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某之处,但说无妨。”
“叶公子知道他乔默雄,我怕他耍了什么无赖把戏,有叶公子压阵,莎莎心中能安定些。”
叶默沉吟片刻,问了一个问题:“第十支签,朱小姐打算让给谁?”
朱莎莎抬眼看向叶默,目光里是深深沉沉的难言之情。男人对上的目光依旧冷冽,毫无感情。她开口:“是齐渊源,我中意他,觉得他很好。”
并不意外。叶默只关心一个问题:“七公子的意思呢?”
这话问的太过露骨又太过瞧不起人。朱莎莎心中恼火,咬唇:“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朱莎莎当真是没有人要的?!”
叶默:“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下的一种考虑而已。”
“渊源当然也是喜欢我的!”
“……”
见叶默不信,朱莎莎拽着香帕的手都汗湿了,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
这个男人果然好没情义,哼!
朱莎莎转身从身后书桌后摸出一个檀木匣子来,对着叶默弹开,面色发青嘴上却是笑:“这难道还不够清楚?”
匣子里静静躺着三张信纸。叶默瞟过一眼,却是情书之类,落款正是齐渊源。
不会有假的。七少爷的字,他的印章,就像他的人一样好认。不过后者是太美,前者是太丑。
叶默这才放下了心,抱拳道歉:“叶某无意冒犯,还请朱小姐息怒。”
朱莎莎冷冷的收了匣子,道:“我并不生气。”至于此话几多真假,没有人会去关心。
庄小白心里火燎似的,这刚回朱府,叶默就被朱莎莎叫走,这关头,能有什么好事?何况庄小白可不会忘了这朱小姐对他家的杀手叶心怀不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叶默都到手了,两人互通心意,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却不知这日子越往后头过,庄小白越是不安。
这种感觉不强烈却深刻,像蚂蚁在骨头上爬,痒,却挠不到地方。
叶默终于回来了。
“她有说什么?”庄小白问。
“不过是明日的事情。”
庄小白嫌弃他敷衍,想了想,“明天那劳什子比武你不会参加吧?”
叶默:“……”
庄小白:“……”
小孩不干了,扑上去悲愤:“果然是!你你你……上有妻下有儿,你怎么可以!”
“……”叶默将人环住:“那你算妻,还是算儿?”
“我勉强都算~”庄小白恬不知耻道。
不打算理会对方胡言乱语,叶默摸摸小孩的头:“……你很在意,明天的事情?”
“跟我有什么关系?”庄小白闷闷道:“我在乎的是你。”没有谁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恋人去相亲大会的吧,这简直是变相折磨!
小孩的眼睛低垂,有点小赌气的模样。叶默看的心动,忍不住抬起对方尖尖小小的下巴,吻上去:“我保证,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唔……”
男人一手揽住小孩,抱起:“床上去。”
庄小白攀着男人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大方的点了点头,耳朵尖却红了。他能瞟见叶默的眼角的红,今午喝了太多的酒,多少是醉了吧?庄小白突然有一种预感,也许今日……他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也不一定。
扫眼窗户外头,那正是四五点钟的太阳啊,庄小白几分猥琐的想: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呢?
张然然睁开眼,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定睛一瞧,却见自己处在一杂乱的屋子里,躺在一块硬木板上(实则一破床),头顶脚后堆着干柴火,前面坐着一个人,在那儿悠闲地看书。
那背影太熟悉了,夜夜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张然然当然知道是他——华五生。
“你醒了?”花无神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声音温柔,脸上也是笑意。
张然然却苦笑:“……原来你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情。”
“自然。”花无神好爽快的应下,随后又露出难解的表情,反问:“不然你以为,我喜欢?……索命财神原来也会这么天真……”
张然然虚着眼,他其实很累,抬眼皮花费了他大量的精力,“我睡了多久了?你一自守着?”
张然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花无神只是眼光冷漠的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于是,张然然笑了,他肯定:“你守着我。”
男人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发亮,花无神忍不住探手覆上:“你很开心?”
“是啊。”
花无神看了他半响,终于垂下眼,那长而直的睫毛遮住他所有的情绪。
“哈哈哈~”由小转大,花无神突然笑了起来,再次抬眼的时候,张然然突然觉得:他认不到他了。
“我从不要吃亏。这次你欠我,要是你大难不死……我们便两清。”花无神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柄宝刀,锋利的刀刃上是寒寒的光。
花无神的眼里满是一种嗜血的冷酷与疯狂。
张然然的眼角不可抑止的抽搐一记,他问:“你要怎么个讨债法?”
花无神的眼睛里因兴奋或别的什么而闪闪发光,半截软舌探出口腔,暧昧的在唇角边打了个转儿。花无神声音低沉而哑:“我啊……”刀尖随着他连绵的长音画上了张然然的下腹,在某个重要部位学着舌头样子打了个转儿。
张然然的眼珠子跟粘在那调皮的刀尖上似的,他大大的咽了口口水:“你真的是……小神医?”
“呵呵呵~~”花无神喜欢看他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一翻身,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