐心的解释完了,又到:“你涉嫌公然造谣国家在役军人。已构成诽谤罪,跟我走一趟。”
说罢不由分说两个人架着荣立国往外走。
荣立国哪里能愿意?挣扎着不服气:“你们就是官官相护,你们就是穿一条裤子!那白术能走能跑的凭什么抓我媳妇!你放开我!你们吃官粮的没一个好东西!”
说话越难听,下手抓人的就越利落。容乐凌被吓坏了,抓着警c的裤腿哭求着:“求求你别抓我爷爷,求求你别抓我爷爷。”
孩子稚嫩的恳求声都少都让人动容,警c从兜里掏出一块糖给孩子叹口气:“多好的孩子,怎么摊上这么个家长。”
容乐凌看到糖,咽口口水还是忍者道:“叔叔我不要糖,别抓我爷爷好不好,我奶奶都被抓走了,要抓您抓我吧。”
警c将孩子抱起来,看着荣立国被押上车:“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乐凌。”
警c指指自己帽子上的警徽:“你认识这个吗?”
容乐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过去有电视看的时候见过,可最近两年都没看过电视,本来就是孩子,两年能让她忘记肉是什么,同样也能让她忘记警c是什么。
“记不清了。”
“这个叫警徽,带上这个警徽,就要给所有人主持公道。你爷爷奶奶做了错事。如果不抓起来,会做更多的坏事。就像你不听话做错事,爷爷奶奶打你屁股是一个道理。”
容乐凌似懂非懂,终于不再哭了:“那爷爷奶奶打完屁股还回来吗?”
警c被逗笑了:“我们不打屁股的,我们关禁闭,关着惩罚等时间足够了才能回来。”
警c抱着容乐凌上车去了警局。总不能把孩子放在这里。而且事情有关虐待,需要容乐凌的证词。
人走了,屋里的白术松了口气。
闫凤礼张口骂道:“不是个东西,那么点的孩子让她在外面站那么长时间。”
金博明拉拉闫凤礼:“人不也带走了吗?再说那怎么说也是人家孩子。”
别人家的孩子自己怎么也没有资格管,这是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想法。人家自己不心疼,作为外人哪能插手别人家的事情?
两个小时都没有出门,不能怪四个人心狠,而是这个先河不能开。干了再大的事情领孩子在门口站一站就能得到原谅,那么估计明天门口就站满了人。
后天一队人过来明抢,大后天过来再站一站。
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可绝对不能给村民们留下用孩子就能抹除一切过往的印象,这么做只会是后患无穷。
只是可怜容乐凌那孩子,从小就董事,可偏偏遇到了不懂事的爷爷奶奶。
封韩给白术更换绷带,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后遗症。相信好不了多久就能拆下绷带完全没问题了。
最近白术觉得自己骨头都快退化了,打着养病的旗号,封韩让他免除了一切劳动。什么活都不让干。要是以前闲着就闲着了,可现在习惯了劳动的白术怎么也适应啥活不干吃干饭。
“我说,咱能不能商量商量。重活不干无土栽培还是干得了的。”白术欲哭无泪的看看镜子里缠着绷带的自己。
“在你绷带拆除前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封韩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是脑袋被砸又不是手。”白术撇撇嘴。
封寒看着镜子里的白术,白术瞪着眼睛与之对视,无形间刀光剑影,最终封韩险胜。
白术看换好了纱布,转头继续喝茶。随后就发现不对,金博明和闫凤礼一直看着他笑,而且是偷笑。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自己身后被贴了小纸条。
白术摸摸脸上没什么奇怪的,回头一脸询问的看着封韩,封韩但笑不语,那模样更加让白术觉得不对劲。
偷笑是刚开始的,证明笑点也是刚开始的。白术恍然对着镜子侧过头。好嘛,后脑勺赫然一个蝴蝶结,形状特别完美。
“封韩!”
封韩眨眨眼睛,笑的恬不知耻。
“挺好看的。”
白术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绷带:“好看是吧,我给你全身都扎上。”
二人满屋子闹着,闫凤礼和金博明对视一眼就带着俩孩子去温室收拾了。
二人住院期间也是金博明夫妇打理的所有,包括楼顶的牲口。现在恢复了封韩一个人去打理,他们俩也就不再去了。不是封白二人防备他们,只是总要给自己留点底牌。
左右金博明夫妻俩也不在乎这些,这也是为什么一家人到现在都能和平相处的原因。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两边都好做。
下午的时候白术接到电话,是张伟那边通知白术对于哪天劫匪来临的后续事情。
劫匪们全部枪决,抓到的那两个亲戚也是死刑。经过特别批准,是在村子外面进行枪决,村里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