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叫我……”
他迷醉在这一刻的美好中,汗水花落额头,滴在地上的军装上。
“……”
他就是不开口。
“叫我……”
他命令似的爆发出喉间的低吼,身下又是狠狠一击。
“向山……信之……你……满意了吗?”
他唇角勾起一丝轻笑,眼角低落清泪。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离开他的身体,向山信之,你明知道这是我不愿听到的名字……
他终于能呼吸道空气,只觉得身体轻了许多。
他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在身下,再次侵入,狠狠折磨。
“叫我……”
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为什么不肯叫我一声?
他加快了速度,想要以此来熄灭心中的怒火和无名的委屈。
他睁开眼看着身上专注而深情的男人,他是严谨吗?他伸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拉下来,然后一口要在他肩上,唇之间是血的味道,甜的发苦。
终是开口,“严谨……”
他幸福地笑了,寻到他的唇,温柔地舔舐,吮吸,身下却越发狠戾起来。
有你这一声……足够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是命……
“唔……”他满足地喟叹,眼前白光一闪,尽数埋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被这炽热的感觉一激,浑身一颤,只觉□一阵湿热,欲9((ui)望终于找到出口。
他伏在他的身上温柔地亲吻他的胸膛。
“小乔,信我……”
他累极,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末日皇花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严谨温柔地把乔子佩放在浴缸里,吻了吻他的额头。
乔子佩别过头去,闭上眼睛。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印子,不断提醒着自己刚才那一场荒唐。温水没到颈项,他一时放松下来,浑身都在痛,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疲惫。
严谨蹲在浴缸边,双手鞠了一抔水打在自己脸上,水珠顺着刘海滴下来,流到眼睛里,他甩甩头,声音带着些磁性,无比地温柔:“小乔,你听我讲个故事。”
“在日本的名古屋,有一个大家族,他们世代信仰武士道精神,效忠天皇。有一天,这个家族的大家长向山达也带着他的长子向山博文离开了名古屋,带着天皇赋予的使命去征服一个叫中国的国家。于是,向山家就只剩下了母亲和年幼的向山信之。”
“转眼几年过去了,向山信之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他记得母亲牵着他的手去上学的那天,樱花开成一片,像雪一样飘落。到了学校,先生把又红又大的苹果分给每一个孩子,向山信之捧着大苹果咬了一口,又甜又香。”
“先生说,孩子们,你们一定要记得在海的另一边,有一个叫中国的国家,这些苹果来自他们的山东烟台。如果你们以后想每天都吃到这么好吃的苹果,现在就要练好身体,学好知识,以后扛着枪去掠夺那片富饶的土地,把一切好东西都抢到大日本帝国来。”
“年幼的向山信之就疑惑了,苹果是好吃,可为什么一定要靠抢靠掠夺?就在这样的教育思想下,他自己的人生观和大和民族的世界观矛盾着,对抗着好几年。直到向山信之十七岁那年,又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名古屋传来向山达也战死沙场的消息。他在哥哥香山博文的安排下,终于踏上了那片传说中富庶的土地。可是他一到中国,就发现并不是那样,那个有着五千年历史的大国满目疮痍,民不聊生,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民族造成的,他更加怀疑自己的信仰。”
“也许上天不忍折磨这个内心矛盾的孩子,就在向山信之来到东亚同文书院的第二个月,他遇到了改变他一生的女人,她就是公孙宛。她教他中华民族的文化,仁义礼智信,把他带入了和他人生观相符的世界,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向山信之有了另一个名字,严谨。”
“再后来,严谨成了她最尖利的武器,最得力的学生,他加入了中国□,身份极度神秘,只有公孙先生一人知道。为了给严谨制造一个完美的中国身份,她把严谨送到美国去留学,他回国后,就一直潜伏在国军内部。”
乔子佩静静躺着,听他讲,就好像在讲别人的事一样,在他遇到公孙先生以前,他的日子都在矛盾中度过,是多么可怜……可是即便这样,我还能信任他么?
严谨的手伸入水中,捉住乔子佩的手腕,“其实你早就信我了,是吗?如果你不信任我,刚才你就不会……”
乔子佩依旧不说话,轻轻挣动手腕,离开他的桎梏。
严谨苦笑,继续讲他的故事。
“我刚从美国回来,公孙先生就把我放在乔将军身边,因为乔将军是一直在积极修复两党关系的重要人物,所以说的更具体些,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姐姐,并且向公孙先生报告她的行动和对待国共关系的态度……直到后来我知道了她们的关系,我才明白公孙先生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那时第一次觉得,我那样崇拜那样尊敬的上司,其实也是个会担心爱人的普通人吧。”
乔子佩哑着声音缓缓开口,“你尊敬的上司?可是你却杀了她。”
“□向来六亲不认……为了任务,我不得不牺牲她。”严谨眼中蒙上一层雾气,手紧紧握住了拳,声音都有些哽咽,“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那两枪打在我自己的胸口!……很多年前,她和我就商量好了,如果我们在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