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姚梓钧说,曾私了过?”温承问道。
“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哪里是私了,庆王世子往人家头上砸了一把银票,那些读书人都受得了这个,气的陶元当场就吐了血,将段晋华一顿好骂,段晋华也咽不下这口气,当晚就将这陶元悄悄掳到了自己的别院,次晨天没亮,陶元就撞死在了太学的门口。”李笑倩说着已经怒色满面,他恨恨道,“这案子要是不能公断,我就去庆王府割了这混账的头!”
温承拍拍李笑倩的肩膀道:“要是不能公断,我就用天子剑割了自己的头,你且先不要急,将案件的证据保护好,等我转圜,没有我的命令,死守证据不能放手,知道了没?”
“好!”李笑倩将酒一口饮尽。
清明蹲在一侧道:“前辈,我也帮你割。”
李笑倩“嗯”了一声道:“好孩子,是个好孩子。”说着还向温承笑着点头,温承干笑两声,李笑倩又拍着清明的肩膀搭讪道:“孩子在哪里高就啊?我瞧你功夫不错。”
清明惊喜道:“真的吗?真的不错吗?前辈怎么看出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