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胀大的顶端将小焕的腮帮子都顶得鼓了起来。
小焕将霍正信的性器吞得更深,努力地收缩咽喉,按摩这坚硬粗长的阳物。小焕经验丰富。他察觉到霍正信的性器官顶端有不同寻常的触感,他知道霍二少爷是一个。
今天晚上要受累了,小焕知道,发情的人一般很难得到满足。
小焕想的没错,霍正信确实不是例外。
小焕变着花样替他kǒu_jiāo许久,两颊酸痛不已,但霍正信依旧坚挺。小焕累极了,不得不吐出霍正信的性器官。他挺直脊背,分开双腿,坐在霍正信的腰上,扶着他的性器想要插入自己的身体。
但霍正信阻止了小焕。
“趴好。”他用不标准的六临话说。
小焕猜测霍二少爷不喜欢处在下位,于是乖乖地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高高地挺起了臀部。
霍正信跪在他身后,扶着小焕的腰肢,慢慢地进入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始挺动chōu_chā。
小焕不由得攥紧了床单。霍正信的性器尺寸很傲人,但对小焕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经历过许多比这粗暴得多的xìng_ài。
霍正信的手在慢慢抚摸他的后背,这只手很凉,却使小焕全身都升起了情动的热度。
与血亲哥哥做爱带来了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小焕想要大声呻吟,但是霍正信一直闷声不吭。小焕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猜测霍二少爷哪怕是做爱时也不会有什么表情,所以小焕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霍正信的性器不断地磨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只有等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小焕才敢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霍正信用这个单调的姿势干了很长时间,小焕已经高潮了几次,双腿发颤儿几乎要软倒在床上。霍正信单手捞住了小焕的腰,这才让他维持住跪趴的姿势。
小焕的穴口已经被坚硬的阳物磨得麻木到没有了知觉,xìng_ài的快感已经化为了痛苦的折磨。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于是竭尽全力扭动腰肢,主动地往霍正信的性器官上碰撞,希望能让霍正信快点满足。
霍正信冷眼看着小焕,看他如同眼镜蛇般柔软的腰肢在性感地扭动,黑棕色的皮肤则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宛如秋日清晨时会出现在窗玻璃上的小水珠。
霍正信的进攻频率加快了一些。
小焕被他干得全身发麻,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起。刚刚清洗过的金发凌乱地铺陈在床单上,在室灯中散发着柔美的光芒。
小焕回过头去,看到霍正信的长眉微蹙,淡金色的眉毛和睫毛熠熠生辉,映衬着那对绿色的眼珠也温柔了不少。
这就是我的哥哥,小焕痴痴地看着霍正信。
霍正信察觉到他的目光,慢慢地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吻小焕布满汗珠的脊背。小焕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一阵收缩。霍正信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然后胀大成结,终于达到了高潮。
客人终于得到了满足,小焕累极了,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shè_jīng之后,霍正信就离开了小焕的身体。
他扔掉了盛满jīng_yè的安全套,然后擦干净性器,拉上裤链,走向了书房的写字台。
小焕挣扎着坐起身,霍正信戴上了白手套,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数都没有数就放入了白信封之中。
由于霍二少爷的慷慨,那只薄薄的白信封明显地鼓了起来。
小焕高兴极了,连后穴的麻木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霍正信将信封交给小焕。小焕接过信封,紧紧地抱在胸前。
他又想起魏太太的叮嘱,心想或许霍正信会是一个有潜力的长期金主,于是,小焕仰起头,爽朗又阳光地一笑,问道:“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霍正信摇了摇头。
刚刚那场xìng_ài没有给霍正信带来任何情绪变化,小焕甚至觉得,霍正信看起来比他还要不情不愿。
难道他对小焕的身体不满意吗?
还是说他只是要发泄yù_wàng而已,并不在乎xìng_ài的质量?
同父异母的二哥哥真是个古怪的人。
小焕略觉失望,但怀里沉甸甸的信封又让他很快高兴起来。
霍正信一言不发地看着小焕,似乎是在催促他立即离开。
于是,小焕披上丝绸睡衣,怀里揣着信封,双腿打着颤儿走出了房间。
合上门以后,小焕实在是支持不住,贴着房门,滑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他的身心都已经紧绷到了极限,透支的体力和惊惧的心脏不能再支持他走下楼了。
稍微休息一会儿吧,小焕心想。
那只黑犬不知跑去了哪里,小焕脱下丝绸睡衣披在身上,然后以婴儿般的蜷缩姿势躺在门口的长毛垫子上。
小焕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地板传来,他都无法再挪动一步了。
黑犬不知所措地看着鸠占鹊巢的小焕。
它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小焕身上的味道。小焕能感到它的鼻尖湿漉漉的,看样子这条黑犬刚刚是下楼喝水去了。
黑犬在小焕身上闻到了主人的味道。
于是,它用脑袋顶开小焕的胳膊,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黑犬身上非常温热,这让小焕觉得很舒服。要知道,夏天的夜里是有些凉风的,尤其是当你睡在地板上的时候。
黑犬毫不客气地将它的大脑袋枕在小焕的肩上。睡梦中的小焕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