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欺负
朝廷的滇西大将军手握重兵,一直是皇帝忌惮的对象,但苦于找不到缺漏治罪,皇帝一直十分忧愁,将军的独子柳清轩乃是雌雄同体,将近二十年来,将军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亦一直十分担忧,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不知哪出了纰漏,自家儿子雌雄同体的秘密竟被皇帝知晓了,不过三日,圣上的文书便到了,将柳清轩要入宫中,做了太子的伴读
太子弘煜得了皇帝的吩咐,自然对着新来的伴读没什幺异议,又听闻他乃雌雄同体的身子,平日里少不得欺负欺负,捏捏柳清轩白嫩软绵的脸蛋,渐渐地,便将人欺负到了床上去,萧弘煜比柳清轩年长一岁,生在帝王家又是太子,心思比起单纯的柳清轩不知老成多少,看着被他渐渐逼至墙角的柳清轩,如老狐狸般笑了起来,道:“轩儿,快将衣服脱了,给弘煜哥哥好好瞧瞧,嗯?”
“不,不要……”柳清轩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眼尾都带着委屈的泪珠,攥着青色的衣衫,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摇头
萧弘煜可没有如此好的耐性,将人压在了身下,在柳清轩白嫩敏感的颈侧细细啃咬起来,感受着身下之人的微微战栗,莫名的欣喜,暧昧道:“为什幺不要,轩儿莫不是藏了什幺秘密不成?”,柳清轩听罢愈发慌乱,水眸中蓄着的眼泪越来越多,嗫嚅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弘煜却是不管不顾的吻上那红润的唇瓣,在白嫩的臀肉捏了一把,便轻易撬开牙关,同那逃避的舌尖纠缠起来,晶亮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泄出,在白嫩的脖颈处染上qíng_sè的水光,萧弘煜修长的大手在柳清轩战栗绵软的身子游走,将碍事的衣衫解了个干净
白嫩的身子落入萧弘煜眼中,一览无余,就连下身的羞人之处亦是如此,那处光滑的无一根毛发,稚嫩的青芽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铃口处还沾着黏腻的清液,青涩的囊袋下还藏着一朵隐秘的小花,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浅浅的肉缝沾着些许晶亮的汁液,花唇浅浅的包裹着浅浅的肉缝,萧弘煜只觉得胯下之物硬的生疼,呼吸略微粗重,舔着柳清轩还沾着晶亮唾液的唇瓣,低声道:“轩儿竟长着女子才有的花呢……”,他知道柳清轩是雌雄同体,但却还是执拗的说了出来,果然见着轩儿水眸溢出晶亮的泪珠
“轩儿哭什幺?难道弘煜哥哥说错了吗?”萧弘煜仍是恶劣地说着,见着柳清轩白着一张脸,咬着下唇红着眼睛流泪,显然是伤心极了
“弘煜哥哥……没说错……”,柳清轩白着脸,眼眶却是通红,颤抖着嘴唇小声答道,葱白的手指攥着身下散落的衣衫,白嫩的肩头微微颤抖着,泪水还是抑制不住的溢出,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奶嗝,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
萧弘煜心软了,将人搂至怀中,柔声道:“弘煜哥哥不过说了几句话,轩儿竟如此伤心吗?”,抚着人光裸白皙的肩头,温柔地为人拭着泪,在敏感的颈侧轻吮着,手掌探向柳清轩下身的肉花,揉弄出了些许水儿,便将修长的食指探了进去,入手便紧致异常,嫩肉咂吮着,好不爽利
“弘煜哥哥……呜呜要干什幺……”,柳清轩还在低低抽泣着,便感觉下身的羞人之处探进了一指,忙夹紧了白嫩的双腿,红着眼睛抬头问道,水眸中蓄着些许慌乱
“自然是同轩儿做些亲密之事,轩儿你这处怎的这般紧?嗯?”,萧弘煜面色如常的说着,丝毫没有因轩儿的话而抽出手指,反而欲将中指也探进去
“呜呜……不知道……弘煜哥哥将手拿出来呜呜……”,柳清轩极力想要忽略那因探入的手指而带来的陌生快感,无措地哭着,但还是在萧弘煜手指的chōu_chā下,绷紧了身子,泄出几股晶亮的yín_shuǐ来,更加慌乱无措,“呜呜弘煜哥哥……好奇怪……”,温热的泪滴落在萧弘煜胸前,萧弘煜将手抽出,果然带出不少晶亮的水来,当真轩儿的面深处舌尖舔了舔,味道如山泉水般清新,带着丝丝腥甜的气息,瞧着面红耳赤的柳清轩,黑眸愈发幽深,不禁逗弄心起,邪笑道:“轩儿,甜的……”
柳清轩哪瞧过这等场面,当即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泛红的眼眶都不知该往哪处瞧,却听萧弘煜在他耳畔低声道:“轩儿乖,去将柜里那盒软膏拿来。”,柳清轩未着寸缕,却又不敢忤逆萧弘煜,生怕他又说出什幺羞辱的话来,压着巨大的羞耻心,软着腿将柜里的软膏拿了过来,整个人埋入萧弘煜怀中,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微微颤抖着
漆黑的发丝散落在白嫩的肩头脊背,随着身子的颤抖而微微颤动着,发尾落入那诱人的臀间,亦微微颤抖着,萧弘煜觉得美极了,吻上柳清轩眉间,手指沾上脂膏,顺着诱人的臀缝挤进了湿滑的穴中,腿根一片湿滑
具有催情作用的脂膏遇热融化,淅淅沥沥的水儿从穴口泌出,竟像是那处shī_jìn一般,萧弘煜指尖滚烫,所过之处像是着火那般,热热的泛着麻痒,柳清轩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又落了泪,本能的迎合着萧弘煜chōu_chā的手指,小小声道:“呜呜弘煜哥哥……痒……”,那处竟又溢出许多水来
萧弘煜心道许是那催情的脂膏起了效果,堵住轩儿艳红的唇瓣安抚,手指温柔的开拓着,穴口变得绵软,颜色也由最初的淡粉的变为诱人的艳红,一张一合的吐着晶亮的yín_shuǐ,萧弘煜抬起柳清轩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