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声,平地升起水柱。
事发突然,吓了陈言一跳,还未做任何动作,那个水柱却突然的落了下去。
“哗啦”的一声,溅了一地。
“我操!”
陈言赶紧的蹦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伸手指着那人骂道,“我□□有毛病吧!”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的地方,全他妈的湿透了。
陈言前前后后的踱步,嘴里骂骂咧咧的,伸手拧着身上的水,那个水冰凉的就像刚刚从深井打出来的水一样,贴在身上凉的人一机灵。
“我操|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碰到你这么个玩意,”
陈言拧了半天,决定放弃了,赶紧脱衣服。
那人看着陈言的动作愣了一下,“你干嘛呢?”
“脱衣服,你瞎吗?”陈言快速的把衣服脱了下来,转头找了一圈,抬头问那人道,“这里有能烧的吗?柴禾有吗?”
“没有。”
“真他妈的是一个穷逼。”陈言抖了抖衣服,缩到了蜡烛那里,用蜡烛烤火。
“……”
那人抽了抽嘴角,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平复了好一会,才抬头看着陈言道,“你……”
“闭嘴,老子现在不想和你说话,”陈言瞪了一眼那人,认真的在哪里烤火。
陈言越想越觉得憋屈,这他妈的那里是人干的事?这他妈的……
弄得他骂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陈言一脚踹开了蜡烛,整个屋中,顿时漆黑了一片,陈言瞪着那人的方向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你到底要干啥?你想要啥?我求求你了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一见面拍人一身水好玩还是咋的?”
那人扑哧一声乐了,笑道,“您刚刚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
陈言盘着腿坐在那里,点了点地道,“老子现在改主意了不行吗?怎么你不满意啊?那你就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语气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陈言点了点地,抬头看着那人道,“还有,把蜡烛点上,我他妈的都不知道冲那里骂你了。”
那人低低的一笑,一挥手,蜡烛瞬间就亮了,只不过是躺在地上亮的。
陈言抽了抽嘴角,把蜡烛扶正,抬头看着那人道,“放个屁吧求求你了。”
那人低头一笑,抬头看了看陈言,“等人来救你吧。”
“……他们要是找不到怎么办?老子要呆在这里一辈子?”
陈言抬头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一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又好像没见过。
尤其是那个眼睛。
陈言心中颤了一下,抬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你……我是不是见过你?”
那人低低的一笑,摇了摇头道,“没有,”
“不过你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你刚刚见到过我。”
陈言抽了抽嘴角,“……要点逼脸吧求你了。”
不过那人眼神一晃,陈言心中疑惑更甚。
好熟悉的眼睛。
“我……”
“睡吧,”那人一挥手,一个垫子飞了过来,落在陈言的前面,“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狻猊,他好好的。”
陈言再无他话。
“你说,陈言不见了?”林以南翘了一个二郎腿,拄着胳膊沉思,“不可能啊,他刚刚还在这里显摆昨晚他有多快活呢。”
林以南摇头啧了一声,抬头看着江哲道,“您不知道,可激烈了,都用绳子了。”
江哲,“……”
“顾北你小厮这样你不管管吗?”
顾北抬头茫然的看着江哲道,“他说的对啊,为什么要管?”
江哲被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林以南想笑有不敢笑,偷偷的笑桌子底下捏了捏顾北的手,顾北转头对着林以南龇牙一笑。
江哲抽了抽嘴角,没眼看了。
“他是不是下山了啊?”林以南抬头看了看江哲道,“要不再找找,他一个金丹期的修为了,这布南山除了你和你师父,谁还能打的过他?”
江哲低了低头,昨日陈言突然问自己藏经阁的事情,今日就没影了……
就怕是其中,必有蹊跷。
江哲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抬头看着林以南道,“还有一个人。”
林以南和顾北皆是一愣,林以南愣完了一笑,回手指了指自己道,“你是说我吗?”
顾北悟了捂眼睛,转头看着天,江哲也是抽了抽嘴角,转头看着顾北道,“顾北,今日他是不是过来找你说藏经阁的事情了?”
“是,”
顾北低头扣了扣杯沿,“他今日过来同我说,是你提醒他,他才想出来,那个藏经阁,别人都看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幻阵。”
“你是如何想的?”
江哲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着顾北。
顾北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想,”
“藏经阁厉害不厉害,里面的东西重要不重要,都与我无关,”
顾北抬头看了看江哲道,“我想大师兄过来问顾北如何想的,大概也是想要提醒顾北,顾北在这里谢过了,不过我真的没有兴趣,今日我会去同师父说,过几日我们就下山。”
江哲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道,“下山?”
如今这布南山,虽然表面风平浪静的,但是内里的波涛汹涌,谁也不知道的。
江哲抬头看着顾北道,“你可想清楚了吗?”
“自然。”
江哲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一片树叶在空中旋转好几个圈,最终落在了地上,被一群蚂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