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和你磨的时间够多了。”晓风淡淡说道,转身从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裙钗里随手搂起一个,往肩上一扛,就消失在了玉剑啸面前。
“喂……”
“就算他们是两相情愿,我也不会原谅你。”
随风飘来的,是晓风冷然的声音,玉剑啸听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身体。
10
晓风看见江惜月时,他正在房间外的门口蜷缩着,身上裹着自己的披风,那是他临走时披在他身上的。
晓风在他面前蹲下,看到一张有些憔悴的脸,失去了光彩的大眼睛在他脸上转悠了一会儿,便扯出一个可以称得上惨淡的笑容来,“晓风,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晓风放下肩上的女子,江惜月又在已经被吓昏的女子脸上巡视了一会儿,才抬头冲晓风笑道:“这是晓风喜欢的类型呀。”
“不是。”人都是玉剑啸挑出来的,当然是玉剑啸喜欢的类型。
“哦。”江惜月愣了一下,然后起身,但在起身时,好象两腿发软又险些摔到,晓风连忙将他扶住,但他往门上一靠,推开了晓风的手,往门里指了指:“把人放到床上去吧。”
晓风依言,将女子放到玉龙吟身侧,当然不忘将她的衣服剥掉,和同样赤身luǒ_tǐ的玉龙吟放进一个被窝。
出来时,遇上江惜月征询的眼光,便对他说:“放心,他已经没事了。”
“哦……那……我们也走吧。”
“好。”
晓风什么也没说,从隔壁房间取出行李,没有再去扶走路蹒跚的江惜月。他知道,虽然这个人平时任性又爱撒娇,其实是个好强的人,他刚才推开了自己,就是不要自己管他。
迎面有晨风吹来,还带着茶花的芳香,晓风心里有些闷闷的,他想起了之前玉剑啸洪水溃堤般的泪水,也想起了玉龙吟睡着的脸上露出的餍足的微笑。
回头看去,江惜月正在用手指去捋垂落在面颊上的发丝,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柔媚和艳潋,使得他竟比平时更要美上数倍。
是夜,两人在百越边境的灌木林里露宿。因为正值盛夏,睡在野外也不怕着凉。要在这里停驻也是江惜月的意思,这里有一汪山里流来的清泉。
但是在泉边坐了许久,江惜月也没有脱衣下水的意思。倒是晓风在水里畅游了几个来回,上岸来到他身边。
“不洗吗?”
“啊……要洗。”江惜月只是喃喃地回着话,身体仍然不动。
“舍不得洗掉他的味道吗?”
“是……”江惜月将脸埋进了两腿的膝盖之间,暗压地说。“再也见不成了,这次是真的回不了头了……”
晓风静静地等着江惜月告诉他,所有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之前在杭州城的饯别。
“喜欢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抚摩着自己的唇,江惜月露出迷茫却又甜蜜的神情,目光始终停留在水中那一轮弯弯的月牙上。
昨夜,他当然知道让玉剑啸留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他却偏偏选择了对自己有危害的方式。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嫉妒,他竟然疯狂地嫉妒着等一下将躺在玉龙吟身下辗转呻吟的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能拥抱这个男人的只能是自己。他近乎偏执地这样思想着。
就算自己无法得到,也不甘心推让给别人。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百越,为什么会在听到玉龙吟将要甄选王妃的时候,终于打破了自己的禁忌而来了百越。
他对玉龙吟已经有了独占的yù_wàng。对着玉龙吟也许他会情怯,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向其他人妥协。他也许永远也不会让玉龙吟知道自己对他的想念,但他也不能容许玉龙吟投入别人的怀抱。
下定决心,江惜月便开始脱衣。他一件件地把自己扒光,也把玉龙吟扒光。然后他骑在了玉龙吟身上。
毫无预警地,这个时候玉龙吟睁开了眼睛。他想逃已经来不及。他不能确定中了迷蝶的玉龙吟是不是还能认出他,但他真的听到了从他口中叫出的那个名字——惜月。
有自信并不代表着自做多情。纵然是江惜月,也断然不敢将从昏迷中醒来的人唤出的那声模糊不清的名字往自己头上安。他的心头辣辣一痛,惜月,也可以是西月,或者惜悦,可以是个女人也可是个男人,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确定是玉龙吟心念的那个人,或者也是给他下了迷蝶的人。
两个人都赤裸裸的,而且肌肤相贴,纵然是没有迷蝶的作用,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兽性大发。不等他自哀自怜完,江惜月就在天晕地转的情况下被喘息粗重的玉龙吟压在的身下。
肌肤的摩擦,yù_wàng的碰触,让江惜月也开始发热发软。他被玉龙吟有些粗鲁的抚摩弄得娇喘不已,扭着身子躲闪也只能激起身上那头兽的更加狂野。当然他也没有指望一个中了迷蝶的人会在性事中有多温柔,他只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够不要在太悲惨的情况下进行。所以当玉龙吟猛烈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时,他在被撕裂般的疼痛弄晕过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玉龙吟怎么知道男人与男人做要从什么地方进去?
以后的时间都没有让江惜月继续这个问题的思考。他除了晕死就是晕活。反正不管他是死是活,那个化身为狼的男人一直都在他身体里冲撞,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的jīng_yè射进他的身体里,把他灌满,好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