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柳泉拉着韦镒的衣领往身边拖,韦镒立刻拽紧自己的裤子说;“没事!能下地走了。”
“韦大哥的伤我给他揉过了!”紫荆见柳泉去扒韦镒的裤子,韦镒一脸窘相,连忙上去解围。却被永铭拉住“我们下面等!韦大哥,就拜托柳大人了。”说着就把紫荆拉开。
“阿九,韦大哥……”紫荆不解,看着永铭。
永铭搭着紫荆的肩:“我们在才不好意思呢!”
紫荆狐疑地看着永铭,永铭只是笑,一只手放在胸口程潜的信上,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给程潜一份答复,决绝?做不到!藕断丝连?又该和福恒怎么说。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还没擦好啊……”紫荆要探头去看,却被永铭拉到一边。
“为什么不让看?”紫荆皱眉,责怪地看着永铭。
“柳大人有话和韦大哥说!”永铭笑,“以后你跟着景大人,要好好做事。”
“那是当然!”紫荆笑弯了眼!就算不给钱,他也要好好干,没有景大人他早就没命了,“师傅说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以报!”
“只是报恩?”永铭有些许意外,素日紫荆看见景祺,跟老鼠见了大米似的。
“恩!有恩不报,算什么人了!”紫荆信誓旦旦地说。
“挺好!”永铭笑笑,单纯一点好,男男之事,儿女私情好似深渊,不沾惹才是最好的。而且景祺也不像断袖之人,但反过来想,谁像断袖?他永铭以前也不是啊。
紫荆笑眯了眼,仰望着永铭问了一句:“我刚看你在看信,是不是你媳妇给你的?”
“胡说什么?我媳妇才不会给我写信呢!”有也是说你可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家?
“骗人,我看你看信的样子就知道是你媳妇,不然你发什么呆?是不是说想你?让你早点回家?”紫荆小眼眨巴。
“紫荆,这是不许和任何人说,景大人也不行!”永铭警告。
“为什么,接到媳妇的信不能说!”紫荆瞪大眼,不信。
“大家都在打仗,提起家里,大家多难过啊!而且,我还没建功立业,就回去了,多丢人!”永铭嘀咕。
“这有什么,我前儿还看见二胖,偷偷给家里写信,说这里苦,让家里人帮他弄回家去。”紫荆继续眨巴他那双傻瓜眼。
“我们是不是兄弟?”永铭瞪眼。
“又来这招……”紫荆扁嘴,“难不成建功立业比回家陪媳妇重要?”
“恩!”永铭点头,“当然重要,如果你娶了一只母老虎!”兼一只公老虎的话。
“我师父说,凶你是爱你,母老虎也有温柔的时候!”紫荆决定规劝永铭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他和韦大哥想娶老婆,还没人肯嫁。
“我知道!”谁家有他家老虎多,进门母老虎,出门公老虎,他藏只兔子都没地儿。
“紫荆,这不是我媳妇写的,你不要和任何人提……”永铭继续叮嘱,就担心紫荆告诉景祺,自己没好日子过。程潜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那是他小情人写的,怕他家老虎知道。”韦镒探下头,瞪着永铭,死小子,关键时候出卖兄弟,害他……被骚扰了一把。
“什么是小情人?”紫荆皱眉。
“就是小三。”韦镒爬下来,不敢跳了,屁股还在开花中。
“小三?”永铭也皱眉,不懂。
“金屋藏娇了是不是?”韦镒眨了眨眼,冲着永铭笑,就知道这些豪门子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家里妻妾成群,外面还要偷着养,不禁想到柳泉,心里也微微不舒服。
“胡说!”永铭决定不理二人,去把程潜的信藏好或者销毁掉。
“猜中了就跑?”韦镒拉住永铭。
“没空跟你们瞎扯,我要去守大帐了!”永铭要拿开韦镒的手。
“我有话说!”韦镒拦住永铭,耳语;“常言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们昨天可不能白挨了。”
“那是我们错在先。”紫荆忙说,不让永铭在参与,这二人一伙就没好事。
“怎么报?”永铭挑眉,福恒护他兄弟得很……
“趁人不注意,兜头打一顿,就给几拳消消心头恨!”韦镒提议,把他儿时那招儿想了出来,实在是被柳泉气得,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有把握?”永铭斜眼,蠢蠢欲动,他想收拾成森很久了……
“我支招你放心!”韦镒笑。
永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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